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铭痴迷了他在安永远美好的身子里痴迷不醒他明明知道自己做过了头沒有任何节制也沒有顾虑一丝一毫安永远的感受
可是他那么想要任性一次这种任性一旦开了闸他怎么也沒有自控力怎么也关不上了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更加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掌控力以及对自我的掌控力
他做过了
在他最后一次冲刺时他深深的意识到自己做过了身子底下的下女人已然不知道昏厥过去多久了他竟然都不知道她是何时昏厥过去却仍然停止不下來他继续驰骋着的矛盾的心和身体
停下來的时候他已经沒有了更多的力气只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经历都被旁边的女人全部压榨了去他大口的喘息着看了她赤着身子满身都是他的银白色的爱、液苍白的皮肤上面都是红红紫紫青青的吻痕他想要微笑想要抱着她到自己怀里却是无力
他睡着了在筋疲力尽之后赤着身子睡在安永远的身边他知道她同样也赤着身子和自己无异
最后一丝理智盘旋在他的脑海:他们这样放肆地做了爱事是不是代表着他们这辈子有生之年已经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离
卫斯铭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中间有些意识的时候只感觉腰身有些酸痛他忍不住想笑自己的体力一向那般好在军中也是无敌他竟然毫无节制地栽倒在了安永远那个丫头的长裙下
翻了个身长臂一伸他摸着身边软毛毛的心满意足地捞进怀里手臂将她抱住继续睡去
他这一次对她真得很满足
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或许会心心念念地牵挂着她想要保护她想要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旁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在一起欢笑在一起做事在一起经历疼痛与磨难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或许会意识到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只有你一个孤独的灵魂她也会和你一样在意你的孤独在意你的心思在意你的感情在意你的所有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会怎么办
卫斯铭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仿佛睡了很久久到他的头都有些痛醒來的时候他满心欢喜伸开手臂摸了摸怀中的柔软唇角带着笑意
却是在手中揉、捏发现了异常他倏地睁开了眼眸
她竟然不在怀里他以为怎么样那个小女人也得三天下不來床吧
起身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地摊上身上盖着的是一床柔软的被衾他拧着眉赤着身站起來客厅里沒有安永远的身影走了几步瞧头望了望厨房里浴室里客房楼上卧室更衣间……
“老婆老婆”他张开嘴嘶哑从他的唇间流露出來他用手拧了拧喉间的不适拧着眉继续喊道“老婆永远快出來我不喜欢躲猫猫的游戏”
“你要是被我逮着我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你肉痒痒了是不是永远小猪猪”
“亲爱的我的小宝贝……”
卫斯铭赤着身子几乎围着楼转变了每一个房间他挪动的脚步愈加沉重心头一阵阵感到惶恐他赤着高大而修长的身子徒步走到她原來的客房发现她的东西一件都沒有少
人呢她的宝贝呢
不可能出去啊
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保镖因为他回來所以让他们几个先去休息了
安永远会是那种会因为受不了做、爱而逃跑的女人吗
她不也是一个大欲女吗
他知道自己索要她索要的有些疯狂了这难不成是理由
立刻摸了衣服穿上也不管不顾自己的一身不整仓皇地进了书房他调出整个小区的监控录像
录像显示在别墅出口警卫室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探头探脑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别墅区时间是三点零五分四十八秒
凌晨三点零五分四十八秒
他的脸色阴沉着眼眸阴鸷着狠狠地握着拳头一拳砸向了书桌红木书桌发出轻微的颤栗和吱呀声怒气浓郁的怒气围绕在整个书房宛若一场即将要爆发的暴风雨
她真得逃跑了想要离开他
他倏地站起身浑身戾气地來到卧室推开半掩着窗台看着窗台下面还在风中凌乱的长长的床单
正门的监控显示沒有任何人影哪怕是苍蝇飞出來她爬了窗台任何东西都沒有带哪怕是私用的东西哪怕是内、裤
手机笔记本化妆品都在原本属于她的卧房的客房的床上摆着很显然她离开之前似乎犹豫过
她竟然什么都沒带有意思就这样离家出走吗和他置气的吗
他忽然释怀唇角荡漾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既然如此为何不成全她一个小女人想要离家出走的好玩的心态他知道她除了他如今一无所有
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
安永远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颓然道在地上她在漆黑的半夜游荡了好几个小时仿佛一具幽灵她不想哭也不想想些什么只想着出來看看景看看夜晚的景色有多凄凉
倘若那凄凉的孤苦伶仃的夜晚比自己还要难受那么她死也不会哭
倘若那凄凉的孤苦伶仃的夜晚不如自己这一身疼到麻木的感觉那么糟糕那么她不死也会哭
哭个天昏地暗哭到海枯石烂
她是谁她从哪里來她是从石头里蹦出來的吗为什么她感到心头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宛如被人一刀又一刀地剖开
为什么要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饱经痛苦
她到底该怎么办该往哪里去
她想要找妈妈想要找爸爸想要躺在温暖的怀里好好地撒一回娇
她好冷好想要温暖皮肤上感觉有很多蚂蚁在啃咬她生生地撕扯着她的皮肉喝干她的血液啃噬她的骨头
她好痛真得好痛
睡吧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地上或者草丛里感受晨起的露珠和萧条的有些枯燥的味道的泥土的香
她分明听见她的头颅磕在地上的声音咯嘣一声仿佛石头那般坚硬那般倔强那般无坚不摧……
她好累好累……
长长的睫毛阖上的时候黑色的天宇冒出了一片清亮的白她的面色苍白浑身僵硬躺在地上衣着单薄
红彤彤的冬季的太阳跳出來的时候山地朗润有一缕清白的柔和而温暖的光将地上的修长瘦削的人影照亮
“少爷我已经搜过那个路口了夫人在那边路口消失的那边的几个小区都沒有监控显示”
“哪个路口”卫斯铭在海上豪庭处理着來自国外的事情他听着周扬公式化的汇报面不改色
“夫人原來的小区的路口”
“那她一定是回家了”他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你去敲门替我把夫人请回來直接來豪庭”
“是”
关闭了视频通话卫斯铭停顿了一下手中签字的手指他抬头看了看桌子上原來监控的安永远的视频点击播放又将她看了一遍
那个女人真是奇葩她原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这么不讲究邋邋遢遢衣衫不整头发四散也不化妆也不洗漱要么满屋子游荡要么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一天一夜
她甚至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不做
他轻轻哂笑看了一半就点击暂停继续看手中的文件
约莫有半个小时
“少爷夫人不在家家里很久沒有人住到处都是灰尘了”周扬的视频跳出窗口
她沒回家
“医院那边呢”
“医院那边我刚刚打电话问了几个保镖出了老先生经常去看安老太太两人相互交谈甚欢最近并沒有其他人來过”
他的面色当即拉黑握着笔的手指力道较重手心的笔瞬间扭断
“去连海的家”
“这……以什么样的名义少爷难道要公开夫人离家出走的事情吗”周扬神色犹豫道
“废物周扬你他妈的再说一句废话我灭了你”桌子被大掌拍下发出咔嚓的巨响卫斯铭的脸色几乎可以用凶狠來相容“不管什么理由她一定在连海家里”
“是是我这就去找回夫人”
“算了你回來我亲自去”他一把甩开手中的文件桌子上那一摞堆积如山的文件颤巍巍地倒在桌子上有的掉在了地上
他的心中异常的烦躁烦躁得难以言语
安永远那个该死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连海对她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吗连海和邵年军有什么两样不都是男人不都是垂涎她娇美如花的身子
他大步走出了豪庭发动兰博基尼的时候扬起的不是风或者沙子而是浓浓郁郁的怒气和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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