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被沈醉墨以同一种理由打发了好几回的沈劲松寒着叹道:“子然……”仿佛在言语中能看到当年那个一心一意爱恋她的女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子然,若是你,必定是会同意救悦儿的……”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沈醉墨会为什么会这么冷漠。(
冷酷校草)就如当年钟子然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沈劲松会这般无情一样。
终是下了决心,沈劲松放弃努力离开,十万两白银是个大数目,但也不是他承受不起的。
屋中,沈醉墨提笔写了回信:不用治好,半死不活就可!十万两银子,四六分,你四,我六!如敢私吞,拖出去打!
心满意足地瞧了瞧回信,让凤雏传了出去,自己伸个懒腰洗漱一番睡觉去了。(
龙王令妃卿莫属)
此时,屋外的某人正迎着月光看向那映了瞳瞳灯影的轩窗,许久,才飘然离去。
他刚走,刚才还在拥被而眠的沈醉墨睁开眼,掀开被子挑开窗户,利落地跟了过去。
京都城寂静的夜晚里,守夜人正穿着大街小巷敲着梆子,“天高物燥——小心火烛——”忽然间他觉得有风刮过,鬓角发丝荡了荡,他有些疑惑的想,怎么会突然起了风?
苏佑侧身拐进一座宅院中,消失无踪,沈醉墨眯着眼睛打量了会那匾额,靖王府,寻着一围墙翻了进去。(
重生之抽奖空间)
她习武之事一直不太顺当,至深武学往往需要强大的内力作为支撑,但她身体太差,导致无法承受这些内力。师父一脸嫌弃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后,挑拣出一些她能修习的武学。这其中就有轻功一项,所以她的轻功在长生殿中是数一数二的。
如今她很快找到那抹红色身影所在,并在他必经之处悬挂了一个小袋。(
无厘红尘)待他行到这里时,一指飞针向他攻击去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算准了闪身避让的范围后,那悬挂小袋撕拉一下裂开,腥臭的液体哗啦啦倾泻下来。
饶是他的动作再快,衣角也在躲避不及中沾上了几滴。
臭,真臭。
沈醉墨捏着鼻子慨叹,这下还不去洗澡?
苏佑侧着脸,停了好一会,才沉着脸甩着袖子吩咐,“沐浴。(
九尾猫妃)”
沈醉墨在他身后跟着,一直来到宅院北边的一处小山旁,打开一座石门,入内,竟是一座温泉池。
苏佑,传言中不受皇宠,没有实权,但谁又能料到,他的宅院里竟是如此精致,就连温泉,这在大诚国中十分稀有的东西都有。
烟雾缭绕中,面前的男子手指轻移,除了外衣、里衣、各种衣……
沈醉墨自问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少有干过这偷香窃玉的勾搭,加上面前这幕太美好,让她权衡再三后果然地别开脸去,心中默念男色害人男色害人……
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才转过脸看去,苏佑背对着她,大部分身子都没在池中,只留下半截后背,铺陈着一头墨发,时不时有水被撩动的声响。(
战兽斗天)
沈醉墨手指微动,一抹近乎察觉不到的气味就飘荡开来。不一会,水池中彻底安静了。
她旋即走了出来,捏起苏佑放在池边的外衣,闻了闻,是那种香气没错,只是这味道,还是如最初记忆的一样,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味药材或者香料的。
将外衣撕了一截收好,拿了里衣,犹豫再三后仍是轻轻一嗅,那气味比起刚才的,要更浓上三分。
沈醉墨有些抑郁,难不成真是最坏的结果,这种香是他自身发出的?
她是知道在开国大皇留下的天书中,曾记载了在大诚极北之地,有类人除了生带一种独一无二的异香外,还可控制香气是否外露。
只是……传言中,这种族早就灭绝了。
难道……仍是撕了一截衣袖装好。直起身子就要离开时,回眸中,忽见刚才正在水面上的苏佑不见了。
这石洞里并不宽敞,加上她并没有听到水声,所以第一直觉是,这家伙被药晕了滑水里去了。第二反应是,赶紧把药引子捞上来。
温泉上雾气似比她刚来的时候更浓了一些,沈醉墨贴着水面并没能瞧进什么,索性,脱下外衫,探了下去。
这水温热得刚好,很舒服,自从离开长生殿后,就没再去泡过炎潭了。她心头微叹,视线所及之处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
游过去一把将苏佑拽住,拖出水面,大口喘着气,刻意不去关注他那肌理分明极有诱惑性的躯体,抬手取了衣服给他盖了,方心无旁骛地摸了摸他的脉搏——脉象沉稳,跳动有力。
这……沈醉墨心中大亮,急忙抽手,闪身就退,终究是迟了一步。
苏佑眸光清亮,身子跃起,缠着她的手臂按上她的大穴,右手拖住她的腰身,就势将她抱起,足尖轻点向池中掠去。“轰隆”一声,激起的水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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