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皇子受了些轻伤,经过宫内御医治疗,已无大碍,徒弟无须挂心!”
法拉利抿了一口淡茶,他似乎要故意吊白河冰的胃口,从在院子中坐下起便不停地说着查尔斯皇子如何如何,半点不提刺客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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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冰急了,使劲摆手说道:“谁关心那位身娇体贵的皇子了?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别转弯了好不?外面公告上说刺客已被当场击毙,是不是属实?”
“公告是拿出来给百姓看的,还能有假不成?”一旁的博纳此时轻声开口回答。
他和法拉利先前同坐一辆马车到这儿,看样子是想商量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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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位刺客,还活着?”白河冰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手心全是冷汗。就是因为公告是拿出来给百姓看的,所以消息才不确定。
法拉利摇了摇头,接过来道:“刺客所使的半杆黑枪已被收入帝国兵库,刺客的下落……公告上已经给出,他已到了阎王殿!”
白河冰轻松了一口气,若是已死,便不会说“下落”二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河冰不甘心的追问。
“各人观念不同罢了,这位刺客可能对现在的局势有些不满,想要破局!”法拉利眼神清亮,意有所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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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小声的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白河冰说道:“不要担心,他对帝国是一等一的忠诚,在当今芬兰帝国,他也是那位心中少数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白河冰听的不甚理解,但是听闻他并没有如公告中所说被击毙,已经是如释重负了。
然后,博纳便和法拉利毫不避讳地相对坐于月下交谈,清茶温月,石桌老柳,坐在一边的白河冰倒像是为两位老者添水的茶僮。
“此次彼得帝国大举作乱,你怎么看?”法拉利首先发问,轻描淡写地口吻在白河冰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彼得与芬兰,又要大战了吗?
彼得帝国与芬兰帝国之间,在艾伯特大帝登基初期战乱不断,这些年倒是稳定了许多,边疆只有一些小大小闹,虽然摩擦不断,但是大规模的战争倒是少见,如今听法拉利的话,难不成又要开启大战不成?那可真是百姓的灾难呀!
“这一次,彼得帝国的态度很诡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双面人,上午的决策下午就能变更,我估计,彼得帝国高层发生了震荡,只有这个解释说的通!哼,那些道貌岸然的光明教士,这次够他们受的!”
博纳皱眉分析,大陆局势在两人口中若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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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帝国自古以来便是教与国相生相协,光明教廷与古老的皇室共同管理帝国,历任教皇都兼任彼得帝国幕务长,乃是除了彼得大帝之外权力最大的官职,加上光明教廷的影响力,可以说在彼得帝国境内,教皇的身份和大帝是均等的!
以往,在与芬兰帝国的作战中,光明教廷的骑士团可谓是芬兰一方最不愿意面对的了,当然,光明骑士团出动的次数也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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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光明教廷的骑士团却频繁出现在芬兰边境,不是参战,而是督军!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究竟彼得帝国发生了怎样的变故,会需要出动骑士团来监督一向忠诚的军队呢?
“也许,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就看怎么来利用了!”法拉利高深一笑,智者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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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白河冰不寒而栗,深深叹服于这位智者的“足智多谋”,一条条计谋在他口中蹦出,成千上万人的命运可能就在这一刻被决定了。
……
“还有丧尸之变,这才是最令人心悸的呀!”博纳感慨,如今大陆上谣言四起,各种关于丧尸传说的版本遍布,让人不安。
“是啊!沧澜学院也因此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元气,这些学生恐怕是不能正常上课了!”法拉利点头赞同。
“那,我们去哪?”白河冰这时插话,事关自己和同学,打断两位老师的谈话算不了什么。
法拉利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这个月份月亮当是不会这般明亮,但是她就是这么高调的出现在了夜空中。
“冰雪将至,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独善其身,你们也许会离开学院,被安排到战场上吧!”
白河冰大惊,被安排到战场上?!这怎么可能?
他们只不过是沧澜学院的学生,要说战争理论,可能高年级的学生已经差不多都掌握了,但是作战和上课听讲完全不一样,他们这一群乳臭未干的学生在战场上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今天在朝堂上,陛下就这个问题问了我们意见,沧澜学院元气大伤,而且这次丧尸之变也暴露出学生们极度缺乏实践的一面,也许让你们早一些面对死亡和战争的残酷不是一件坏事,有一些人不适合战场,也能够早点淘汰下来!”
博纳端着茶杯,并没有因为白河冰的辈分小而忽视他。
“那这事情就算拍板了吗?”白河冰追着问。
博纳摇了摇头,道:“具体怎样安排还不确定,但是估计你们休学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学院会根据个人的意愿安排去向,若有学生不愿被投入战场也可以,应当不会是强制性的!不管怎样,不管在哪里,你都尽量学些东西,没有坏处。而且,如果去北方的话,也许就能找到某个人的下落了……”
白河冰心神一动,某个人的下落,他是必须要找到的!
就在这时,法拉利和博纳忽然手上动作一顿,法拉利放下手中茶杯,对白河冰道:“明天过来,上次交谈过后我查了一下你父母的去向,有一些线索理应告诉你!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
白河冰心跳骤然加快,父母的去向?这个意外的惊喜是他始料未及的。
稀里糊涂的告辞离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皇城路那头又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吱吱呀呀的行过来,一道苍老身影走进了法拉利的宅子,见到这道身影,博纳和法拉利皆起身相迎,不敢有丝毫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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