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侍女转身在燕儿的身上搜了一番,果然从燕儿的腰袋里搜出一个奇怪四五寸长,表面纹理光滑平整类似小木棒的玩意儿,细细一看,形如男子硕大的阳\具,双手捧起举在头顶,大声道:
“王爷,这就是证据。(
丐世英雄)”青雀一副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气概,公玉翾很细心地从青雀的眼里捕捉道一丝得意狠辣的阴笑。
证据一出,四下一片欷歔,粉郎们立时幸灾乐祸,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府里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把头低得恨不得贴在地面上。
贺兰晏的脸色更是黑得像锅底。
是人皆知,青雀手捧的玩意儿为何物,想不到冷美人逸王妃竟然还有如此特殊的嗜好。
贺兰晏自然知道公玉翾是被人设计的,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会选择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败坏逸王妃的名声。琥珀琉璃的眸子笼上一层厚厚的阴云,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从王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无边怒意,全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噤声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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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晏宽袖里,攅紧的拳头忽然松开,眸底的阴云密布渐渐消散,虽有怒气,却不至于让人窒息,他倒想看看,他的王妃,是如何替自己解围。
他抬头,眸光淡淡扫向依旧镇定自若,仿若局外看戏的公玉翾,冷冷吐了一句:
“王妃,你可有话说?”
公玉翾蹙眉,静静地盯着青雀手里捧着的玩意儿,似在沉思。
众人偷偷觑她,有的已经忍不住暗中偷笑。
青雀嘴角淡淡扯出一抹阴冷的嘲讽,今日,她的任务,势必让逸王妃名誉扫地,让整个望京城里都知道,逸王妃水性杨花,浪荡无耻,杀人灭口,阴毒狠辣的女人,看世人如何唾弃这个荡妇。
就在贺兰晏以为公玉翾对此招架不住之时,公玉翾忽然抬脚,缓步走至青雀身边。
青雀眼角扫见秋香色撒花裙裾眼前一晃,人已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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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厌恶地下意识挪膝让了一小步,想起自己的情绪似乎太过明显,急忙装出惊恐惧怕的神色,身子微微缩了缩,表现的好像惧怕王妃淫威似的。
公玉翾将青雀的神色俱看在眼里,她伸手从青雀的手中拿起“证据”,举在眼前,认真的左看看,右看看,周围安静地几乎可闻见众人粗重的呼吸。
公玉翾好奇心太甚,继续拿着“证据”在手心里搓来揉去,又使劲地拉了拉。
完全不知,她此番无辜的“捯饬”,已经让定力一向冷如冰山的逸王殿下,喉头不自觉地一哽。下体猝然蹿出一团火球,在四肢百骸里胡乱蹿,蹿得他口干舌燥,心神荡漾。
贺兰晏急忙稳住心神,别开眼前公玉翾无心的“挑逗”,目光淡淡落在湖边的柳树枝条上,恍惚间,那柳枝婀娜多姿,在风中摇摆的身姿竟像是公玉翾在晨曦下,盈盈漫步的清姿。
贺兰晏咬牙,克制住心底里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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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公玉翾终于研究完毕,无辜地问了一句: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软软的,还有弹性,难道是厨房用的擀面杖?”
话一出,粉郎乙噗嗤一声,掩嘴都挡不住轻笑。
粉郎甲冷嘲低笑:
“王妃,这是触器,可不是擀面用的。”
“那是做什么用的?”公玉翾继续无辜追问。
粉郎甲愣住,王妃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粉郎丙笑着接口道:
“这个自然是闺中宝物,王妃果然久居深闺,难怪不闻此物。”
“怎么用?”公玉翾睁着一对水灵灵,清澈见底的眸子,继续一脸无辜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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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郎丙石化,怎么用?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告诉王妃怎么用,于是神秘地笑了笑:
“王妃,此物何用,当是王妃亲自问过王爷自当知晓。”
王妃果然很受教的转头,无比认真,无比求知若渴地问王爷:
“王爷,怎么用?”
贺兰晏惊艳绝俗的容颜,倏地破天荒头一次脸红了起来,王爷羞窘地别过头去,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似在酝酿着该怎么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青雀见状,愤恨地瞥了一眼公玉翾,咬牙切齿道:
“这个当然是王妃欲壑难填,日日夜夜躲在房内用来泄\欲用的狎昵玩儿,王妃是故意揣着明白当糊涂,好蒙混过关吧。”
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有胆质问逸王妃,试问,何人给她的胆子,想必她身后之人,定是贺兰晏认识的人,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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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贺兰晏呢,他是否对此事,此刁难乐见其成呢,想到这里,公玉翾内心莫名一阵抽痛。
她转身,定睛,冷冷盯着青雀。
青雀方才趾高气扬地斥责逸王妃,全然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卑微地跪在逸王妃脚下,卑贱如泥土般仰望着对方,而逸王妃外泄的气场,仿佛天生就应该是高高在上,冷眼俯视她如俯视蝼蚁一般卑微。
手指紧紧拽住衣角,青雀暗示自己镇定,别开对方似乎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内心的强大眼神。
公玉翾淡淡笑开,转头,目光古怪地扫了一眼在场所有男人的下半身,男宠们忽然觉得有道透视的光线,瞬间看穿了他们暗藏在亵裤里面的宝贝,急忙下意识地伸手或捂,或挡住自己的裆部。
以避开王妃那强大的眼神,好似正在那手中的那玩意儿和他们裤裆里的玩意儿比大小。
透视目光扫过,男人们的头顿如风行草偃,齐刷刷地低了下去,透视目光转移至紫锦青缎间,若隐若现的血色荼蘼跳入眼帘。
公玉翾抬眼,撞上贺兰晏炙热如火,流光溢彩的幽深琥珀琉璃眸子。
公玉翾忽然咧嘴一笑,那一笑,让一向淡定的贺兰晏心里一怔一毛。
那笑,明显一股不怀好意的奸笑,再强大的人也会莫名心虚,贺兰晏抿着薄唇,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避开了公玉翾的透视眼。
公玉翾心底偷笑,腹诽一帮心虚的家伙,转眼,肃了肃神色,冷冷睨着青雀,淡淡地问:
“本王妃日日夜夜躲在房间里用来泄/欲,敢问,你哪只眼睛亲眼所见?”
青雀似乎早料到王妃会有如此一问,嘴角一抹冷嘲道:“王妃既然是偷着干这些龌蹉事情,又怎会让人轻易瞧见,唯一看见事实的证人燕儿,也已经被王妃心狠手辣地杀了人灭口。”
公玉翾面对青雀义愤填膺的指责,也不动怒,只是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接着很平静地说道:
“那青雀的意思是,你并非亲眼所见本王妃淫荡之举,而是听闻燕儿告之你此事,而燕儿眼下死无对证,所以,只有你知道燕儿身上藏着所谓的‘证据’。
那么,本王妃可否推断,青雀爱慕王爷,心生妒意,故意栽赃本王妃,意欲让本王妃身败名裂,好致王爷休了本王妃,你好趁虚而入?”
“你!胡说!血口喷人!”青雀没想到公玉翾竟然能如此冷静地将脏水转势泼在自己身上,一时急怒吼了出来。
公玉翾好整以暇,面带微笑地看着失态愤怒的青雀。
恍惚间青雀觉得自己突然像是大街上玩杂耍的泼猴,被人**裸地看着笑话,她极力平复内心的愤怒,嘲讽冷笑:
“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人微言轻,在气势上斗不过王妃,不过奴婢早知王妃会抵赖,所以早暗中找到了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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