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的就是现在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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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一座宫邸想瞒,却还是出了差错,但是七公子这一功,是牢牢的记下了。
不过拆了华仁宫,本来也做好了解释的,现在无非是多了一个萧将军知道,上官凌越不傻,知道此事定与未香有关,既然他出面认了下来,那就必须给个合理的解释。
上官凌越起了身,对雅卡公主笑道:“二哥的华仁宫前些日子漏了土,需要翻修了。”
“翻修?”雅卡公主大吃一惊,“你们大元真有钱,如果在西凉,这样的房子也只会补补而已,你们居然拆了它,难道要重新盖一座?”
雅卡公主这话间接的说了大元的浪费,那萧将军也是,一笑,摇了摇头。上官凌越道:“不不,我大元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漏洞拆了整个华仁宫,公主不知,这华仁宫,犯神灵!”
“犯神灵?”雅卡公主笑了,“大元国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修建皇宫的时候,就没请风水师看看?怎么会现在犯神灵?”
“公主,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百年来,大元也曾有过地震等灾祸,地貌变了,那风水自然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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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雅卡公主灵舌巧嘴,但也仿佛还天真,想了一想便点头笑道:“你说的有道理,皇上,你的皇子都好聪明!”
元帝道:“你也不差,好了,今日是你与六儿大喜日子,说什么犯神灵的话,既然公主好性情,那就跟着我们喝几杯。”
雅卡公主一笑:“雅卡一定要好好敬大元的天子一杯。”
“哈哈……好!”
在这狂欢的人群中,唯一一个不能尽兴的,就是上官凌越,因为,他还有一个目的,调查杨妃。
杨妃在出冷宫这三日,是跟昭阳公主一起住的,这也成了上官凌越查案的一个障碍,但是好在皇上知道此事,所以在婚礼过后,女眷回宫的时候,上官凌越特别暗奏让元帝留下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想陪着母亲,但也不能违抗圣明,于是将杨妃送到昭阳宫后又返了回来。
上官凌越借口酒醉,也让方起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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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起,你回朝华殿吧,若有人来探,就说本王睡了,不见客!”出了嘉陵宫,上官永男便与方起分了路。
方起回了朝华殿,他自是去了昭阳宫。
杨妃也没有休息,在昭阳宫煮了茶,绣着一个荷包。
“杨妃娘娘……”
上官凌越到来,杨妃并不奇怪,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道:“这是醒酒的,坐下喝点而吧!”
上官凌越在旁边坐下,端起茶杯,一时竟觉得难以开口。
看他喝了茶,杨妃笑道:“七儿,你有什么,就直接问吧!”
“杨妃娘娘……”
“你把我从冷宫中接出来,我怎能不知你是有目的的,七儿,我不怪你,你问吧。”
上官凌越点点头,既然杨妃都说明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做纠结。“七儿想问,您与宸妃,有何恩怨?”
“宸妃?”杨妃摇头笑道,“我与她毫无恩怨,若硬要说有什么渊源,那就是我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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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何说起?”
杨妃道:“七儿,你既然来问,那定是知道些什么吧!”
上官凌越点头:“宸妃娘娘的父母,是您害死的?”
杨妃沉默良久,低低的苦笑起来:“没错,是我派人杀了她亲生……不,是亲父后母的。”
上官凌越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人,还有太子的事,杨妃娘娘,七儿不明白。”
“这世间的事,有多少是你算的清楚,弄得明白的,七儿,若你问我为什么,那我的回答,与你听到的回答,恐怕又是不同了。所以,你也别问了,我也不会说,人是我杀了,太子也是我伤的,你若要将我绳之以法,本宫绝无怨言。”
上官凌越摇了摇头:“我既然要查,就不会这么轻易断案,只是杨妃娘娘,你这样,不怕皇姐伤心么?”
“晴儿……”杨妃念道,“本宫自是为难了她,但欠宸妃的,由我一人来还就够了,没必要让晴儿也来陪葬,七儿,答应我,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查出来了,也一定要保你皇姐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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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越没有答话,低头喝着茶。
“七公子,怎么样?”上官永男回了朝华殿,方起也命宫女煮了醒酒茶等着。
上官凌越摇了摇头:“我感觉,杨妃在隐瞒什么,方起,这茶撤了吧。”
“撤不得!”方起笑道,“七公子不用,有人要用。”
“嗯?”上官凌越向着房内看了一眼,摇头笑道,“夏惊羽在这儿?”
方起点头:“夏小侯爷与雅卡公主拼酒喝醉了,便先送到朝华殿来了。”
上官凌越端了醒酒茶进去,看夏惊羽正摆着大字在他床上呼呼大睡,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吼着:“再……再来一杯!”
上官凌越撇撇嘴,将醒酒茶给他灌了下去道:“你倒是睡的好了,就不能少喝点,装醉来帮帮本王么?”
“帮你……咳咳……帮你个大头鬼,笨蛋!咳咳……”夏惊羽一边嘟囔,一边伸出手拿袖子擦嘴边的醒酒茶。
“你……”上官永男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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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睡到了太阳落山,夏惊羽才揉揉眼睛翻个身半边身子掉下了床醒了过来嘟囔道:“什……什么时辰了?”
“小侯爷,酉时了!”房外的宫女听见了,端了醒酒茶来答道。
“这么晚了?”夏惊羽起了身,接过醒酒茶喝了,晃晃脑袋四周看了看,“这是哪儿?”
那宫女扑哧一笑:“小侯爷真是喝糊涂了,连来了多次的朝华殿都不认识了?”
“朝华殿啊!”夏惊羽嘿嘿一笑,“那七公子呢?”
“七公子在外练剑呢,华师父来了。”
华师父名华天,是上官凌越儿时的武术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即使上官永男大了,华天还是会偶尔来催催他习武。
上官凌越的剑舞的并不漂亮,少有花招,但剑气凌厉,这也是华天教出来的快!狠!准!华天虽在皇宫任教,但其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江湖人,所以教法,也大都是那江湖的教法,不似宫中那些表面功夫。
上官凌越正在华天指导之下舞者,一剑出去就看剑锋前站着个嘻嘻傻笑的夏惊羽。回臂收了剑:“你也真不怕死。”
“跟你相处这么多年了,你的剑能出到什么程度我还不知道?死不了的。”夏惊羽嬉皮笑脸的答着,又向华师父行了礼。
华天笑道:“惊羽来了啊,那今天就到这儿吧!”
“好!华师父慢走!”送走了华天,上官凌越一脸笑容的看着夏惊羽,直看得夏惊羽全身发毛:“七……七公子,你怎么了?”
上官凌越道:“夏小侯爷,你可知道你在本王宫中说了什么话?”
夏惊羽细细想了数了道:“不出五句,怎么了?”
“夏惊羽,你真不记得你骂了本王?”
“我?骂你?”夏惊羽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七公子你别开玩笑了,我敢骂你,八个脑袋也不够我砍啊!”
“你倒还懂点规矩,就是喝醉了,那规矩就没了。”
夏惊羽捂了嘴道:“你是说我喝醉的时候骂了你?”
上官凌越眨了下眼睛算是应了,夏惊羽嘿嘿一笑道:“七公子,这世上有三种人,不能跟他们计较,那就是疯子傻子和喝醉的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吧!”
上官凌越不再跟他斗下去,只指了指他道:“你还不出宫?太阳都落山了。”
“我就是来问问你,杨妃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杨妃刻意隐瞒,也没什么进展,我想还是先去探探宸妃的口风吧,惊羽,你出宫了,派个眼线到西宁去,我想那个县令,肯定被王叔重新扶上了位。”
夏惊羽点点头:“那边即使我不派人,蝶谷也会安眼线的。”
“这是自然,但未香的目的是让我查出来,她会向我送证据,但不会直接告诉我真相。”说完上官凌越又苦笑道,“她又是否知道真相呢?”
是否知道?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包括未香本人,她又何尝知道,自己到底知道多少?
蝶谷内近日显得很祥和,日日医病救人,因为近日进得蝶谷的,都是害了重病的穷人。而那些想来医心的,竟一个也没进谷。
有人说蝶谷医仙大发慈悲,有人说蝶谷医仙钱多了花不完,无论外人怎么说,未香就是没召一个医心人进谷。
为什么?因为未香根本不在谷中。
医病不难,蝶谷内的任何一个侍女,都是医术高超的人,但是能医心的,只有未香一人。夏惊羽说得没错,蝶谷确实有人在西宁,这个人,就是未香,不是其它江湖朋友办不了事,而是若接近淮王爷,还是她这蝶谷医仙的身份好使一些。
未香很容易的进了淮王府,而淮王爷,自然也不会告诉外人府中来了这么位贵客,蝶谷医仙是何人?即使朝中显贵也难以见到,能到他淮王府,自然是要小心伺候着,保护着的。当然,未香还是没有露面,脸上始终戴着那一袭面巾,吃食也都是端到她的房间里去的,曾有胆大之人想一睹医仙芳容,却被暗器打瞎了一只眼睛,暗器并非从屋内而来,从那以后,淮王府的人都知道有人暗中保护她,没人胆敢再去窥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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