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夏日的天总是这么干净。(
巅峰强少)
已经能下床了,这倒让护士们很是吃惊,给我做了一堆的检查,结果都是惊叹着我的恢复能力。
我坐在医院外面的木椅上,穿着洁白的病服,正出神。
羽悠和若月捧着大把的花和一篮子水果来,发现了我,立刻就双双跑过来。
“梅开,你现在可以下床了吗?”她们张口就问。
“可以了。”
羽悠狠狠的自责:“都是我不好,那天要不是我急着拉着你过马路,你也不会这样。”
若月露着哀伤的神色:“小悠都自责好几日了,我也是,当时就没拉住你,还好承佳哥哥说你没事,要不然我跟小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你们多想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非得要回去捡东西才会这样的,根本就不关你们的事,而且医生说我没有大碍,你们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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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真的。”我肯定的答。
他们坐在我旁边,检查我的身体和伤口,确信我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大碍时才放心。
我估摸着自己受的都是内伤,可是体内有净果。
若月开始剥香蕉给我吃,羽悠抓着我的手,很严肃的样子,那种架势就是要坦诚的姿态:“梅开,你老实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真的。”
“撒谎。”她低声怒骂:“你从去年回学校开始就怪怪的,一直一副安静的样子,这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以你乐观的性格不会这样子。”
我苦笑:“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
若月把香蕉递到我手中,叹息:“梅开,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小悠就总说我性格内向,什么都喜欢藏在心里,现在你比我还厉害,我都觉得自己不认识你了。(
豪门游戏,前夫莫贪欢)”
“若月,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
羽悠不高兴了,替我接我若月送过来的香蕉,对着若月不满的说:“梅开还在生病,要保持开朗的心情,你怎么就说这些啊,来日方才,梅开你不想提我们就不逼你,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们了。”
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感恩。
若月媚媚的一笑:“说的也是,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个地方,也可以经常去看对方,老了还要在一起,带着孙子们一起玩。”
这是很遥远很唯美的童话了。
“不害臊。”若月抿嘴笑。
我听着她们在身边聊天,偶尔附和的笑笑,偶尔失神,偶尔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到了晚上,哥哥来看我,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出神的站在医院的大厅内看着一条醒目的新闻。
古剑再现。(
庶女谋,我本有毒)
是我的剑,我朝思暮想的剑,在曾经发掘到它的郊外,带着人们的惊叹再次出现,它出现在石棺的旁边,静静的像是守着石棺,而那石棺密封,表面光华,什么字和纹路都没有。
这些无法解释的现象只会给见增添神秘的色彩。
新闻中用了大量不可思议的词语,说这把剑明明神秘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地下,显然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力的范畴,而且石棺也废寻常之物,考古队试图将它打开,但是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开启的办法,只得准备好工具,要将它运回去研究。
是我的剑,我一遍遍的默念,要强迫自己相信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是我的剑,真的是我的剑,真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我站在一群病人的后面,大家都被这奇怪的事情吸引,当新闻结束转到下一条新闻时,我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这样的事情。
我回过头,看见哥哥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不,如果认真去看,会发现那张脸上是不乐意的神色。(
一剑平天)
我没开口叫他,他就自顾的转身朝着我的病房而去,我跟在后面。
我爬上床,乖乖的躺下来。
“梅开,那是怎么回事?”哥哥指着大厅的方向问。
我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它回来了,我的剑回来了。”
“所以你又要回去?”他责问。
“我想回去。”
哥哥生气了,骂道:“残落既然把你送回来就证明你留在这里更好,你非得要回去送死吗,要看着我和爸爸妈妈每天担惊受怕吗?”
“对不起,哥哥,它来了我就一定要回去,你知道我等了它多久吗?”
“你不是我妹妹吗,你这么胆小,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非要回去不可?”
我沉沉的开口:“那是因为如果我不回去做我该做的事,就可能会有很多人为了我死掉,我不能拿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命,而且我想要知道,残落到底怎么样了,无论生死,我都要找到他。(
灵域)”
“我不允许。”他吼道。
因为他的声音大了起来,路过的护士连忙进来,提醒他声音要小些。
“哥哥,我求求你,如果我不回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如果比你看你死,你不快乐我也愿意。”哥哥说着绝望的话语。
“我答应你,会平安回来。”
他不以为然,撇出冷冷的笑容:“你哪一次回来是好好的,不是重病,就是带着一身的血,你要我相信你会好好的吗?”
“当然要,如果你都不信,那我还怎么回来。”
“梅开。”哥哥拉长声音,对于我这个任性的妹妹懊恼又没有办法。
“哥哥”。我打断他的话:“就当是我求求你好吗?”
他孤零零的站在病床前的模样让我很有负罪感,可是只要想起千年前的世界和生死未卜的残落,我的心就变得异常的坚硬,就算忍住的感情变成了尖刀插在心里,也不吭声。
探病的时间到了,已经是医院要休息的时候,护士提醒哥哥要离开,他不肯走,被拉着眼神还是无助的落在我身上,我就忽然泪流不止,看着这张最最熟悉的脸,血脉相连的亲人,心里无数次的抱歉。
哥哥,再见,就算我回不来,也请你幸福。
他也看着我落泪,我一狠心,把脑袋塞进被子里,捂着眼睛,眼泪渗进了被子,我不能回头。
许久,医院大门的声音关闭,病房内所有的人都安静的睡下了,我挪下床来,将身上的纱布一圈圈的拆开,遗弃在地面上。
月光下感觉自己是一直即将脱下茧的蝶,脱去约束的壳之后,要去在浩瀚的天际展翅高飞。
我攀着管道下去,小心的落在地面上,尽量没有碰到伤口,到了下面,我就开始跑,不让任何发现我,一直出了医院,到外面的大路上,沿着路一直的跑,逃命的一样的跑。
医院离郊区有些距离,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到,从暗夜一直变成了灰蒙蒙的天了。
那里是郊区的丘壑,地势不算难走,但也不好走,因为在其中丢失了方向,我又找了好久,才勉强看到丘壑中的灯火亮着。
是挖掘的队员门在这里休息,我在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搭起的帐篷,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太好了,我这么想,就要快步的走,却没想到边上是山里隐蔽的山坡,脚踝处狠狠扭痛,身体就跟着掉下去了。
就像个雪球一样滚着,翻滚在密密的草丛里,被车撞过的内脏狠狠的疼起来,有种要碎裂的窒息感。
我抓着草丛艰难的使自己保持平稳,劈头散发从草丛里站起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颠倒的转,脑袋朦朦的作呕。
身体没重心,又向前面栽过去,这一下,我是到了矮崖边,身体猝不及防的掉下去。
啊,我恐惧的叫喊,除了害怕就是不甘了,明明就要触到的希望,竟然是条绝路。
我正面朝下,大地急速的扩大,猛烈的坠落中,心脏几乎都跳出了体外,身体的伤口也跟着致命的疼起来。
身体猛然停止,草抚着我的脸,我和地面保持着零距离,可是我并没有被撞到,而是微微的浮在地面上。
一股温暖的力量又将我托起来,让我站直了身体,脚平稳的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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