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情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心怀忧伤,而端木天情却还在小道间满怀心思的走着。(
残王毒宠,侧妃超大牌)他不是傻子,他心里自是知道他和听情想在一起,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端木天情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才从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此时已是黑夜,端木天情发现自己的房中有烛火闪烁,便一手推开房门。哪知端木天情的房间里是坐满了人,海柔,李大野等该在的都在这里,而且连李敖也端坐在那里,不过他的脸色可有些不大好看。
见端木天情回来,李晓曼是第一个跳起身来迎接端木天情的人,她跑到端木天情的身边,上下四边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端木天情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开口问道:“晓曼,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呼!”可李晓曼却是长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才有些责怪的对端木天情说道:“我说天情哥,你是不是脑袋长大包啦?那女人那么恶毒,你还敢跟她出去。你知不知道,你出去这么久,都担心死我了,还好你没有出事儿,要不然的话,我就去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抓来,在她的小脸上划上一百刀啊一百刀!”
端木天情简直无语,他还真是拿这个小魔女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后人类)从小到大,门派中所有弟子也就只有这个小魔女敢在端木天情面前大放厥词,什么话都敢说,毫无忌讳。端木天情无奈地摇摇头,右手手指轻轻捏了捏李晓曼的小脸蛋,说道:“你啊,以后可别在乱说人家听情姑娘了!”
“哼!”李晓曼似乎还有些不服气,这时李大野走到端木天情的身前,那小眼神看得端木天情是唯恐避之不及,随后便对着端木天情打趣着说道:“哟,小伙气色不错呀,看来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般啊,早上都还是一幅病态脸,再看看现在,啧啧啧。我说兄弟,看你这满脸桃花样,看来是搞定啦?”
端木天情没差点喷出血来,心想这是什么兄弟啊,回来刚见面就要我下不了台。端木天情又看到坐在桌子边李敖那不善的眼神,于是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李大野的肩膀,说道:“我说大野兄啊,你还真的是想太多,想太复杂了!”
哪知李大野这货反而得寸进尺,继续调侃道:“嗨呀,我说天情兄啊,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儿,干嘛还弄得那么扭扭捏捏。(
闪婚之我的惹火甜妻)你只是不知道啊,你和听情美女现在可是名人呐,你们的事迹那可是传遍了整个南海狂刀门,各种版本是层出不穷啊,估计用不了多久,这整个神州武林都会知晓。其实吧,我觉得听情这姑娘挺不错的,别人为了你,可是连门规都敢违背,综上所述,你可要好好对别人,嗯,真心不错!”
端木天情听后也没有出言否认,不过其神情却是尴尬到了极点。一直没有好脸色的李敖此刻是终于忍不住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把在身边的海柔都吓了一跳。
端木天情见李敖发火,便用有些责备的眼神看了看李大野,而李大野却对着端木天情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李敖站到端木天情的身前,两只手将李大野和李晓曼给撇了开去,用手指着端木天情的鼻子,极为生气地说道:“你,你这个逆子,你到底还有没有把南海狂刀门的尊严给放在眼里。现在你和听情闹出这么一幕,简直就是把我狂刀门和听雪派给推到了风口浪尖。我看你真是被听情那小妖精给迷惑了,她动手杀你,你不还手就罢了,现在还和她胡乱搞在一起,她要想造反,那是她的事,你怎么也跟着她一起疯。(
爱上天使般的女孩)端木天情,我告诉你,老子我还没那么早死!”
李敖这一番话那是绝对把端木天情的心给刺痛了,端木天情赶紧双膝跪下,看着李敖,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傅,弟子绝不敢有忤逆之心,而且听情姑娘也绝不会背叛她的师门,而且她也绝不是什么妖精!”
“反了,简直是反了!”还没等端木天情说完,李敖便抬腿就是一脚,踹在端木天情的肩膀上,直接把端木天情踢翻在地。这一脚真可谓是用力过猛,端木天情胸口上那刚刚才开始愈合的伤口,此刻已撕裂开来,将端木天情胸前的衣襟染红了一大片。还坐在那里的海柔被吓得脸色惨白,直接起身跑过来微微扶起端木天情,只见端木天情单手捂住胸口,表情很是痛苦难受。海柔见此,直接转过头对着李敖怒喝道:“你要干嘛,你是不是疯了!”
“哼!”李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看是他疯了,已经彻底被那妖精给迷住了心窍!”
这时端木天情已经被小毒女和李晓曼合力扶起,端木天情的嘴角边挂着一丝鲜血,对着李敖有些语带艰难地说道:“师傅,我再说一次,听情不是妖精!”
“你!”李敖已经是彻底被端木天情给激怒,挥手就是一掌向着端木天情拍去,可就在即将拍到端木天情的那一瞬间,李大野猛地将李敖那只手给稳稳地抓住。(
妖精的独步舞)顿时,一道强烈的真元之力爆出,将房间里的桌椅板凳给震散了一片。
李敖眼神冰冷地看着李大野,而李大野更是毫无惧色对上那双眼睛,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没过多久,李敖忽然开口,对李大野冷声问道:“你想干嘛!”
而李大野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表情回到道:“不干嘛,只是想阻止你杀人而已!”本就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显得此时的火药味是更加充足。
“哼,他是我徒弟,还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说完,李敖就将那只被抓住的手往上一番,一掌震开了李大野的手臂。可李大野却是早有准备,漂亮地一转身,另一只手带着一道如猛兽一般的气劲朝着李敖的面颊挥来。李敖见此,眼神略有惊讶,轻轻向后飞退一步,躲过了李大野这猛烈的一击。
李敖稳住身形,看着李大野说道:“小子,深藏不露啊!”
“不敢,不敢,只是江湖险恶,不得不留一手罢了!”
“哼哼!”李敖冷哼两声,又听李大野继续说来:“我觉着吧,你这人就是爱掐,你徒弟处个对象吧,关你毛事啊,人家伯母都还没有反对,你急个鸟啊!如果不是看在天情兄的面子上,我早就抽你了,别以为你大我个几十岁,就可以倚老卖老,要知道人不作死便不会死。(
重生之过招御姐情敌)人家天情兄和听情姑娘那是两情相悦,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可是明摆着在棒打鸳鸯啊!”
众人都是瞪大着眼睛看着李大野说完这番话的,心里都想着,这家伙可真是胆大包天过了头吧,可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众人原本以为一场大战无可避免,可谁知李敖竟大笑三声,随后又说道:“不作死便不会死,说的真好,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在作死?”
李大野倒是很无所谓,开口说道:“作死?死不死得了还不是你说了算!”端木天情听见此话有些慌了,连忙对着李敖说道:“师傅,你要罚我,我无话可说,可大野兄他是无心之失,不是故意的,忘师傅谅解!”
可李敖根本没有理会端木天情,眼睛动也没动地看着李大野,继续说道:“年轻人就是冲,做事不考虑后果,罢了,我也难得和你动手,免得到时候传出去说我李敖欺负小辈,落个晚节不保!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那不肖徒弟真和那听情在一起了,江湖上会怎么看?南海狂刀门和听雪派日后该怎么抬头?门派的尊严和面子往哪搁?”
李大野冷冷一笑,说道:“说到底,还是尊严和面子的问题,我知道听雪派那一条毫无人道的门规,可那又怎样,规矩是人定的,便可由人来破除。李门主的江湖经历比我多得多,那你也应当清楚,这个世间上又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丢掉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上到君王,下到黎民百姓。难道天情兄和听情姑娘在一起就一定会有损门派的尊严?相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如果只是一味的偏执与认为,那我就只能笑你们愚昧无知!”李大野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把李敖都说得一愣一愣的。
过了许久,李敖突然笑了,而且笑得有点张狂,随即迈开脚步,向房门外走去。李敖走到房门口,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端木天情说道:“看来你是交了一个好兄弟,还有七日便是归墟开启之日,好好疗伤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呼!”待得李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李大野就像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剩余四人好像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过了一会儿,小毒女突然跳到李大野的身边,用力摇晃着李大野,口中还极为兴奋地说道:“哇,李无赖,不,李少侠,李大侠,我爱死你啦,我从来没想到过,你会如此伟大,天啦,你是被雷劈了吗?你不知道,刚才你那个样子否提有多帅了!”
“喂喂,别摇啦,再摇我就快被你摇死了,我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什么叫雷劈了!大爷我一直都这么伟大,都这么帅好不好,只是你们不懂得欣赏而已!”
“噗,你少臭美,小姐姐夸了你两句,你就把屁股撅上了天,瞧你那德行!”
海柔也觉得这事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原本以为,今天这里不打上一架,是绝对收不了场的,哪知李大野这家伙居然说服了李敖。海柔将端木天情缓缓扶到床上躺下,随后又看着李大野说道:“李少侠还真是生得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居然把那头犟牛都给说服了,真是佩服。”
李大野抓抓脑袋,憨笑着说道:“伯母谬赞了,我就只不过会耍耍嘴皮子,嘿嘿!”
“李少侠可不是只会耍耍嘴皮子那么简单啊。呵呵,不过有些事,我这妇人就不打听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了天情休息!”
“对对对,娘说的对,本来天情哥就有伤在身,今天又挨了那坏老爹一脚,想想就很生气,他怎么能那样!”李晓曼似乎很埋怨自己的老爹。
“好啦!”海柔摸摸李晓曼的脑袋,便招呼众人离去。可李大野正准备离开时,端木天情却抓住了他的手臂,有些艰难地说道:“大野兄,谢了!”
李大野转过身,很拉风地甩了一下那飘逸的长发,说道:“虽然我是比你帅一点,可我们是兄弟,谢这个字以后就别再说了啊!”说完便吹熄了房中的烛火,退出门去。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端木天情无奈地摇摇头,说了一声:“真是的!不在嘴皮子上讨点好处,你也就不是我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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