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张狂与高贵,真的不是一般的魔族之人所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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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东玄御将酒壶直接递给她,自己又拿起另一个酒壶,直接与她碰了碰,柔声笑道:“在这之前,你可得把命留着,只有我才能伤你性命。”
只有我才能伤你性命,言下之意似乎在说,除了我之外,伤你者,我都会一一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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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渊没听出他话外之音,只是回敬了一句:“把酒祝东风,执剑向君,为君狂。”
话落,弦渊仰头,执酒壶而狂饮。
此番姿态,不会让人觉得粗鲁,而是真的如同一个君王一般,豪放而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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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琴声高昂,似千军万马在大漠黄沙中交战,掀起漫天的尘土,将两人脸上的神情都遮掩了去。
她说,把酒祝东风,执剑向君,为君狂。
前一个君指的是他,而后面这个君若不是指她自己,又是为谁?
“弦渊好酒量。(
天下第一宠臣)”看着她此番模样,东玄御只觉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似被点燃了一样。
亦如初次在树林里见到她一般,好似隔了千万年后,他们又重逢的感觉。
他说不出这感觉是为何,只是觉着内心一处柔软被触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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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酒壶,笑的越发温柔,也豪放的执壶而饮。
一壶酒尽,却见弦渊身子摇晃了两下,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打乱了小九的琴声,而她自己视线模糊的倒了下去。
东玄御伸手一把接住她,脸上的笑容柔的化不开,“真是夸奖不得,你这酒量……”
说到这里,他兀自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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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本就差,怕是从来没沾过酒,这一壶酒下去不醉才奇怪呢。”小九站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弦渊本是苍白的脸上,此刻竟染上了几抹诱人的红晕。
唔……他觉着这会儿喝醉了的弦渊比较讨人喜欢一些。
不如以后每日灌她一壶酒,那样就没人和自己吵架了。
“也是,那就劳烦神兽送她回去了。”东玄御这才想起,她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孩子。
一时间倒是为自己这有些莽撞的行为感到愧疚,怕这酒不到明日是醒不了呢。
不过这样看着她,确实生动不了少,不像平日那般疏离陌生,让人觉得孤冷高远,触碰不到。
“给我吧,既然是敌人,还是不要多生情愫的好。”将弦渊从他怀里接过来,小九似叮嘱似的说了一句。
“生了又何妨?”东玄御倒是毫不在意的直接问道。
小九看着他,血眸微微一沉,道:“倒不何妨,只是这他日若敌对,别害了大家才好。”
说罢,他将弦渊的面具拿好直接凭空消失在了这屋子里。
东玄御看着突然空寂了一般的屋子,笑意绵长。
生了情愫何妨?
若真生了,不过将这万里河山,为她铺满红妆,迎她而归,而她痴狂罢了。
这天下是将会是他的,何况一个张狂美丽的她呢。
……
小九是将弦渊扛回慕府的,她是真的醉的不轻。
小九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若他此时取她元灵和骨血,也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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