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两个妓子画着淡妆,穿得也很素,唇红齿白,倒也清丽脱俗,如果走出艳绝坊,绝不会把她们认作是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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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都分三六九等,看来这艳绝坊还是家高级会所呢。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进行下去?虽然以前也经常要应酬啊什么的,不过从没经历过这种尴尬的情况,慕容思音有点犯难了。
“公子,看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其中一个黄衣女子似乎察觉出了慕容思音的尴尬,“咯咯”笑着,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呵呵,是第一次。”慕容思音讪讪地干笑了一声,说是来嫖,她岂真敢,也没那个功能啊,想到要两个女的搂来搂去,真有点想吐的冲动,可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戏总要演完不是?“见到两位姐姐如此美貌,小爷我一时激动,失态了。”
“怪不得呢,公子可真纯情啊。”那个黄衣女子调侃着,另一个白衣女子抿着唇娇笑着。
“不知两位姐姐如何称呼?”慕容思音一口喝完黄衣女子倒在面前的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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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叫知秋,我叫知冬。”一直不曾开口的那名白衣女子说道,听这嗓音完全还是小女孩。
“那是不是还有知春、知夏?”慕容思音随口问道。
“公子你真聪明,不过知春和知夏姐姐有客呢,下回来可为你引介。”知冬笑着说道。
慕容思音嘴角抽了抽,这古人取名真有趣,丞相府有琴棋书画,没想到艳绝坊还有春夏秋冬。
“两位姐姐别站着,坐啊,知秋姐姐来陪我,知冬姐姐你就委屈陪我这个小厮吧,省得她回去告我的状。”说完一把拉过知秋坐在她身旁,又把知冬推给了洛儿,还以眼神示意洛儿:小样,你跟姐可是一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洛儿一脸苦逼样,暗道不带小姐这样玩人的。
慕容思音全当没看见。“来来来,咱喝酒,聊天,小爷今天要不醉不归。”
“啊呀!”见她要喝酒,知秋连忙殷勤地抢过她手中的酒壶,要为她斟酒,可能太急,倒酒时突然手一滑,一壶酒全撒了。(
龙帝凤皇)“知秋真该死,扫了公子的兴了。”
见慕容思音没有怪罪的意思,知秋心中稍定。“知秋先去重新取壶酒来,公子稍等片刻,等知秋回来再向你赔罪。”便嘱咐知冬先好好陪着聊聊天,起身出去取酒了。
五楼某个房间。
只见徐妈妈一反平常的风尘味,毕恭毕敬地站在黄杨木雕云纹的桌子旁。
座位上坐着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体格健硕,却看不清他的容颜,因为有张阴森的漆金面具覆在了他的大半张脸上,只露出薄唇和眼睛。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是冰冷、是阴暗、是诡谲,饶是见惯了世面的徐妈妈也不敢正视。
此刻男子手中正在摩挲着一只白瓷瓶,仔细看,原来就是慕容思音给徐妈妈的香水。
香水吗?这应该是她自己配的吧,她和资料中显示的慕容五小姐不太一样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有意思,好像他对这小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本来紧抿着的薄唇突然微微上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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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得到主子的指示,徐妈妈只低垂着头也不敢催促,透顶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后背已冰湿一片。
徐妈妈抖了抖身子,似要抖掉那层凉意,为了转移此刻的注意力,连忙禀告另一事项。“教主,北闽国的二皇子云若离来宣城了。”
那男子听罢把手中的瓷瓶收进袖子里,正了正神色思索起来。
云若离是北闽的二皇子,在北闽深受皇帝的宠爱和百姓的拥护,甚至有传言说北闽老皇帝欲废掉太子,改立云若离为储君。再过不久夏朝太子便要出使东兰,云若离此刻出现在宣城,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你找人盯着他,记住要找身手好一点的,此人绝不简单。”男子冷声说道,“有什么情况往神王府递消息,那边会有人处理的。”
徐妈妈刚想回答“是”,便听到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心知是自己人,在男子的眼神示意下,前去开门。
不一会儿徐妈妈返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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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刚才知秋来报,慕容五小姐好像有身孕了,不过脉象很弱,她也不是很肯定。”在不明确慕容思音对主子的意义的情况下,徐妈妈小心翼翼地措词,就怕一不留神惹怒了面前这个阴狠诡谲的男人。
男子举起酒杯的手一顿,眼中的光芒晦暗莫辨。
徐妈妈如履薄冰。
“既然她想玩,你们就陪她玩玩,记住,不要给她喝酒!”
徐妈妈听到主子如是说,声音虽沉,却无任何不悦,心中稍定,躬身回答:“是!”便转身离开,言辞中包含着不容错失的放松。
如果这慕容五小姐是主子喜欢的女子,却怀了别人的孩子,那后果……
徐妈妈想想都有些后怕,幸而自己会错了意,或者这孩子根本就是主子的?
“她有孕了。”男子低喃了一句。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么?虽然知秋不是很肯定,但他相信自己的手下,不是**不离十也不会来禀报。(
挑个王爷做夫君)不过这该死的女人,十之**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吧,居然还敢女扮男装来逛妓院。男子放下酒杯,眼睛眯了眯。
“……”搁下酒杯,男子低唤了一声。
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暗处房梁上飞身下来,跪倒在男子面前。
“从今天起暗中跟着慕容五小姐,暗自保护她们母子的安全。”
“是。”说完那道影子便消失在房中,速度之快,让人怀疑是否出了幻觉。
“我说艳绝坊怎么都找不到美人呢,原来最美的两个美女跑这来了。”
雅间,慕容思音和知秋知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不请自来,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自动自发地挨着慕容思音坐了下来,屁股一顶,反而把知秋顶到旁边的位置上去了,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就倒起酒来。
慕容思音眼前一亮,这哥好帅啊。
“噗!”这哥接下来粗俗的动作把她炸了个五雷轰顶,怎也没有惊艳。
“怎么是茶?难道艳绝坊是要倒了吗,连酒都上不起了?”男子把刚喝进去的茶全吐了出来,不悦地朝知秋知冬吼道。
“不瞒这位大哥,小弟我家教甚严,此次也是偷偷地前来开开眼见的,是知秋姐姐体恤小弟,怕小弟一身酒气回去招了家父责罚。”慕容思音怕这人闹事,连忙开口解释。
那男子听了似乎也不介意,继续倒了杯茶来喝。
“这位公子,艳绝坊招待不周,知秋在这赔不是了。不过这间房已经被慕容公子包下来了,现在可否请公子移驾它间?”知秋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但很快堆起满面笑容对白衣男子说道。
那男子也不理会知秋,只是停下喝茶的动作,改为两手拉着慕容思音的手臂,哀声说道:“这位小兄弟啊,小哥我不小心钱袋被偷了,能不能拜托你慷慨一点,让我和你一起啊?我都好几顿没吃了。”说完,一双桃花眼可怜地眨巴眨巴,似乎慕容思音要不答应就哭出来一样。
慕容思音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脑袋不直觉地点了点,但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一点防范心理还是有的,反正来这里的目的已达到,待会就走了,就把这里让给他好了。
“那就谢了。”说完就松开慕容思音的手臂,继续喝茶吃菜,速度之快令人砸舌。
洛儿看的眼睛一动不动,嘴巴已经忘了要闭上,也忘了男女授受不清,刚才应该阻止这男的去拉她家小姐的手臂的。
“慕容公子?嗯,我记得慕容是大姓,难道兄弟是丞相府的?但慕容丞相有儿子吗?或者是西街慕容府的?”这男子突然又停下吃的动作,凑近慕容思音问道。
看着突然放大的那张脸,慕容思音心里咯噔一下,暗惊这个男子怎会知道她姓慕容。索性那男子也不追问,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来又继续与食物奋斗,活像真饿了三天三夜一般。
“这位大哥……”
“李若云!”听到慕容思音叫他,云若离头也没抬,嘴里含着食物,口齿不清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这位李大哥,小弟我不便久留,这里费用小弟已经结清,李大哥可安心在此享用。”慕容思音怕多生事端,遂起身告离,当然走之前也不忘给知秋知冬每人一瓶香水,打打广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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