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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老爷子,你好1
江柳儿醒来后,觉察自己身体的不适,才意识到昨晚她与靳天发生了什么事,她翻过身望着他熟睡的侧脸,眉头舒展,嘴角放松,嘴唇微张,呼吸均匀,表情在她看来甚至有点孩子气,这是他少有的一面,他现在应该在做一个很好的梦吧。她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靠近他,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手抱住他的结实的腰,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清晰的听到他每一次真实而有力的心跳,这是她所贪恋的只有他能给的安全感。靳天感觉到她的拥抱,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她呈享受状躺在他的胸口,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区别于“天利”上市那天的开心,这种感觉好像是有人丢了块黄油在你心口上加热,随着温度渐高,香暖的油脂也完全将你包裹,再也没有了冰冷。他曲肘用手抚上她的头发“醒了?”
“恩”
“会不会有点不舒服”
“……。(
魔天记)。”
见她不说话,他嘴角微扬,拉近与她的距离顺势把手探向被子里面,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覆上她的下腹,江柳儿被他忽然的触摸吓了一跳,不带搞突然袭击的,然后用伸出自己的手制止住他的举动,“干吗”她有些没好气的问,昨晚已经折腾的够呛了,她不想起不了床,今天还得去见他的爷爷,“不是不舒服吗?帮你揉揉”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到到他故作正经地找借口,她忽然就想笑,男人只有对你露出了他幼稚的一面才是真正把你放在心上,这是因为他已经完全信任你愿意与你分享他的所有个性,如果靳天总是像以前那样用成熟城府的面孔面对她,美其名曰好用那张面孔保护她呵护她,那她宁愿像现在这样,没有隔阂的说笑。(
地狱电影院)“才不要你咸猪手揉,我起来了”她故意逗他然后把被子一卷全部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拿出衣柜里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对已经完全暴露在外的赤身的靳天不顾不理。靳天靠在床头双手环胸看着她把自己包成粽子样一走一扯地走进洗手间,身上一把火得不到发泄,这丫头,敢说他是咸猪手?
出了酒店,一辆造型别致的庞蒂亚克solstie,已经停在停车场,靳天从出售人手中接过钥匙,然后帮江柳儿拉开车门,车型很特别,车前盖和保险杠一起呈线条圆滑的椭圆形,三角形盾牌样的车标里面有个十字架,车顶棚竟然是少见的手动式软顶帆布敞篷,她停在车门前后地看,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想到他在s市的那辆白色雪佛兰,总算清晰明了了:这两辆车是前几年电影变形金刚里大黄蜂和爵士的变形车型,要不是前段时间那个案子她都不会记得这个点,他竟然还把它们真实的搬回家,他还真是对这个情有独钟。(
巅峰强少)靳天见她盯着车看,边推着她上车边说:“还看,现在再不出发,老爷子要急的跳脚了”
不得不说经典款的帆布敞篷车确实让人感觉爽歪歪,北美明媚的阳光完全洒在车后座的她身上,身边拂过的风也不似s市那么寒冷当身边的景色渐渐由城市景观变成清新的自然景观时,一幢幢风格各异的小平房出现在她眼前。靳天把车停在一幢黄白色调的一层楼小屋面前,江柳儿注意到周围其他住户的房虽然也大多数只有一层楼,但这个房屋与他们最大的区别是它的屋顶是由中国的琉璃瓦铺盖而成,屋檐上甚至还挂着几个酒葫芦,看来靳天爷爷还是很牵挂国内的一切,靳天已经站稳脚跟了,为什么不把爷爷接回s市呢?江柳儿心里不禁有了疑惑。
靳天和江柳儿下车后,一个年纪约莫三十七八岁,身段优雅的华人女性从门口走了出来,看到靳天后原本淡漠的脸庞上添了几分激动,握住他的两只手,“小天,回来了,两年没见着你了,老爷子正念叨怎么还没回呢,”靳天回握了手掌以安抚她的情绪“春尚姐,今年回来过年了”这个被靳天呼做春尚姐的女人看到一旁的江柳儿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这是柳儿?长得真标致,”江柳儿原本想说这是他母亲怎么这么年轻,听到他喊了一声“春尚姐”才得以解惑,礼貌的对她笑“恩,春尚姐好”“来,柳儿,小天都进来”说着就打开大门让他们进门。(
权色官途)靳天在房里环顾一大圈后问道“春尚姐,老爷子去哪了?”“他一大早就嚷嚷说你这臭小子两年不回来,一回来媳妇都有了,现在才跟他说,说他不想理你,不过估计他现在在后面的菜圃给你们摘今天中午的菜,人老啦,越来越像孩子了”带着江柳儿来到后院,看到一个穿着马甲带着牛仔帽的老人佝偻着腰在一箱箱木箱里种的菜里拾掇,靳天让江柳儿先在路口等等,他先去打个招呼。(
帝尊)他们俩在前面说着话,江柳儿却不自在了,她庆幸今天穿的比较软轻柔,白色的长袖针织连衣裙下搭一双棕色平底皮鞋,不然她会在老爷子的审度的目光下彻底怀疑自己是个恐怖分子,还是拐带他亲孙子的恐怖分子。不过这算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这会不会有些早,不过没见父母应该不算吧。过了一会,他们俩总算谈完了,靳爷爷背着手从她面前走过,这下倒是没看她了,因为他正眼都没瞧她。这让她心里像荡了一块石头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样冷漠,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他是靳天爷爷啊,她最在乎的人的亲人。靳天提着菜篮子尾随其后,揽过一旁出神的江柳儿,看着离去老爷子的背影很自然的说了一句“他训了我一顿”“为什么?!”江柳儿迅速回神,“说是不把你早点带回来,你这么漂亮万一跟别人跑了该怎么办”,江柳儿扑哧一笑,脚趾头都知道后面一句话是他自己加的,可是他的话对她无疑是药效最好的定心丸。
饭桌上,江柳儿很狗腿的夹了一块自己做的糖醋鱼到老爷子的盘子里,老爷子停下筷子看着她不发一语,江柳儿以为他不吃鱼,扯动嘴角牵强的笑了笑,缩回手继续扒饭,结果就听到他幽幽说了一句“鱼刺,我不喜欢鱼刺”江柳儿睁大双眼抬起头,见到老爷子正抿着嘴用筷子戳她夹给他的鱼,语气很是生硬,动作很是幼稚,江柳儿露出笑容,端过他的盘子,又重新夹了一块鱼肚上的肉放进去。还给他后,他立马就放进口里吃下去了,末尾还嘟囔一句“味道不算坏”原本期盼着看着他吃的江柳儿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块石头总算下落了一点,有评价就是最好的评价,除了这个小插曲和春尚姐问靳天生活工作上的事,一餐饭倒是在不尴不尬的气氛中度过。
来到春尚姐给她准备的房间,她瘫倒在柔软的床上,回想起靳天与老爷子争辩他和她两人能否住一间房,就忍不住笑。
靳天说“我们男女朋友住一间理所应当,您老就别瞎掺和了”老爷子不看他摆弄着电视遥控器盯着电视里奥巴马的小黑脸
“别说我老人家思想传统,没结婚前绝对不允许”
“我就不相信您看得住”
“春尚的房隔在你们俩中间,春尚听着在”
“你~”
他碰到他爷爷才算是露出受挫的一面,不过看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怎么就有那么一丝小爽呢。脚下绵绵软软的地毯,身下暖暖和和的床垫,脸上轻轻柔柔的阳光,真是午睡的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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