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儿把今天早上的第五杯咖啡放到林静美面前,看到销售部,设计策划部齐集在原本就不大的会议厅里,2多号人围坐在会议桌前商量着怎么应对这一次的危机,焦急的情绪笼罩在每个人脸上,自己也不免在脑海里想着最佳对策。(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原本跟电视台谈好的广告播放时段只是因为定金未付,电视台就将黄金时段的广告播出权答应卖给了出价高者,这一变故着实让人始料不及,智高去年相同时段的广告,收效甚好,现在还有两集未播,如果更换时段,效果肯定不及去年,而现在不趁热打铁,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案子的成功与否,如果成功万事大吉,如若失败,景美不仅声誉会受损,按照合同智高那边也有权拒付委托金,那时景美面临将是资金链断裂的重大问题。(
福泽有余)坚持不打没把握的仗的林静美召集了公司的“精英部队”为这件事出谋划策,最后无非两个方案,一是更换电视台,二是在原电视台其他时段密集播送,前者广告效果会得到保证但成本稳定在可控范围内,而后者效果不定但成本相应提高。但是谁都知道最好的解决方案是重新夺回原先的播送时段,可现在智高方面提供的资金所剩不多,靠“价高者得”的方法,景美是不可能取胜的。投票决定后暂定第二方案,并开始与电视台交涉。
从家里把昨天晚上煲好的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江柳儿想着萝卜养胃,粥他吃不经饱,又弄了点凉拌萝卜丝和土豆饼,一并装进了保温盒就搭车往天利方向走。(
丫头你被算计了)靳天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享受他的午餐,温热的粥下口最舒适,土豆饼也软糯可口,自从生日宴会那天后她似乎更粘他,除去生意饭局,几乎每天都为他准备好午餐趁着中午休息送过来,看她在仅有的两个小时休息时间来回奔波太辛苦,不让她再送,结果今天中午又不听话地跑过来,这样说来她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往常他在一边吃她就会一边问着今天的饭菜怎么样?会不会有些淡?还有什么想吃的?他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自己的脑袋,眼皮吃力地一张一合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他忽然就来了气,如果她在处理好自己正常的工作与休息之余抽出精力和时间来为他准备午餐,那他对她的自虐不可置否,但如果像现在这样明明已经累得不行还强打着精神来送所谓的爱心,那别怪他不领情,于是放下筷子,回过头喊她。(
泡妞低手)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倏地睁开眼,眨了眨眼皮,看着他铁青着一张脸,“对不起,昨晚睡晚了”“这是理由?明天开始不要再送”,“为什么啊”她念他午饭总是凑活了事才这么用心的,而且看他吃自己做的饭很有成就感的好不好,“没有理由,现在你给我去房里睡觉”他指着一旁的休息室冷声道,“不去”下午还有班要上,再说被他这么一吼谁还有心思睡啊,原本这几天因为智高的事就没睡好,现在倒好一片好心也被某人当成了驴肝肺。她坐在沙发上别扭地不去看他,他也上火地坐回办公椅上,然后皱着眉拿起烟盒准备抽出一支,她用余光看到他的举动,正欲起身,一想不对,他都这般不领情了她干嘛还腆着脸去管他死活,于是又坐正身体看向窗外。(
哑医)直到手机闹钟响起提示要回去上班,她才掏出手机愤愤关闭声响,猛地起身把他办公室里的所有窗户都打开,让烟味散去,啪登啪登走到他旁边抄起他桌上的烟盒,走到沙发上拿笔写了一行字,然后拿起包也不管桌上的狼藉一片关上门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靳天夹在手指尖的烟已燃了小半截,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竟忘了掸去烟灰,他也没心思再抽下去了,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去看那个被她留下的烟盒,看着上面的字,他倒想起以前她让他少抽烟而写在烟盒上的那些略显幼稚的话,从窗外吹进来的新鲜的空气将原本浓重的烟味从他身边轻轻吹离,鼻翼间留下的只有清爽,不由得笑出了声。(
绝世风华之至尊召唤师)
“晚上部里聚餐要不要一起去?”刘璞端着水杯靠在茶水间的墙壁上地望着正弯腰倒水的江柳儿说,“不了,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似乎他对她的影响力远超乎她想象,从下午回来开始,她对什么事都兴趣乏乏,于是对旁边的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委婉的拒绝,“没事吧,也是因为广告时段的事吗?”刘璞问道,“恩,昨晚查了电视台黄页,知道现在广告部的部长,名叫王学为,可根本不知道怎么让他改变主意,贸然去找他,肯定会引起他的反感,公司上下都为这事在忙活”听了她的话,刘璞低下头喝下一口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说:“记得以前家里人跟他有过来往,他貌似有个儿子,不过从小患病,长期住在中心医院,说不定可以去那碰碰运气,来个曲线救国。”“但愿吧”心不在焉的江柳儿只是浅浅的听他说话,然后看他目光灼灼的等着她的回复,她回以一笑说“在会议上记得说你这个点子”
晚上回到家,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靠着她家大门横着手机百无聊赖的打游戏,她走近看着他,感觉到有人靠近的靳天放下手机,对上她的目光“回来了”她不去理会他的明知故问,边掏出钥匙开门边对旁边的人说“大老板挺闲的啊”闲的跑到她家来蹲点吗?
跟着她进了门,就直接坐到沙发上,把口袋里的烟盒掏出来,然后故意的往茶几上一丢,发出清脆的“嗒”的一声惹得江柳儿回过头去看,她心里暗自说了一声“幼稚”然后自顾自的往厨房走去。见这招不见效,他只好起身跟着进了厨房,也不帮忙只是看着她忙里忙外。他还真像老板样环着手臂靠着门框审视她做饭,她盛好汤放到流理台上,解下围裙,走近他说“老板,吃饭吧”看她小媳妇样的挖苦他,他不怒反喜,肯说话就代表不生气了,然后走到卫生间去洗手。江柳儿则趁他去洗手间的当儿,跑到客厅去看被他扔在茶几上的烟盒,以确定他是否有看到上面的字,看到自己的话下面某个人回复了一行字,解答了自己的疑问:
“来啊!来啊!来点燃我,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不要心急,宝贝,马上就来”
她捂嘴笑了出来,这个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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