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蓝愣住,已经料想到了,但是亲耳听到,震惊远远大于所想。{首发}
“车祸应该是主要原因,不过,车祸之后,这条腿可能还受过别的伤,尤其是膝盖处,大伤小伤累积起来,造成现
在这个样子,所以,你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能再让它受伤了,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何蔚蓝恍恍惚惚的点点头,忽然瞥到手腕上镯子,使劲往上弄了弄,指了指,急道:“这个,这个,看到了吗?好
像是个很淡很淡的伤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的,为什么会有伤疤,难道我?”
何蔚蓝紧张的屏息着,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李医生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的点点头。
“是的,你曾经自杀过。”
何蔚蓝彻底震住,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李医生担忧的样子,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想哭,又找不到理由,最后还
是笑了出来,确实比哭还难受。
“自杀?”
真好笑,她竟然连自己自杀过都不知道!
“蓝蓝,要我说,凡事顺其自然,或许老天让你失忆,就是不想让你承受太多呢?”
李医生宽心的劝慰着,何蔚蓝则完全一副魂不附体,心不在焉的模样,终于等李医生苦口婆心的说完,她扯嘴一
笑:“谢谢您,李医生,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何蔚蓝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医院的,一个人顺着街道恍恍惚惚的走着,脑子里全是李医生的话。
车祸,自杀,腿伤。
她空白的人生里竟然有这么血腥的事情,而她呢,竟然曾经天真的以为她空白的记忆里绚丽多彩,充满阳光,也许
是天妒人怨,老天才会剥夺这一切,让她失忆。
呵呵,真是讽刺!
不知道那段空白的人生里还隐藏着多少像这样血腥的记忆?
还没有开始,她就感到心疲力竭!
如此漫长的过程,她要怎么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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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睡得熟,司机师傅叫醒了她,一看,原来已经到了w市。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有回家,而是随便吃了点,就直接去了‘夜色’。
“对不起,何小姐,以后你不用过来上班了,不过,工资照发。”
成非彬彬有礼的宣布着。
正拿着衣服准备去换的何蔚蓝愣住,开始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见他一脸严肃,才想到可能是真的。
“为什么?”
成非一时说不出话里,支支吾吾的。
何蔚蓝原本心情就不太好,这一急,说起话来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成经理,你能不能告诉我理由,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辱了‘夜色’的门
声?”
成非干笑两声,手不停的相互搓着,“哪里哪里,何小姐你说笑了,我们怎么敢嫌弃何小姐呢,何小姐你真会开玩
笑!还有,何小姐,你不需要叫我经理,叫我成非就行了。”
何蔚蓝越来越看不懂了,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事。
“成经理。”
“成非。”
成非纠正。
何蔚蓝没办法,深吸一口气。
“成先生,既然你不让留在这里,我也不勉强,但是能不能告诉我理由,也让我心里有个明白。”
成非为难了,不停的擦着额上的汗,心里不停的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才能不让她起疑心。
“好了,既然你不说那就罢了,不过,我不会要你们的钱,我有手有脚,自己可以赚。”
何蔚蓝说完离开,成非喊着跟上去。
“何小姐,等一等!那钱你不收的话,我会死得很惨的,这种不干活就有钱拿的好事,你为什么要拒绝呢,要是别
人求都求不来。”
何蔚蓝猛的回头,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付给我钱?”
成非这次是彻底哑口无言。
“是谁?”
成非沉默。
何蔚蓝忽然一怔,她已经想到了某人,这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刺眼的名字,成非瞥了一眼,
憋着的一口气猛的松了下来。
何蔚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乖乖的收敛笑容,她气恼的挂断手机,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何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何蔚蓝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正好她也有话问他,狠狠的摁了下去,立即就传来一道淡淡的不容拒绝的声音。
“我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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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走出‘夜色’一抬眼,就看到停到对面拐角处的宾利,男人一身休闲打扮,黑衬衫,黑裤子,一身的黑色,
融入了身后的夜色里,此刻他正依靠着车身,双手捂着,正准备着点燃烟。
她没有直接过去,而是隔着街道远远的看着。
打火机打着了,跳动的火焰映着他的侧脸也是一明一暗的,她一直知道他很俊美,那种刀刻般的轮廓让人看一眼就
难忘记,他放下手,将打火机放回裤袋,手却不再抽出来,仰起头,吐出一个烟圈,烟雾袅娜着上升。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忽然那转过头来,何蔚蓝躲闪不及,就那么撞入了一双比夜色更深沉的眸子里,她想躲
开,但又觉得此刻躲开,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便硬着头皮望了过去,手在身侧握成拳。
陆承佑也不动,望着她,两人相视对峙。
过了很久,依然不见谁有动作。
何蔚蓝气不过,但又不能和他这么抗衡下去,万一他真的过来,这么多人进出‘夜色’,且这里又有很多狗仔,不
被发现,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叹息一声,走过去,街道不宽,几步就到了,所以当她走到他身边时,还可以看到他唇角收敛不及的笑容。
“你很得意吧?”
他已经打开车门,回头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坐了进去。
他从另一侧坐下来,宽敞的车厢因他的加入立即变得窄小,呼吸开始不畅。
“是荣幸!”
他说,忽然凑过来,清冽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她全身立即紧绷起来,戒备的望着他,他的手越过她的腰身,原来他
只是帮她系安全带。
他一离开,她偷偷的松一口气,如一条获得新鲜海水的鱼。
“依我看,倒是你心里很得意!是因为我没再碰你吗?”
他说的时候,眼睛注视着前方,没什么表情,声音听起来,也是无波无澜。
车子已经开动了,霓虹灯迅速的后退,以着一种仓皇的姿态。
何蔚蓝盯着外面,淡淡道:“是。”
一种叫做沉默的气氛在车厢里蔓延,一点点的加重加沉。
“下午去了哪里?”
陆承佑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何蔚蓝过了很久,才漫不经心的回答:“那是我的自由,你没必要知道。”
“我想知道。”
“我不想说。”
方向盘上的手猛的握紧了,指关节处泛着白印,昏暗中的俊脸也沉了下去,不过,他还处在努力的隐忍状态。
“想吃什么?”他又问。
“什么也不想吃。”
何蔚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为什么?”
何蔚蓝一直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接口道:
“没心情。”
一声刺耳的摩擦,一个急速的转弯,车子在路边停下来。
何蔚蓝不防他突然停车,虽然有安全带,但她原是趴在窗户上的,一下子就撞到了窗户的侧沿,头撞得蒙蒙的,她
一气,瞪着他,喊道:“你干什么?”
陆承佑抬起眸子看她,她吓住了,本能的就往后退,他的神情太可怕了,眼神几乎冷酷得要杀了她,她又怎么惹着
他了?
这人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差劲,莫名其妙的就生气,真是大少爷脾气!
“和我在一起,你就心情不好,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巴不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是。都是,我不想见到你,你让我感到厌烦,感到疲惫!”
陆承佑的脸色沉得厉害,忽然粗暴的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过来,用力过猛,安全带都被他弄坏了,何蔚蓝用力挣扎着,
还是被他压倒了。
“你妄想!”
“放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放开我!”
挣扎中,一个巴掌搧在了他的脸上,两人忽然间都愣住了,他是愤怒,她是吓住。
陆承佑猛的使劲,将她的手用安全带绑住,而他则像个被惹怒的狮子,肆虐着身下的人儿。
“我不能这样对你,谁有权利这样对你,难道你忘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撕扯她的衣服,啃啮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和他说话,这么凶悍,一点也不见当年的
可爱温顺?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希望成为你的女人,你快点放了我!”
手被绑着,只好用脚,无奈被他压着,他重得像座山,她都喘不过起来了。
“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承佑一把扯掉她的衬衣,何蔚蓝大惊,意识到他的手正往下探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踢了出去,不过陆
承佑躲得快,她的膝盖好巧不巧的就装在了车门上,几乎是一瞬间的,她觉得膝盖像是被人给生生剖开,眼泪哗啦
啦的流了下来。
“好痛!”
陆承佑也吓到了,她脸色发白,额头渗出汗,像是极度痛苦的样子,他立即俯身将她抱起来。
“怎么了?”
何蔚蓝疼得说不出话,左腿像是抽筋般的颤抖着,陆承佑注意到了,立即撩起她的长裤,只见膝盖处一片红肿。
“很疼是吗?先忍一忍,我们立即去医院。”
何蔚蓝抓住她的手,摇摇头。
“我不要去医院,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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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海边别墅停下。
“我不是说了送我回家吗?”
何蔚蓝不愿意下车,陆承佑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何蔚蓝气结,她早就知道和这个男人沟通,比语言不同还困难。
跌打膏药,纱布,胶布,棉球,碘酒,陆承佑像是一个熟练的医护人员,手法纯熟,动作迅速,力道不轻不重,她
没感觉到疼,那纱布也没有绑得太松。
“你以前经常给别人包扎吗?”
陆承佑正收拾医药箱,顿了一下,“有,但很少。”
他收拾好医药箱,端了被饮料给她。
“想吃什么,我去做。”
这会轮到何蔚蓝惊讶了,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会做饭?”
陆承佑淡淡一笑,“怎么我会做饭很奇怪吗?”
何蔚蓝不置可否,“别人会做饭,我或许不会奇怪,不过是你,我就怀疑了,像你这种人,应该只会享乐吧!”
外加欺负良家妇女。
这句话她是在心底加的,车上的教训她还心有余悸,不会再傻到去惹怒他。
陆承佑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深深的,有种要看到她心灵深处的穿透力。
“就算是想我这种人,也曾经遭受过背叛,痛苦,抛弃,而现在,还在承受着相思的痛苦。”
何蔚蓝一时说不出话来,像是被他施了魔咒般,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她明明知道他说的另有其人,为什么她会感到心痛?
饭菜很丰盛,但是何蔚蓝只吃了一点,饭后,他去洗碗,她就来到阳台看海的夜景。
秋天的夜,海风凉得很,带着咸涩的味道。远处的海面上,亮着几盏灯,昏暗中,只可见一片望不到际的海,可以
听到海水拍打沙滩的声音,哗啦啦的一阵有一阵,像是一首宏大的交响乐曲。
“这里不比市里,夜里很凉。”
低沉的嗓音刚落,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熟悉的男人气息,接着,她被搂紧一双宽厚坚实的怀抱里,男人温热的鼻
息喷洒在她光裸的肩颈,那里忍不住的就起鸡皮疙瘩。
男人喝了酒,醇香的酒味闻起来就醉醺醺的,她本来就有点冷,有了着温暖的靠枕,也就放松的靠了过去。
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海的声音,听着听着,她的思绪就跑到昨晚的梦里,想到了那个黑暗中亲吻女孩的男子。
“在想什么?”
她猛的睁开眼,扭头看到他的俊颜,触电般的推开他,抓着外套,瘸着腿走了进去。
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男人?
陆承佑进屋见她正在收拾包包,也不说什么,端起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
何蔚蓝收拾好,看了看外面乌七八黑的天,心想这个时候肯定没有的士了,总不能自己走回去吧,而且她的腿又不
方便,便把视线调到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我要回家,请你送我回家!”
陆承佑挑眉,也不看她,晃着酒杯。
“理由呢?”
一口火就冲了上来,不过她忍下去,继续心平气和的和他讲。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
“这个不用你提醒,”陆承佑起身走到酒柜前,看着她,问:“来一杯!”
何蔚蓝背对着他,等他端着两杯酒过来时,她再次请求:“你送去回去好不好?我给你车费!”
陆承佑眉角抖了一下,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我以为你有话问我呢?”
“开始的时候有,现在不需要了。”
陆承佑斜眼睨她,高挑的眉峰,说不出的邪佞狂肆。
“怎么说?”
“你不就是想让我用你的钱,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为你的女人吗?不过,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不会要你的钱,更
不会想和你有半点牵扯!韩总,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是位高权重的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个
身份卑贱的女人苦苦相逼?不要对我说爱,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两两相望的距离就已经太远,更不要提爱那么虚
无缥缈的事情了!”
陆承佑看着她,黑眸深沉,但又光芒闪烁,忽而一笑。
“你变了很多。”
何蔚蓝一愣,随即一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承佑仰头一举喝下酒,起身来到窗前,点燃根烟。
何蔚蓝不敢动,也不敢吭声,说实话,刚才她的那些话,她根本就是提着脑袋说的。
“不接受也行,那就准备好违约金!”
“你错了,我没有违约,都是因为你。”
一提起这个,何蔚蓝心里就来气,抓起眼前的酒灌了下去。
喝得太猛,头晕晕的,他转过头来,阴沉的脸闪过一抹决绝狠厉。
“明天早上自有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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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下*,洗漱,穿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客厅里恭敬的站
着一个人,正是陆承佑的助理秦炀。
“何小姐,早,陆先生要我来接您回去!”
何蔚蓝点点头,跟着他走出去。
一路上,秦炀很沉默,但是何蔚蓝还是看出他有话说,眼看就要到家了,他还是闭口不提,不得不说,陆承佑管教
属下的手段真是厉害!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秦炀严肃冷峻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尴尬,随即被隐藏。
“何小姐是个聪明人,可是为什么要在处理这件事上这么不理智?”
她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但她故意问他:“哪件事?我不明白。”
秦炀面露为难,但还是说出来。
“我跟随陆先生四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让陆先生这么在乎的女人。”
何蔚蓝愣了愣,遂又苦涩一笑,“你错了,你只在他身边四年,而不是在他身边是十四年,否则你就不会这么说
了。”
何蔚蓝看向窗外,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窗户,小小的,很温馨。
“他不是在乎我,他只是想征服我,对于他,我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
秦炀无奈的叹息一声,“你是斗不过韩先生的,你这样,很可能会把自己陷入更加两难的地步。”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赢他,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将来后悔而已。”
晨起的阳光正照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金色的光芒,如佛光一般,但是她的眼神却有种空透的迷茫,声音像是吟
诵,也像是宣判。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我也没办法,像我这样身份卑微可有可无的人,人生与我,或许就是一场等待痛苦,
承受受痛苦,再慢慢缓解痛苦带来的伤害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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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工作,还要生活。
何蔚蓝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外面跑着找工作,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是没有人聘她,有的说她身子骨不行,有人
说她太漂亮,太招摇,跑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依然一无所获。
这日,她又出去了,再回来,天已经快黑了。
“还是不顺利吗?”
她只顾低头走路,没看到人,听到声音,才发现姜明在自家楼前,不知道等多久。
她挫败的点点头,有气无力的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低头摆弄自己的包包,委屈的样子看着好不可怜。
姜明也在他旁边坐下来,劝慰道:“工作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你还没有吃饭吧?前几天有家火锅店刚开业,听说生
意不错,不如我们去尝尝?”
何蔚蓝跑了一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听他这么一说,肚子里竟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道:“我现在是无
业游民,没钱。”
姜明笑出来,拉她起来。
“这个不用担心,虽然我只是个穷酸医生,但是一顿火锅还是请得起的。”
火锅很地道,何蔚蓝吃了很多,出来的时候,肚子都有点发撑。
两人并排走着,这是一条相对比较狭窄的街道,有很多小吃,车子很少,但来往的人很多,尤其是夜幕降临,这里
尤其热闹,有横冲直撞的小朋友,有边走边骂的年轻小伙子,有醉醺醺走路颠三倒四的中年男人,姜明不着痕迹的
护着她,直到走出这条街。
“蓝蓝,你不是在‘夜色’做得好好的吗?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被开除了呢?上次你们老板不还派你到国外学习
吗?”
姜明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既然已经花了那么多的成本在她身上,又怎么说辞退就辞退呢?
何蔚蓝先是愣了一下,想了想,不自在的笑道:“可能是因为我的不配合吧!你也知道进出那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说不定我的不配合无意间得罪了哪个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何蔚蓝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不想说。还是帮我想想我以后该怎么办吧?”
姜明看了她一会儿,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若是接受我的帮助不就什么都没了。”
何蔚蓝听出他口气中的埋怨和无奈,笑了笑。
“现在是什么也没了,但是不保证以后就没有什么事。”
“难会有什么事?咱们是朋友,朋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何蔚蓝知道姜明是真的想帮助自己,他和林楠陌笙一样都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更不能让他冒险。
“姜明,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真的谢谢你,但是有些事情,我想靠自己,想自己解决。”
话说到这个份儿,姜明多说无益,压下心里的酸涩,笑着点点头。
“无论如何,别忘了我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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