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开着车奔文青家去,这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城乡结合部,路上行人已经非常少了,肚皮将车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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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他们学车学的怎么样?”王旭问。
“这段时间都在忙,也没怎么练,驾校也没安排他们考试。”
“咱们弄个驾校怎么样?”王旭突然说。
“晕,你怎么什么都想干?”肚皮大惊:“驾校可不是咱们能开的,必须得在市里车管所有关系。”
“问问刘队和周全,我觉得驾校这个东西很好,现在学车的越来越多,老驾校服务都不好,学员都很有意见,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王旭说。
“什么机会?”肚皮和于哲都问。
“做生意,我觉得,就是做人,所以,竞争对手应该是人,要找到那些素质低的人多的行业,利用你的高素质打败他们。”王旭说。
“听不懂听不懂,呵呵,王旭,你就做主吧,反正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说干啥我们就干啥。”肚皮笑呵呵地说。
“对啊,我也是,旭哥你挥手,我们前进。”于哲也急忙说。
“咱们可不是混,肚皮,其实我今天让小亮子离开,一是真心觉得对他们付出的太少,所以满足他们的心愿,另一个,我是真的不喜欢小亮子的所作所为,我觉得,咱们得改变思想,不能混,要努力提高自己,做一些有益于社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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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子怎么了?”肚皮惊讶地问。
“他这几个月,几乎天天换女孩子,天天带着几个兄弟酗酒,所用都是从洗车行的盈利中截留。”王旭说。
“我x,我去杀了他。”肚皮一听,马上一打方向盘,就要奔洗车行去。
“行了行了,咱还是先去文青家吧。”王旭急忙阻止。
肚皮也知道什么事重要,因此恨恨地一踩油门,车子发出一声怪叫猛地窜出去。
“这车子怎么感觉怪怪的?”王旭问。
于哲神秘地一笑,说:“旭哥,这车已经被我改装了,现在,你就算是开着他跳悬崖,你都摔不死。”
“改装它干什么?”王旭奇怪地问。
“你看肚皮哥开车这风格,太危险了。万一哪天撞上了,这车跟小坦克似的,肯定不会伤到他。”
几个人正说着话,王旭突然听到路边有人呼救。
“停车。”王旭喝到。
肚皮一脚刹车,车稳稳地停下来,然后扭头看着王旭:“怎么了?”
“瞧我改装的,盖吧?”于哲还在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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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那边有人呼救。”王旭回头看着路边的阴影中,然后推开车门跑过去。
肚皮和于哲急忙抽出家伙,也跟了过去。王旭已经跑到了路边的树丛后,里面果然有四个人,一个人头上蒙着麻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三个人手拎木棍仍在用力击打。
“住手。”王旭大喊。
三个人住手,一个人踩住地上的人,另两个人转身奔王旭过来,跑在前头的人一挥手,木棍呼啸着奔王旭头部而来,显然训练有素。王旭急忙纵身,跳过矮树丛躲开第一击。
后面的人也赶了上来,同样是木棍横扫,弯腰直击王旭腰腿。这时,肚皮赶到,他一脚踩到矮树上,高高跃起,手中的链锁如同长蛇一般,啪地一声打在后来人的脸上。那人踉跄一下,棍子扫空,打得旁边一棵树枝拦腰折断。
“我x,挺狠啊。”肚皮喊着,手中链锁再次挥起来,对方用木棍挡住,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另一边,王旭和于哲也和第一个人打成一团,王旭体会到对方的棍法凶猛,因此利用身体瘦小,贴到对方身边,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于哲也冲进来,三个人都丢弃了武器,徒手肉搏。很快,对方就支撑不住,踉跄着不停后退。
旁边观战的人见状,也冲了过来,他用手中木棍对着王旭的腿就打,王旭瞬间跃起,竟然站在了木棍上,那人再一抡棍,王旭借力一跳,如同鬼魅一般直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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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方大惊,扭头就跑,边跑边喊:“闹鬼了。”他这么一喊,另两人也不敢恋战,掉头狂奔。
三个人没去追赶,急忙去看地上躺倒的人,王旭一伸手扯下麻袋,地上躺着的是个中年人,此时被打的满脸是血气若游丝。
“是他?”王旭惊呼。
肚皮也认出来,此人正是在信访局门前与王旭父亲交谈的人。来不及思考,几个人匆忙将他抬上车,奔医院而去。到了医院,将中年人送进抢救室,肚皮又抓紧给文青打电话,解释发生的事,向文总表示歉意。文青父亲本来略有不快,觉得这几个年轻人来得太晚,听文青一说情况,马上站起身,和文青一同赶往医院。到了医院一看情况属实,不由得对王旭等人多了几份敬佩,暗暗欣喜,觉得儿子所交之人,大有可取之处。
第二天早晨,男子苏醒过来,频频表达感谢。警方过来录过口供后走了,王旭坐过去,问:“叔,昨天打你的是什么人啊?”
中年人摇头说:“我没看清,但肯定是开发商的人,最近我因为楼质量问题一直在上访,开发商已经找我两次了,威胁我停止上访。”
“哦,这开发商可够狠的,昨晚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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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病房突然闯进来两个人,进门就喊:“爸,爸,你没事吧?”原来是中年人的子女,看到父亲没事,中年人的儿子站起来,直奔肚皮而去:“你为什么打我爸爸?”
肚皮诧异地看着他,说:“不是我们打的。”
“不是你们打的,你们会把我爸送医院来?你们会这么好心?”女儿也冲过来。
肚皮哭笑不得,说:“真是我打的,我干嘛还要送他来医院?”
“你怕打死人,害怕了。”女儿说。
“晕死,你这想象力够丰富。”肚皮说完,不再理他们,但这二人却没有放弃纠缠,妹妹不停追问为什么打人,哥哥则掏出手机要报警,听王旭说已经报完警后,又拨打电话找人,先后打了三四个电话,拜托对方去公安局关照关照,随后,又打了几个电话,竟然是在找兄弟伙,要来医院扎场子。
“这人可够奇葩的。”于哲向王旭说。
王旭微笑着,不置可否,事实上,面对这样无理搅闹的人,王旭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肚皮看到对方叫人,急忙也躲开女儿,拨打电话。
中年男子呵斥儿女,不要闹了,儿子不听,一边打电话,一边用食指点着王旭和肚皮三人:“你们等着,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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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陆陆续续上来五六个穿汗衫带链子夹小包的人。几个人挤满了病房,先去病床前看看伤者,然后几个人转回身,围住王旭三人,领头的一个人说:“你看这事儿咋办吧。”
“什么咋办?”王旭反问。
“你们打人了,虽然送来医院,但这医疗费,陪护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你们得掏吧?”领头的人说。
“不是我们打的。”王旭说。
“就是他们打的,要不他们有这个好心?”女儿挤到前面,拉着领头人的胳膊说。
“是不是你们打的,咱早晚能查清,你要相信,咱们有这么能力。”领头的人说:“但是现在,你们得去把医药费交了。”
王旭三人冷笑着,不肯再说话了。
“不是他们打的。”中年人说。
“住嘴吧,你看清了吗?”儿子回头斥责。
中年人不敢再说话,恨恨地侧身躺下,将头蒙住。
“交钱去吧。”领头的人说。
“不交。”王旭冷冷地回答。
“看来你们是没吃到苦头,我理解,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样的人呢,那我们就得收拾一下了。”领头的人说着,放下了胳膊下夹的包,作势要打。
这时,门咣地一声被踹开了,于涛、古月、尚悦等人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兄弟们挤不进来,都拥在走廊里,足有上百人。
病房里的人都惊呆了,特别是领头的人,转头看看于涛等人,又回头看看王旭,眨巴着眼睛看看中年人的儿女,可怜巴巴地挤到病床前,捡起小包,低声对中年人说:“叔,那啥,我哪天再来看你,我还有事先走啦。”说完低头就要往外走。
于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王旭面前:“想走?刚才不是要收拾人吗?来,我们旭哥就在这儿,收拾吧。”
“兄弟,你听错了,我能收拾谁啊?”这人点头哈腰赔笑。
于涛一嘴巴打在他脸上,说:“刚才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又是误工费又是精神损失费的,这是冲谁要的啊?”
“兄弟,兄弟,咱不动手,我错了,我错了。”这人捂着脸,急忙道歉。
“算了。”王旭厌倦地摆摆手,他实在是讨厌这样的人,这社会上,混子也分品级的,这种人,简直不入流,欺软怕硬,颠倒黑白,见利忘义,和垃圾有什么区别?
“别和垃圾一般见识了。”王旭忍不住说出来。
于涛他们听王旭这么说,闪开身子,这些人一个个点头哈腰,低着头挤出去。
“哥。”中年人的女儿焦急地叫了一声。
领头的人回头摆手:“小妹,咱哪天再联系啊,哪天哥找你喝酒。”
“完犊子你,咋tm跟我吹的啦?让一帮孩子就吓走了?”女儿恨恨地喊。
领头的人不敢回头,也不答话,匆忙地跑走了。
中年人抬起头,对王旭说:“小兄弟,让你笑话啦。”
王旭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什么,你安心养伤,我有时间会来看你。”说完,转身要走,那女儿却一把抓住他:“你不行走,你走了我爸咋办?”
“你爸咋办和我们旭哥有啥关系,你爸又不是他老丈人。”肚皮嘲讽地说。
“反正你不能走。”女儿撒起泼来。
王旭叹了口气,再次对中年人说:“叔,你确实不知道是谁打的你?”
中年人的脸突然红了,他扭捏着看着满屋的人。众人见状,都走了出去,肚皮一伸手,将中年男子的儿女也拽了出去,女儿略要挣扎,肚皮一用力,她哎呦一声,再不敢说什么。
“说吧,叔。”王旭说。
“是建设局徐局长找的人…………”中年男子说。
“他为什么打你?就是因为你上访吗?”王旭问。
“不全是,因为…………他怀疑我和他女人有关系。”中年男人红着脸说。
王旭彻底惊呆了,他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隐私,看着这个男人,其貌不扬,非富非贵,竟然也会有绯闻?
“那个女的也是上访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和徐局长走到一起了,她和我住一个小区,我们总一起去上访,徐局长就怀疑我俩有事儿,已经打她一次了,这次安排了个人找我出去喝酒,让我离开这个小区,我没同意,喝完酒回家的路上就被打了。”
“哦,不是老婆啊?”王旭问。
“不是…………”中年男子低声说。
“那没事儿,他以后不能再打你了。”王旭说。
“万一再打我呢?”中年男子突然哭了:“我也没干啥啊,为啥怀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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