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惜之悦住处回了大将军府,舒饮景第一件事就是叫卫青用整整一大桶凉水将熟睡着的端木冉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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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饮景看来要不是端木冉闹事,自己定然会完好无损的送惜之悦回府,自然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了。
昨夜那般情景,舒饮景去的时候惜之悦显然已经吓得不轻,这笔账肯定是要找人算一算的,那三个流氓跑不掉,端木冉也难逃波及。
“啊……谁?哪个混蛋敢泼小爷,不要命了吗?”一桶凉水倒下,本来睡得极熟的端木冉一下子扑腾到了地上。
本来就被舒饮景扒掉了外袍,只着了一件中衣,此时不止中衣湿透了,整个床都快变成浴池了。
看着狼狈的端木冉,卫青暗暗想着:公子果然得罪不得,看见下场了吧?
端木冉恶狠狠地看着卫青,卫青一脸无辜,用眼神示意这是公子的主意,他只是奉命而已。
舒饮景冷冷的看着端木冉,几个时辰过去了,穴道已经自行解开,纵然端木冉开口骂着“混蛋”也没让舒饮景的表情变化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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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冉看着面无表情的舒饮景,无奈的发着牢骚:“我说师兄,昨夜闹事是我不对,但我第一次来你府上,纵然你不像上宾一样待我,最起码我也是个客吧?再说,你扒了我的衣服,还让我一晚上不能动,睡得我是腰酸背痛,这已经算是得到惩罚了,可你这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舒饮景并不理会端木冉,泄愤之后转头就离开了。
端木冉一大早无端被整,最主要是还不知道原因,窝了一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便冲着卫青吼道:“还愣着干嘛?小爷饿了,快点儿给我弄点吃的去!”
卫青并不买账,笑眯眯的对端木冉说:“端木公子,您冲我发火没用啊!这公子的决定就是我们的圣旨啊。公子没说您可以吃饭,请恕卫青难以从命!”说完行了礼也走了出去。
“好你个臭小子,看小爷怎么收拾你!”端木冉说完顺手将旁边湿漉漉的枕头冲着卫青丢了过去。
卫青别的不行,跑的却够快,一个闪身便已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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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枕头砸在了门上,溅了周围一片水渍。
端木冉单手拍地,借着冲力站了起来,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又运功蒸干,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估计舒饮景知道这些守卫看不住他,索性撤了侍卫。
端木冉出了房门,只看见两个小厮在清扫院子,摆摆手将两人叫了过来,吩咐一个小厮将房间整理一遍,再去烧水给自己烧水沐浴,又叫了另外一个出去给自己买几件衣服,这才返身回了房间。
两个小厮听了吩咐退了出去,却先跑去请示了管家。
大将军府的管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名叫安在元。舒饮景掌家之后让已经年迈的老管家退了下来安享晚年,任命了自己的心腹安在元为新任管家。
安在元知道端木冉和公子的关系,所以并未怠慢,不仅派人整理端木冉的房间,带了两件暂时换洗的衣服,又叫人请了绣娘来给端木冉量尺寸,还吩咐厨房准备膳食,最后又指派了两个丫鬟过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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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冉对于安管家的安排非常满意,询问了几人打听,总算是找到了安管家,开口就是一番称赞。
安在元道了谢,这才开口:“端木公子还是有话直说的好,不用绕弯子了!”
“小爷就喜欢你这么聪明的人!”端木冉高兴地拍了拍安在元的肩膀,笑的很是舒心。
安在元却连忙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那端木公子找错人了,在元实在没有断袖之癖。”说完推开了端木冉的手,害怕似的退开了两步。
安在元嫌弃躲开的样子和同情的目光让端木冉怒了,他吼道:“小爷才没有断袖之癖!我只是想问问你,可愿意辞了管家之职跟我混,本以为你挺上道儿的,没想到眼神儿不好,哼!算了。”
端木冉怒极,所以声音很大,周围打扫的丫鬟和小厮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这更让端木冉羞愤不已。
“如此在元就放心了,既然端木公子嫌弃,要是没事的话,在元就先退下了。
www.adidea.net”安在元说完仿佛松了口气般,转身逃也似的走了。待走到端木冉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也忍住不溢出笑意。
端木冉很是不爽,自从来到舒饮景府上,自己就一直气不顺,难道这里和自己八字不合?越想越气,最后气的肚子鼓鼓的回房补眠去了。
端木冉不解自己如何得罪了师兄,想找人打听,但都无果。不说大将军府的人口风极严,就说昨夜之事,舒饮景也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
舒饮景冲着端木冉发泄一通之后,转身又去了掌刑堂。
昨夜带回来的三个男人着实没有什么骨气可言,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暗黑的刑堂,又见百十来件刑具陈列一旁,有侍卫正清理着残肢和血水,三人“哇”的一声就都吐了。
待腹中再无东西可以吐了之后,又开始大哭讨饶。舒饮景来到掌刑堂的时候正见到这一幕,不觉眉头微皱。
三人见再次见到昨晚的凶神,跪地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大人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不知道会得罪您的人啊!”三人中领头的男人带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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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您,求大人饶了我的一条狗命吧!”另一人附和道。
最后一人生怕被他们抢了先,也叫道:“我们只是普通的游民而已,昨日黄昏有个戴斗笠的男人找到我们,让我们找些人手守在太师府的各个门口,若是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就……就……”
剩下的话即便他们不说,所有人也都知道了。
舒饮景心中大怒,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的针对悦儿?从这三人的表现来看,的确是普通的地痞流氓,看来从这三人身上拿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得派卫兰去查探一番。
“卫宏,让他们三个再活半年,记住,要一天不多,一天不少!”随口决定了三人求死不能的命运,舒饮景看了卫宏一眼,便离开了掌刑堂。
“是,公子。”卫宏答完便吩咐侍卫将吓晕过去的三人拖走“好好伺候”。
卫宏沉稳干练,除了负责骁云骑,同时接手掌刑堂,是舒饮景的得力助手。
再说太师府里的惜之悦做了一夜的噩梦,不过总是在最艰难的时刻听到一个温暖的声音,“别怕,有我在……”,于是便又安心睡去,如此反复了一夜。
舒饮景离去之后,没有了温柔的安慰,惜之悦再也无法安睡,正梦到一个男子粗暴的撕裂自己的衣服,惜之悦大喊着“不要……不要……”,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满头大汗的惜之悦,右手颤抖着抚着心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果儿闻声推门而入。
果儿看到床上的惜之悦脸色惨白,满头是汗,连忙过来扶住小姐,一下又一下抚着惜之悦的后背,安慰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没事儿的啊,没事了,醒了就好。”
惜之悦见到果儿差点落下眼泪,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居然完好无损,昨夜不是被撕碎了吗?
昨夜的经历是惜之悦的梦魇,每每想到,都要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害怕,不过还好总算是逃过一劫,清白无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受些惊吓也不算太难以接受。
惜之悦只记得昨夜自己为了免于羞辱想要撞墙来着,对了,好像有个神仙般的男子救了自己,他的样子……
惜之悦想到头痛,都记不得男人的样子,只记得好像有个凉凉的东西……对,玉佩,上面还有个“玄”字。看来这块玉佩是寻找那个神仙公子的唯一线索了。
昨夜差点丢了清白和姓名,这件事情惜之悦当然不希望别人知道,也不知果儿了解多少,毕竟是近身之人,于是试探性的问果儿:“昨夜我有点累的头昏了,我几时回的府?”
“小姐还说呢,您几时回的府果儿都不知道,直到羽公子派人传话才知道您已经在房间睡下了,大概是羽公子送您回来的吧。”果儿撒娇,看着惜之悦笑的有些暧昧。
果儿也没有发觉哪里不妥,也许在她看来,依羽公子的本身,避过众人送小姐回房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不过如此的话,是不是说明羽公子待小姐是不同的呢?
要是自家的小姐和自己最崇拜的羽公子在一起,果儿是举着双手双脚赞成的,自然极力撮合,虽然小姐年纪小,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嘛,有苗头总是好的。
“啊,是这样啊,那爹和娘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吗?”惜之悦不放心的继续问道。心想:难道是景哥哥救了自己?可貌似自己没有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倘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其实昨夜之事虽是早有预谋,却是自己逞强不用舒饮景送的,所以惜之悦并没有强行将错推到舒饮景身上,只怪自己大意。
如果是法定节日尽量多更一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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