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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秋正然看大夫隔着帐子把脉把了半天,又是蹙眉又是摇头的,心就象在水深火热中煎熬一样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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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秋庄主,可否借步说话。”
“怎么了,什么事?”大夫欲言又止,让秋正然心生不好的预感。
“请恕老夫无能,这位公子的体内有道很怪异的真气,流窜在他的奇经八脉有十年之久,全身经脉早已被腐化了。(
一吻成灾:拒嫁天王老公)而且这位公子心中似有郁结不散,更是助长了这股真气的气势,老夫现在只能开些清心的方子,对于他体内的真气——实在是无能为力。”大夫惭愧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秋正然整个人都懵了。
送走了大夫,他静静地走到渐逝的床边,借着微弱的火光,看着这张本该倾城绝世的脸,此刻却毫无血色的如同一张白纸,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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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醒来?”一阵幽幽的呢喃。
突地,青日离去时的一幕浮现在秋正然的脑中,那张纸条!青日在那种情况下给他一定有他的用意。赶紧从袖里翻出那张纸条,秋正然随即打开,一行刚劲有力的字顿时跃入眼中,一看果然——这是青日离城前特地向华炎要来的方子,看来他早有准备。
逝伤复发,切记以银刀刺破其肩颈穴,为其放血,直至呈赤色!
放血?!对了,他怎么忘了,青日说过放血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灾后)想着秋正然二话不说便从衣襟内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宝石镶嵌的外鞘尊贵异常,抽出匕首,纯银打造的刀身闪动着寒光,这是师父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是他最珍贵的东西,没想到它沾得第一滴血竟是[他]的,或许真是天意。
秋正然无暇顾及其他,握着匕首便准备动手,可目光一移到床上昏睡不醒的渐逝身上不禁又皱起了眉,麻烦了!
隔着衣服让他如何为他放血?可要是脱掉衣服的话——秋正然闭上眼,再睁开时漆黑的双眸已经染上异样的深沉,想象着在这不染纤尘的白衣下是如何动人的‘风景’,他就感觉浑身发热,口干舌躁,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做个君子,只远观不亵玩!
就在秋正然天人交战之际,在床上昏睡的渐逝突然逸出一丝呻吟,其中压抑的痛楚把秋正然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
我叫布里茨)该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惊醒过来的秋正然对自己无耻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掌。
不在胡思乱想,秋正然迅速却不失温柔地脱起渐逝虚软无力的身体靠在自己怀中,双手一刻不停地开始动手去解他腰间的‘吟雪’。(
旁观霸气侧漏)就在他慢慢褪去那最后一层里衣,渐渐要露出他想象中白皙如玉的肌肤时,一条诡异的[痕迹]引起了秋正然的注意,随着衣服缓缓滑落,[痕迹]也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到最后那件里衣完全是被秋正然硬撕下来的。
那是什么?没有无暇的肌肤,没有引人遐思的‘风景’,什么都没有!伤疤,有的只是满目的伤疤,尽管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可淡粉色的痕迹纵横交错,狰狞地布满了整个单薄消瘦的身体,条条仍张示着元凶的凶残和这个身体的脆弱无助。
“你没有发现他身上的那些东西吗?”
青日之前那番颇含深意的话突然掠过秋正然的脑中,原来他所说的‘他身上的东西’就是指这些——伤疤!听日说的时候只是感觉震惊,可现在——秋正然简直要疯了,彻底要疯了!到底那个渐破天是什么样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此毒手!
秋正然拥紧了怀中这个连昏睡时眉宇都始终不解的人,这个让他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的男人,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了吧,他承受的是如此之多,如此之重。更令人心揪的是,这些伤痛不仅刻在他的心里,更象烙印一般永远刻在了他的身上,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
“你还会痛吗?”一一轻抚着那些伤痕,秋正然心也象随之一片片碎了。
“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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