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中秋的手中,有一个不大的瓦罐,他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知道这里面凝聚了海爷爷半天的心血,所以他每次都格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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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天黑的格外的快,才走到一半路程,天空仿佛被一张黑幕遮住,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此时已经寸步难行,心中诞生惶恐之意。
不过对于谷中秋来说,他的眼睛还能看到,模糊的影像,或许这就是上天送给他唯一个异于常人的天赋,况且这条路对于自己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也没有丝毫的害怕,依旧步伐有力。
走着走着,谷中秋突然感觉到一阵微风从他的背后吹过,好似有一道黑影从他旁边经过,他只觉得身子一阵寒流淌过,瓦罐险些掉落在地上,他立刻停了下来,向着四周观望,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就是一个鬼影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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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心中有些警觉,这才发现今晚简直静的有些可怕,没有任何的声音,就是一丝风也感觉不到,以往这时候,至少谷中秋还能听到森林中的吼声,但是现在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难道野兽要进犯村子。”这是他的第一想法,随后又很快被他否定了,要是野兽进犯村子不可能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时候他的心中也泛起一点凉意,不禁提起脚步加快了步伐,但是他还没有走多远,突然他的脚步一顿,前方的道路上,仿佛有着一团白色东西仿佛在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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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时候,谷中秋心中有一点点的害怕,但是他的心中更多的还是好奇,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害怕,他慢慢走上前去,却突然间松了一口气,原来地上的它,只是一个小动物。
捧到手心,才发现它只是一个白猫崽儿,看起来奄奄一息,好像将要死亡的样子,谷中秋猜测,它可能是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而现在他的手中只有瓦罐中的药剂。
“这一只小东西能够吃多少呢?自己少喝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谷中秋心中想道。
他取出一点药剂小心翼翼喂给了它,或许是药剂的原因,只是片刻白猫就睁开了眼睛,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就在它睁开眼睛时,他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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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映入眼前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脸上的皱纹已经告诉人们他已经很老了。
“爷爷”当谷中秋将手中的瓦罐送到他的手中时,他的手明显的抖动了一下,而后进入到了身后的一扇门。
对于这一扇门背后,谷中秋他的心中充满了好奇,每一次他将药剂交到爷爷手中时,他都会将它带入到这个小房间中,但是从小到大爷爷从未让他进入到这个房间中,他也没有违背爷爷的意思,从未悄悄进入到里面,因为他知道爷爷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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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往常一样,爷爷在里面呆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出来时,手中的瓦罐上方已经散发着热气。
谷中秋猜测,这里面肯定有一个火炉,要不然每次出来时,药剂为什么都是热乎乎的。
像往常一样,在爷爷那慈祥的目光下,他喝下了那碗汤,汤入肠中,谷中秋只感觉到全身一阵舒坦,一股股暖流在他的身体中流淌,他也曾经在路上悄悄尝过那药剂,虽然也是美味十足,但是却根本就没有这种舒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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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谷中秋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种舒坦的感觉时,突然被一声严厉的声音打断了,“还不快练功去!”
在他的记忆中,这时候的爷爷都是非常严厉的,眼中充满着一股不容置疑,和往常简直判若两人。
“站桩”是谷中秋所练的唯一内容,就是一只脚站在一根树立的木竿上。他的爷爷对于这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他只是要求谷中秋每次站立的时间就是到达他的极限,并且还要超出一点点。
而在他的爷爷就站在跟前,一直盯着他。一根**的木杆,谷中秋**站在上面,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一滴滴滴落而下,他的脚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是他还要维持这这种平衡,直到他额头的汗水已经由冷汗变成空无的时候,直到他的身体甚至已经虚脱,他还在坚持着。
直到他快要晕阙时,两只粗糙的手在关键时刻稳住了他的身子,每次总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爷爷总能在关键时刻将他扶下来。
而此时也是谷中秋感觉到最温暖的的时刻,因为这时候,谷中秋总能喝到爷爷亲手熬的**汤,尽管这**汤并不像那药剂那人舒服,但是谷中秋真正喜欢的却是这个,因为只有它,谷中秋才能感觉到一种温馨。
起初,他也曾将问过,为什么让他站桩,爷爷告诉他,“作为一个男人,更应该顶天立地,绝对不能在任何时候倒下,哪怕天塌下来,也要用头将它顶起来。”这是爷爷给他的说法。
站桩就是不让他倒下。这时候,谷中秋根本就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很多年后,他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躺在床上,谷中秋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月光不知何时从窗户照射而下,旁边一个白色东西在他的床上蠕动着,谷中秋这才注意到这猫崽儿。他有些奇怪,按照道理说,猫应该在晚上活动,但是这猫晚上竟然还在睡觉。
这时他将猫崽儿拿到手中,这才发现,在它额头中央竟然有着一撮血红色毛色,而在它身体的两侧竟然有着两道长长的疤痕。
再仔细看看它,谷中秋发现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猫,倒像一只老虎,这一发现,谷中秋顿时有些心惊,直起身来,将它全身翻了个遍。
猫崽儿被谷中秋拿捏得,尖尖的爪刺从茸毛中一下子伸了出来,一下划在了谷中秋的手上,锐利的眼睛一下子挣了开来,直到看到是谷中秋,爪刺才一下子缩了回去,而后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一个滚,又继续睡觉了。
谷中秋抚摸着它身上的两道疤痕,“看来你也是一个可怜的东西。”他不顾手上的血痕自语道,“咱两同病相怜,就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以后就叫你小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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