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柳儿和靳天一起出现在鱼塘入口时,沈非历,林静美并不诧异,在他们心中这两人早就是一对了,只是双方都还在别扭矫情着。(
灵域)林静美对晚到的两人说道:“终于舍得出现了,你看大家伙都撒欢了地在玩呢”边说边捞起一捧水朝他们俩泼去。
靳天见状反身就把江柳儿护在身后背后湿了一块,惹来沈非历和林静美一阵起哄。
江柳儿只是默默从靳天的环绕圈里走出来,为转移话题对林静美和沈非历说:“我先过去李听那边。”说着就往鱼塘走去。
沈非历望着走开的倩影,一手打上靳天的肩,打趣的说:“你不行啊,还没搞定”靳天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他回击到:“少替我操心,你还有个更不好对付的”说完就望向正在清点她战利品的林静美。
当月亮点亮了暗黑色的天空时,明亮炙热的篝火也点亮了在河岸石滩上欢快度周末的人们的脸。(
琥珀之剑)江柳儿和公司几个同事站在烧烤架前烤下午他们捕获的鱼,鲜香的鱼肉,浓香的腌鸡肉,焦香的羊排,还有色彩缤纷的培根蔬菜沙拉。眼前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和欢快的气氛也使长时间坐办公室的他们暂时忘却了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琐事的困扰。这就是为什么户外活动成为时下年轻人最热捧的解压方式。
开阔的环境让人心境也开阔不少,刘璞拿起一串烤好的羊肉递给给江柳儿:“给,试试我的手艺”心情正好的江柳儿欣喜的接过,轻轻吹了几下咬下一口,过了一会,才露出赞美的表情而且毫不吝啬地给旁边正期盼的望着她的刘璞竖起一个大拇哥,刘璞见得到了佳人的赞扬,便逗趣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呗”两人站在烤架前就这样欢笑开了。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林静美对着坐在旁边大石块上的靳天说:“哎,我说你小子到底跟没跟江柳儿在一起啊,你还不动手,可别怪我没帮你看好这块好肉啊,肉太香,可是会别人被叼走的。”
正在跟沈非历核对明天正式开园具体事项的靳天,抬起头望向他今晚的焦点,然后对烤火的林静美说:“你认为,这种醋我有必要吃吗?”
有本事你给我这样一直沉得住气,林静美“切”了他一声后恨恨的想。(
最强农家媳)
把林静美的话堵回去的靳天,看到江柳儿跟她旁边感觉毛都没长开的男生嘻嘻哈哈的样子,只觉得越看越刺眼,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天在景美拿画笔逗江柳儿还捏她脸的臭小子么,江柳儿你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李立立,你鬼鬼祟祟在干吗?”李听狐疑的望向身侧与她一起站在烤架前烤肉的李立立问道。
“把辣椒面儿藏起来啊,免得你今晚夜潜进我房间实行报复”李立立有些故意的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闲啊,快拿来,我要用”
“不给”
“你给不给,你!”
说完就开始把身子凑上去,以便用手绕到他身后去抢,李立立见自己诡计得逞,心满意足地拿另一只手扶上了李听的腰,李听趁李立立不注意一把抢过瓶子,李听把辣椒面抢过来的一刹那,瓶盖子因强劲的甩力飞向老远,瓶里的辣椒面一下也因为没了阻挡,一个劲的往外飘.。(
情深如许)。
这下可苦了站在他们旁边烤肉的江柳儿和刘璞,辣椒面从周围人鼻腔里开始弥漫,刘璞因还隔了江柳儿只是吸进去一点,开始一个劲儿的打喷嚏,而江柳儿眼睛都没能幸免于难随后就开始疯狂的打喷嚏和揉眼睛。
李听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坏事,急切的拉过一旁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江柳儿:“柳儿,别别揉,越揉越进去的,快等会,等会儿我去给你拿水来”
刘璞打了几声喷嚏,注意到身旁的江柳儿更严重,扯出衬衣袖子拉过江柳儿给她擦眼睛,边擦边朝周围人喊道:“快点谁有水”。(
兰香缘)正当李听急的不知道上哪找干净水四处探头寻找时,靳天拿着蘸了矿泉水的纸巾快步走过来,不发一语拂过刘璞放在她肩头的手,扳过难受至极的江柳儿左手扶着她的肩让她正面对着他,右手开始拿纸巾迅速地替她擦掉残留在眼角周围的辣椒面,擦干净外围的以防再有辣椒进眼睛,然后直接领着还在一直不断抹眼泪抹鼻涕的开始往河边设的卫生间快步走去,一路上还不忘用纸巾替她擦去被呛出来快要到嘴边的鼻涕。
来到卫生间,靳天打开水龙头,把手使劲在水流下搓了几下,以免等下手里的细菌再进她眼睛,然后压低她的头凑近水池,自己也弓着腰,用手接了一把水流,往她眼睛处揉去,当脸上感觉到水,意识到有干净的水可以帮她减轻痛楚后,江柳儿开始凭着除眼睛外的感官往前摸索,对身旁的人说:“谢谢你,让我自己来吧”然后自己用手去接水洗眼睛,靳天看她拒绝他的帮助,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直起腰对江柳儿说:“纸巾放洗手台上了”接着走出了卫生间从口袋里拿起电话拨号。
听到那熟悉声音的江柳儿先是捧水的手一怔,然后猛地抬起头,使劲眨了眨眼,排解了不适,懊恼地看着镜子被呛得有些泛紫的脸,头发湿漉漉的沾在鼻翼、嘴角、脸颊,到处都是,眼睛红的像怪物,整个人狼狈不堪,最主要的是,帮她清理辣椒的竟然是他。(
地下秘藏)
他刚才还用手帮她擦了鼻涕!想到这,江柳儿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抽出一张纸巾摊开使劲的把脸捂住,在纸张后缓了缓神。他会不会觉得她很邋遢,或者很麻烦?良久,她心情平缓一点了,就开始往外走去。
走出卫生间大门,忽然发现那男人还立在卫生间门口的石阶处,从背影看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一只手搭了他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肘曲着伸向嘴边,有烟他上方漂动,她还不知道他抽烟,她对他了解的太少,不是吗?在已经入冬的夜里,又是在河边,气温有些低,时不时还会有一阵阵风从旁边的树丛中穿过,她隔了几步这样望着他,却仿佛已经能感受到得他心里的苦闷,可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众人仰望的对象,心里也会有不能言喻的苦闷吗?
察觉到脚步声的靳天回头,看到她出来了,下了石阶,走到垃圾桶旁把烟在上面摁熄后扔了进去。然后回过头对还站在原地的江柳儿说:“好点了吗?那走吧”,说着就准备转身往石滩走去。
“靳天!”她喊道,印象中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以前她总是“靳总,靳总”的叫,听起来很生分,他很不喜欢,他回头望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然后就听见她支吾着:“我~那个,你还有件衣服在我那儿”
“只有这些?”听到她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他又问到。
“还有,谢谢你”她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
靳天沉默了一下,然后说:“走吧,别让他们着急了”。
江柳儿见他已经开始远离的身影,无奈的低下头重重的呼出口气,为什么要这样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是冷漠还是亲密,为什么这么多疑问她想问却问不出口,不知道是眼睛辣的痛还是怎么,感觉眼泪正有往外涌的冲动,为了不流出来,她仰了仰头使劲眨了几下眼,然后快步向前追去。
回到房间,江柳儿把有些疲惫的身体泡在房里的温泉池里,头枕着池壁闭着眼睛使不适感稍稍缓解一下,脑子却还徘徊着,先前给房间服务生她眼药水的情形,服务生对她说:“请问是江柳儿小姐吗?这是您需要的消炎眼药水”“我没有要眼药水啊”江柳儿疑惑的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负责把这个送来给您”服务生客套的说”那行,谢谢你了”江柳儿对他说道。
她拿起放在池壁上包装还崭新的眼药水望着出神,坐在旁边享受的李听见好友纠结不已就对她说:“别想了,要我说不是刘璞就是靳天,但9%是靳天,这大半夜荒郊野岭也只有这间农庄的老板他才有可能凭空变出一瓶这个小东西来”
江柳儿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想到,先前他走出卫生间时在打电话好像是托人买什么,是那个时候吗?他不是单纯玩玩嘛?那这样悉心对她又是干吗?他,她猜不透,真的猜不透。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