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海山,曾经天资学府的天之骄子,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或许他早已成为天水镇一颗耀眼的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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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意外剥夺了他问鼎天下的资本,但是他的志向并没有因此而消退,依旧每天勤加苦练,但是现实却是无比的残酷,无论他怎样努力,志比铁坚。
六年的飞逝,让他从天资学府一名最年轻的师长,变成天资学府附属学院唯一甘愿留在这里的师长。
“百万年前,真武大陆之上没有一个平常的人,他们个个都有非凡的本领,身怀绝技,有移山填海之能。”
“我们是他们的后人,即便没有血脉之力,只要我们努力,不放弃,也绝对不会弱于他人。
www.zineworm.com”萧海山站立在院落中央一块青石台上,他的脸上充满了激情,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希望这里的每一个学生都能不放弃,即便没有觉醒血脉之力。
只是他们一个个都拉拢着脑袋,东倒西歪的身姿让他的心中有些无奈,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还有一道身影站的笔直,全精会神正听讲着,不过你只要仔细观看,就会发现他只有一只脚站立在地上,另一只脚悬在空中,距离地面只有一丝之差。
“今天就讲到这里。”萧海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们大多数都来自富贵人家,他们对自己早已失去了信心,只求能够学到一些粗浅的功夫,即便是那样,也一样可以在世俗中混出一番作为。
“好好,那萧师长今天给我们演练什么?”他们一个个顿时来了精神,疲惫一扫而空。
“这是一招叫犁牛撞山。(
继承者:纨绔二小姐)”萧海山走到演练的一处墙边,他的头突然朝着墙上撞去,轰然间,那面看起来结实无比的墙已然成了一堆废砖块。
一片骇然之声从底下传出,“这就是传说中的上乘功法?”
萧海山负着手说道,“犁牛,他只是一种耕种的牛,但有时候它也会愤怒,这就是根据犁牛发怒时所创立的功法。”
“下盘紧收,腰子弯曲,力量集中于全身。”萧海山讲解着犁牛撞山的要诀。
“哎呦,啊!”当场就有几个同学忍不住开始试验,紧接着就传出几声吃痛之声。
“你们当然不行,想要练习撞墙,就必须先要练习好铁头功,而要练习好铁头功,没有七八年的功夫是不行的。(
民国异梦)”萧海山说道,“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上乘功法,功法都是一样的,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只要在最恰当的时候使出,它就是最上乘的功法。”
“谷中秋你跟我来。”谷中秋正在思考着萧海山刚才讲的要点,突然听到萧海山的声音。
在他的心中,除了刚刚进来时,萧海山惊讶他的衣着,甚至还多送了一套天资学府的衣裳外,来的一周时间里,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萧海山另眼看他。甚至他觉得萧海山和其他的学生一样,因为额头的疤痕而歧视自己。
跟着萧海山,他们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谷中秋低着头,叫道,“师长。(
护界仙王)”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单独来到这里。”萧海山盯着谷中秋道。
“不知道。”谷中秋也琢磨不定萧海山想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在听讲的时候,只用一只脚站立。”萧海山看起来有些好奇。
“师长不是说过,稳当,是修习之中最重要的吗?”
萧海山久久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在这几年里,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认真听课,只是有些可惜你的血脉并没有觉醒?”
“血脉之力真的这么重要吗?”对于血脉之力,谷中秋的心中还是一片迷茫,对于它,他还是一无了解。(
重生之妖孽人生)
“好了不说这个了,或许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萧海山看起来有些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或许他是不想打击谷中秋。
“有时间你多多看看这本书。”萧海山随手将一本看起来古朴破旧的书扔给了谷中秋,“不要让其他的学生知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起什么争端?”
谷中秋刚刚走出来,便被一个锦衣玉面的少年喊住了,“嗨,萧师长刚才叫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单独给你传授了什么?”
“没有。”谷中秋小声说道,他知道这里,除了他之外,都是一些非福即贵的富家子弟,他根本就惹不起其中的任何一个。
“小子,你这是不说了。”那少年搓着手道。而后,有着两个身材彪悍的少年一左一右走到了他的两侧。
他知道,这两个少年虽然名义上是这里的学生,但是真正的身份只是他面前少年的随从。
“小子,你是真的不说了,那就先尝尝我练习的犁牛撞山。”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少爷,还是算了吧,今天先放过他吧。”那两个少年中的一个突然间说道,并且他的眼睛还不时向着后面暗示着,谷中秋也发现,萧海山正朝着他走来。
“你们干什么?李立你要知道这里不是你们李府,就是李强在这里也不敢撒野。”
“呵呵,萧师长,我们没干什么,只是想要切磋一下。”李立脸色突然一变,身为李家的少爷,像这样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该怎样处理了,甚至他还非常有好的拍了拍谷中秋的肩膀。
“最好如此。”萧海山说道。
“我们要不要教训他。”那两个彪悍少年向着李立询问道,在萧海山走后。
“走”李立看了一眼谷中秋冷声说道。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其中一个少年忍不住说道。
李立狠狠敲了一下那个少年的头,“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天资学院,要教训他,也不用等到现在,没看见刚刚萧师长已经来过了。”
或许,在李立的心中,谷中秋根本就不算什么人物,他说话也没有丝毫回避他的意思。
“自己从进来时,他就感觉到他不能融入到这样的生活中,他也从来不和那些少年来往,但是即便是这样,有些事情还是无法避免的。”
“他不想惹麻烦,主要是他毕竟来自乡村,不像那些富足子弟毫无顾忌,到现在他还记得有时爷爷那忧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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