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飞机来到洛杉矶,江柳儿时隔半年多站在老爷子的家门前,心里百感交集,她敲了敲门,是春尚开的门,一见是江柳儿,她擦擦手上的水欣喜地问道:“柳儿,你怎么来了,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天呢”她礼貌地笑:“他~他没来,我一个人来的”春尚让她先进去,她便去后院通知老爷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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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眼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全是过年前他在这里跟老爷子争论时事政治。她甩了甩头,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看到老爷子走进客厅,她喊了他一声,接过他手里的菜篮子,跟在他后面进了书房。老爷子坐在木摇椅上,点燃了手里的烟壶:“丫头说吧,什么事,一个人大老远地跑到这儿来”江柳儿坐在他旁边:“爷爷,我是来找顾念的东西”老爷子动作顿住,疑惑地看着她,她把从新闻曝光到他们分手的事讲给他听。(
时间掌控者的刀塔)他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江里竟然是你爸爸”他放下烟壶,似自言自语地说:“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江柳儿低着头绝望地说:“我想了解当年的真相,他们的死绝不会那么简单,他不愿意面对,我偏要他面对”老爷子看着她认真的脸:“跟我来吧”
她拖出一个纸箱子,吹掉上面一层已经有硬币般厚度的灰尘,用小刀割开封箱带。她打开,果然里面的东西很日常,一个漂亮的首饰盒,顾念应该不会买这可爱的风格,也许是靳天送的,;一个盒子,打开全都是杂志上剪下来的枪支照片;侦探类的书和破案片的光碟,他们也许有一起看过,她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靳天在看到她家书架上的侦探小说会那么反常。(
最强战兵)随即她就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个笔记本。
她拿出来,把其他东西放回原处,走到客厅,老爷子看到她手里的东西问道:“找到了?”她笑着点头。春尚递给她一杯水坐到她旁边,看着她聚精会神地翻看那本笔记,问旁边的老爷子:“九年前那场事故,小天父母过世那场事故?”老爷子喝下一口茶,点点头,九年前,什么事故,竟然让四个人全部身亡,她细想,却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似曾相识。
笔记上是按周记的,是顾念的一周工作,大笔记半部分记的都是,她跟着江里探查时做的笔记,可翻到倒数几页,江柳儿像是看到了宝藏:“16周,市珠宝行发现外来针孔摄像;17周,男子,25~28岁,18,灰褐色帽衫;19周,行动有三人;2周,入室:靳国雄、申静,哨子:王凌书”江柳儿默念:“王凌书?王凌书?”老爷子问她发现什么了,她欣喜地说:“第三个人找到了,叫王凌书”老爷子欣慰地点点头,可看到一旁的春尚被吓到一般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的水果刀从手中滑落也浑然不觉。(
盛宠:本少好低调)
她疑惑地在她眼前摆摆手:“春尚姐,你怎么了”春尚回过神来,忙起身,边往厨房走边说:“没事,没事”江柳儿觉得不对劲,她说到“王凌书”三个字的时候,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也许春尚会认识这个人,那会帮到大忙。(
霜华剑)她问老爷子:“爷爷,春尚姐是什么时候来美国的?”老爷子一笑:“丫头,又想到什么了”她说:“以前听靳天说是五年前是吗,就是他回国的那年,那春尚姐的以前的事,你们都不了解吗?”老爷子看到她这么正儿八经的问,若有所思:“偶尔有听春尚说她离过一次婚,其它的事她没对我们提起过。”江柳儿极尽猜测本能,春尚姐肯定与这个王凌书有关系。
她跟着春尚走进厨房,见她望着盆里的青菜在发愣,走到她身边,碰碰她的胳膊,她才反应过来,转过头对她笑了一笑。(
玄门医圣)江柳儿对她说:“春尚姐,还记得去年过年,我们也是这样站在洗碗盆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吗?”春尚用小手指把飘到眼前的浅发别到耳后笑了笑:“你跟小天吵了架,你问我什么样的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江柳儿接着说:“你当时对我说,只有自己犯下的错误才是不能被原谅的,当时我想了很久,你说得对,错误这个东西是个十分主观的判断,对错由人定,只有自己犯下的错误才会得不到自己内心的饶恕,这样的理解没有亲身的体验是没有办法得出的,春尚姐,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她。
春尚有些窘迫的在水龙头下洗手干笑一声,不去看她:“哪有什么亲身体验,那是瞎说的”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厨房。江柳儿有些挫败,望着春尚依旧婀娜的背影,她一定有故事。只不过现在她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认识王凌书了。
知道第三人的名字也算大有收获,计划待一个星期,现在她打算早点回国告诉李叔,打算隔天就回去。
晚上,吃完晚饭江柳儿陪老爷子坐在后院小憩,老爷子问她最近都忙些什么,她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个小顽皮,就对他讲了王子的事。王子把1到1数五下结果让她和他成为朋友,王子一下喊她阿姨一下喊她姐姐,把她辈分都弄乱…逗得老爷子哈哈大笑。春尚端着茶盘从里屋走了出来,听到江柳儿讲的正起劲:“他说,他叫王子,我当时就在想,这孩子的父母得多有童话情节啊,但是我看到他床头桌上的治疗心脏病的瓶瓶罐罐……”春尚听了她的话,一不留神,手上一滑,托盘里的杯子全摔落在地,她脑海里盘旋的全是“王子,他父母,心脏病”她以为,她一直以为他不能活在世上了。她也不顾手上被热茶烫的一片红,拉住走到她身边询问她有没有大碍的江柳儿。
抑制不住哭声问道:
“你说,那个小孩叫王子?他是不是右心房有缺失?”
江柳儿惊讶地看着她:
“春尚姐,你怎么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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