清晨,阳光透过清爽的薄雾照进小镇,温暖的阳光像是一双无形的巨手揭开笼罩在小镇上的面纱。(
网游之傲视群雄)长龙镇也渐渐喧嚣起来。
熊辰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进口袋里,玉牌还在,只是已经被捂得温热,看来昨晚上并不是做梦。拿在窗下的阳光下一照,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质,比魏大娘做的白糕还好看。正在看得起劲,熊母抱着熊月儿进来招呼熊辰吃早饭。熊辰连忙把玉牌收起来,磨磨蹭蹭地下了床。
也不知道大哥熊圆啥时起的床,早就到客栈干活去了。
熊辰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木箱,吹开木箱上的尘土才将其打开。
这木箱里面装满了熊辰的各种宝贝:竹剑、木弓、奇特的卵石……
这些卵石应该也是玉质的,各种颜色的都有,以前熊辰还将其当成宝贝,如今和那玉牌比起来,却是不知要差上多少。
不过熊辰并不打算将玉牌也放进小木箱。思索一番,熊辰才把它藏在随身戴着的护身符里。穷人家里的护身符自然不会如有钱人家那样戴金银玉器,不过是一块红布包着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挂在脖子上。(
红颜错-誓与君绝)熊辰的想法很简单,就拿这块玉牌当自己的护身符了。
正吃早饭,门外就传来咕咕的鸟叫声,那是镇上的小伙伴们打的暗号。熊辰放下碗,装着去逗弄妹妹地学起了狗叫。门外的小伙伴明白这是熊辰脱不开身,于是怏怏地叫了几声便纷纷散去。
其实熊辰早有打算,这玉牌藏在这贴身的护身符里固然不错,不过这块包裹护身符的红布早已破旧不堪,若是不缝补一番,也不太妥当。
于是吃罢饭,熊辰便找来针线和布头,然后躲在屋里认真地缝起布包。
熊母见熊辰居然关在屋里,很是奇怪,当然,熊辰能够留在家中不出去疯,已经让她非常满意了。
一个时辰之后,熊辰借着窗户的阳光望着手中的红布包,露出满意的神情来,完全忘记了手上扎出的细细的血点。
这红布包虽然针脚歪歪扭扭,比起以前更加难看,但却结实了许多。布包里用一些边角布料加了一层内衬,挂布包的红绳也重新换成结实的布料编织了一遍。原本想把这破旧的红布也换掉,但他转念一想,还是保持原样,这东西还是不要引人注目为妙。(
灾后)估计这又破又脏的红布包扔在地上都没人捡。
……
一晃十天过去了。
这一天,天刚放亮,镇上突然出现了一群陌生人。特别是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大人物。
因为白小手这样的大人物在那两人面前,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而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是一位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者,一脸肃然傲气,正眼都不瞧一眼白小手。看那眉眼,年轻时定是十分****帅气。
而另一位却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小伙子,面相十分普通,穿着也极为寻常,但说话之间竟十分风流潇洒。这小伙子和那冷面老者不同,面色十分和善,不停地和白小手交谈,让白小手脸上不时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老者一看就和普通人极为不同,只见他腰间系着一只金黄的葫芦和一个皮袋,背上背着一把宝剑,那宝剑到底如何无人知晓,不过那剑鞘和剑柄都装饰得极为精美,镶着耀眼的宝石,一看就不是普通之物。
那皮袋却是颜色黑灰色,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何物,不过从那皮袋边缘的磨损可以看出,这应该是其常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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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却是打扮极为干练,身上无一饰物,只在腰间悬着一个不起眼的布袋和一把长笛。
在几人的身后的十余人,年龄各异,穿戴却十分统一。一色的镶银边青袍,头戴方帽,腰挎大刀。每一个人均是眼神狠厉,面带煞气。
听说这些人是从酿山城府律灵司来的大人物。那酿山城离长龙镇少说也有几百里地,但也是离长龙镇最近的一座大城,这长龙镇的事自然也由酿山城府来管。
长龙镇的居民哪里见过这种大人物,纷纷站在街边看热闹。
天还太早,开脂粉店的奇香阁还没开门,招财赌坊还是大门紧闭,清风茶社里还没几个喝早茶的,郑屠户刚把一对猪脚挂好,开始细细的清理一堆动物内脏,倒是馒头店里热闹非凡。
馒头店前也围了不少人,老板娘两眼放光地不停打量着那两位大人物,兴奋得一脸绯红,正压低声音和旁边的一个老妇交谈。
“啊,老帅哥啊,如果能再年轻十来二十岁,老娘嫁给他也不算委屈。
www.heihei168.com这个,这个年轻的也不错啊,可惜没有老的俊俏……”
那老妇一听,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骂道:“你这****,你作死啊,也不看看是什么人就在这里发春……”
老板娘满不在乎地道:“什么人?男人!”
“呸!见了男人就转不开眼珠子了!你就这样没点眼力界?你也不看看跟着的那位白大人,这二人肯定是县府里来的仙师!小心让仙师听到你不敬的话……”
这时候,那年轻的大人似是无意地向馒头店瞅了一眼,眼角带笑,看不出一点恶意。
老板娘本来还被老妇的话唬得不敢说话,一见那大人向这边和善的望上一眼,不由得浑身发软,大发花痴:“看来老娘还是姿色不减当年,这仙师都看我了。我若是嫁与仙师,那该是什么样的神仙日子,虽说看那身子骨比不过二牛……”
还没和二牛好上,不知不觉,这心里就背叛了他一次。
……
待那些人都出现在镇外河难边的瓜田时,长龙镇的居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是来查莫老头的案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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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过去十来日,这瓜田显得更加衰败了。
那位冷面的大人物站在瓜田外,看着手上的图纸,终于有些动容。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日绘制的瓜田平面草图。
“不错,这正是天罗阵,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藏有这样的高人,还布下这样的阵来,而且这人竟是依着地势把这天罗阵改进了一番,还套进幻阵,虽说杀伤力不大,但是困人却是很有奇效,真是难得。”
那年轻的大人也凑上来,连声恭维道:“哦,有这等奇妙?看来这一次让杨大人来主持这案件还是没错,杨大人在防御阵法上可是造诣极深的。”
杨大人道,“什么造诣极深,我也只是粗通些皮毛罢了。”虽然他说得极为谦虚,但口气却丝毫没有一点谦虚的样子,看来他对自己的阵法造诣还是有些自得的。
只见他语气一转道:“倒是云大人,听说你最近炼制的摧风笛可是一件破幻阵的上品法器,这法阵虽妙,恐怕你破起来也是轻松之极。”
“哪里哪里,杨大人您过谦了……”
二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恭维着,身后的一群人也是一个个昂首而立,神色漠然,仿佛对这种对话早已习以为常。
白小手垂着手,根本就插不上话,心里暗道,“这难道就是律灵司前辈办案的风格?办案之前先要互相吹捧一番来增强信心?”不过这白小手也算有些城府之人,心中虽如此想,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什么来,心里却回想起这两位大人的资料来。
这年老的杨大人真名杨振风,年少的名叫云慧田,均是酿山城律灵司里有名的阵法高手。按理说,遇到涉及到阵法的案件,这二人中来一人就绰绰有余,只是这二人不知何时起均一起出来办案,说是好相互印证切磋阵法之道。这样一来,这二人在阵法上的造诣还真的提升不少,至少那这酿山城府中是难觅对手。
这等人物,若非是小镇上出了这样的事,他白小手根本都不可能结识一二。
好在二人在美美的吹捧一番后也开始做起事来。
二人在瓜田外慢慢地转了几转,最后在一处卵石散了一地的围栏缺口处停了下来。
二人进入瓜田,不时地在地上捡起一些碎布条、暗红的沙土、发丝交给后面的人。过了这十来天,脚印已经淡了许多,但保护得当,勉强还能看得出来一些痕迹。
二人在瓜田里穿梭行走,最后速度越来越快,其行走的路线,竟和当日林老道二人如出一辙。
看来这二人,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待二人最终走到瓜棚之前,已是花去大半个时辰。
根据二人行走的路线,早有人在图纸上标注好,并详细标注着什么地方发现血迹、破布、发丝。
云慧田看着图纸道:“看来这二人刚进入阵中就遭遇一番厮杀,然后大大小小又遭遇数十次,看来这二人至少应该是筑基期的修仙者,不然法力早已耗尽。”
杨振风面沉若水:“只能是筑基期,若是结丹期的修士,破这法阵也不会这般麻烦,看那破碎的西瓜和藤蔓,应该不是结丹修士所为,而且从这脚印上看,这莫老头不时从幻阵中杀出,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这闯阵之人只得全力应付了,就算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到了最后也会法力耗尽,而他,则以逸待劳,最后安然脱身。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要击杀这闯阵之人,恐怕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可想,这闯阵之人和这莫老头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其难下杀手。”
这杨大人果然有骄傲的资本,几句话把此事说得**不离十,仿佛当日亲临现场一般。
云慧田接着笑道:“说得不错,不过这莫老头还真有些意思,看样子很是怜香惜玉,从这脚印看来,这闯阵之人应该是一男一女,这女人的脚印自始至终无多大变化,这男人的脚印却是逐渐变得一脚深一脚浅,显然是这男人腿上受了伤,从一路上拾得的布条发丝等物,大多均为男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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