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孤王会自己来,也容不得自己的女人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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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居然还不肯前去抢回?”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为何总是教她摸不透?
“不急。”
弹出一道劲风将她逼开,让她不再妨碍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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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步走了,步履仍是悠然自得。
“你该急的,那人是夏伊香的青梅竹马,花了一辈子恋慕着夏伊香。
他们必然会两情相悦,甚至会结为夫妻!”
月凤舞仍懈而不舍,甚至把字眼咬得很重,不放过他的一丝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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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孤王会在乎她嫁过几个男人吗?”
月薄野嗤笑一句,不知是太过自恋还是太过自信。
“你不在乎?!”
这怎么可能!高高在上的王者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疼爱过?
“横竖夏伊香这一生乐趣太少,让她出去玩玩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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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加上你的追杀,以及卫晟的相护,正可唱出一出亡命鸳鸯好戏,
既刺激又乐趣生多,你就去吧!
清理门户也好,给她添些乐趣也好,让你们都有事可做。(
夺天香帅)
孤王也好专心应对一些闲杂人等。”
他语气驾定地走远了,而这次,月凤舞没有再追上去。
是失策吗?自己这样是做错了吗?
她以为以月薄野的狂妄与独裁,加上对夏伊香特别的眷恋,一旦知晓是卫晟将人劫走,必然会立即追上去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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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要是男人,哪能见容自己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
男人对女人的贞洁看得比她的命还重不是吗?
他应该是宁愿杀了夏伊香,也不愿意见她爱上别人,成为别人的女人不是?
难道她错了?这月薄野,连这一点也要突显出与常人不同的观念?
好不容易理清的一点心绪,至此又溃散为零碎,将她的盘算打成一片乱局。
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次的夺宝事端,将是一举歼灭他的唯一机会,若她无法好好把握,那么毫无疑问,她将没有明天。
不是月薄野亡,便是她死。
这不是她愿意选择的路,但她必须走下去。
王宫的生存法则向来就是残酷的,而她甚至是最没权利抱怨的那一个,因为这是历代先王订下的规则!
那月薄野,不过是遵守它,并且发扬光大而已!
大月氏族的祖宗们在九泉之下,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感到欣慰?
“哼!~”
轻蔑地笑了一声,她转身面对身后那些拥戴自己的人。
知道这些人依附于她,各有其心思,为权、为势,以及为了生存。
只一个月薄野,居然逼得王宫上下人心惶惶,感到朝不保夕,非要推翻他才觉得生命获得保障!
这是他的成功,还是他的失败?
至今,她仍猜不透,一手将楼兰国推向西域霸强的月薄野,明明可以让这个小国上下对他忠心臣服的,但他为何不要?
宁愿让人们怕他、惧他,一副暴君的模样,逼到他们兢兢业业甚至希望他垮台?!
单单一个人,是当不成枭雄的,他不明白吗?
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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