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琛没有把人送回蓝翎宫,而是带去了自己的寝宫,这是他第二次把人抱进自己的寝宫了,上一次是因为她忽然在封后大典上昏倒,而这一次,她双唇发紫脸色苍白,体内毒素已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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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眉紧锁,心里无法释怀,他曾说过会保护她,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这比他自己受伤更让他难受。
到了启明宫,福全走在前面快步将那明黄的帘子拉开,赵琛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龙榻上,然后不传太医,而是低沉的声音对殿内的奴才们说:“都出去。”
奴才们应了一声,连忙弓着身快步退出去,福全走在最后,把殿门关上之后,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走远。
见人都走了,赵琛将手伸向缀着梨花图案的衣领,两指去解不算繁琐的衣带,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当衣带被拉开的时候,手腕被一只无力的手抓住,只见床上那虚弱的人睁开了眼睛,倔强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赵琛停下动作,黑沉的眸子深深看住她,“解药在哪里?”
楚穆歌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瞒不了他,不过才这会儿功夫毒就解了,又怎么对得起她方才辛辛苦苦的表演?
将头偏向一旁,她敷衍的回答他:“解药自然是在下毒之人的手中,皇上怎的会问我要?”
这就是死鸭子嘴硬了,赵琛不再浪费时间,手指一挑,解开了衣带直接伸手朝她怀里探去,楚穆歌却是被他的举动羞红了脸,当然,更大一部分是被他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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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来的手被拦下,绕过,再缠绕,如影随形摆脱不了的阻碍,赵琛恨恨的看着她,她却是还以颜色,趁人不备,长腿一扫,将人从床边上的踹了下去。
把一国之君踹下床之后,楚穆歌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对方说:“你让开,我要回去。”
赵琛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回给她两个字,“不准。”
闻言楚穆歌立即黑了一张脸,没有时间去管敞开的衣领,脸色
苍白的人已经朝着脸色铁青的人扑了上去。
楚穆歌虽然中了毒,却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两个人虽是第一次交手,可一个有意留手,一个却是不留情面,吃亏的自然是前者,被女人一拳揍趴在地上的皇帝,古往今来恐怕只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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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福全听见声音还以为有刺客,皇上伸手如何他不知道,何况屋里还有个身重奇毒的娘娘?
福全救主心切,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推开门跑了进去,哪知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他家主子被人揍趴下的画面,这一幕让他脆弱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听见开门声,楚穆歌完全不去理会,此刻她心无他念,只是固执的骑坐在赵琛的腰上,拼命朝那张英俊的脸蛋挥舞拳头。
“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福全彻底惊呆了,他不知道这种情况需不需要护驾,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开,只是娘娘每挥下一拳,他的心就跟着狠颤一下,甚至忍不住想,如果皇上因此而驾崩的话,他会不会被当做护主不力而被拉去陪葬?
“滚出去。”
直到这三个字传到耳中,福全才幡然醒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门口,并且将殿外的宫女太监们都赶得远一些,免得影响到里面的两位主子,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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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出去后,赵琛接住那发泄一样挥过来的拳头,顶着那双吃人的目光,将已经虚弱的女人拉到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怀里的女人一直在挣扎,虚弱的脸上溢出冷汗,赵琛低吼道:“够了,你这个女人。”
双手将她困在怀里紧紧压制,然后在她倔强的目光中,低头吻住已经发紫的唇片,冰凉的唇片上,有着他想念的味道。
被吻住的人明显一愣,继而挣扎的更大力了,赵琛也是发了狠,两条腿将她锆她锁死不让她逃脱,狠狠的顶开贝齿,席卷他想念的味道。
“啊,你疯了!”
舌头被咬,赵琛捂着嘴,没有防备被人推开,楚穆歌推开他之后就趴在地上呕吐,秽物都吐在名贵的地毯上,难闻的气味慢慢传开。
赵琛看着那恨不得将肺都吐出来的女人,从未有过的愤怒让他浑身颤抖,他走过去,握着她的肩膀将人翻过来,“你是故意的。”
楚穆歌冷冷看着他,“请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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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太过分了,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说他脏,旁人都有三妻四妾,他身为一国之君不过是多了几个名义上的女人就脏了,这是什么道理?
无视他的极度愤怒,楚穆歌将他的手拿开,想要起身,却是再一次被暴怒的人按在了地毯上。
“你说我脏,今天我就脏给你看看。”白衣飞起,衣带飘落,虚弱的人很快就被剥得精光推倒在地毯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粗暴对待经历,除了那第一次他被下了药,可那个时候至少她的自愿的,而现在,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咒骂,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都死死的锁着她,不放过她。
双手被衣带缠绕高举头顶,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当身体被进入的时候,她忽然停止了挣扎。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冰冷的目光看着她,手掌掐着她的腰肢,没有丝毫的怜惜的一味冲撞,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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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处流出的液体渐渐滋润了那处,早已经契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而身上已经许久未尝情事的人早已经失了控,不管不顾的索取。
到口的呻吟被咬紧的唇生生吞下,楚穆歌一边感觉着身体在享受,一边又为有这种感觉而恶心,双眼流下屈辱的泪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这段时间接连的打击让她的身体虚弱不堪,连中毒的人都不放过,意识陷入昏迷前,她骂他,“赵琛,你简直禽兽不如!”
新帝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不临朝,群臣天没亮就在殿上等,结果等来的,却是福公公通知退朝的通知,底下的人听了消息之后,开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皇上不来上朝的真正原因。
而对于这件事,知道最清楚的当属福公公,谁叫他是皇上的跟屁虫?
于是还来不及离开的福全一下子就被这帮大臣围住了,可是这一次不管大臣们威逼还是利诱,那个真实的原因他是绝不敢透露半个字的。
福全咬紧了牙关只说皇上是身体不适,至于到底哪里不适却又不肯明说,大臣们急得团团转,却又奈何他不得,最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皇上的亲兄弟安逸王身上,也因为这个,这才让可怜的太监得以脱身。
本就还没睡醒的人,听说不用上朝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出宫,回到王府钻进被窝再睡个回笼觉,哪知道还没走出殿门就被人围住了。
嗡嗡的吵嚷声唤醒了半梦半醒的人,被问起原因的时候,赵漓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当即反问一句,“皇上身体不适吗?严重吗?有没有传太医?”
被他一脸的懵懂不知打败,大臣们一个个面露失望,最后只能托他去看一看皇上,赵漓自然是统统应下,等打发了身边的一群苍蝇之后,他果然就亲自去找答案了。
知道赵琛在御书房后,他就直接去了御书房找人,只是这一路上心里都是疑问,现在外面的天还没亮,皇上既然不上朝,又为何这么早就去御书房?难道说他昨夜就是在那里歇下的?
赵漓猜的不错,皇上昨晚的确是在御书房留宿的。
来到御书房之后,赵漓看到守在殿门外的人,一把揪起福全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威胁道:“你老实跟爷说,皇上到底怎么了?”
不怪赵漓担心,因为根据他对皇上的了解,赵琛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绝不会无端不上朝的,所以他很才来找寻原因。
福全每次见了这位爷,都没什么好下场,躲都躲不了,这次他干脆就不躲了,破罐子破摔的对他说:“六爷想知道原因,只消进去一看便知,只是奴才提醒六爷,一会儿看到哪里有什么奇怪的,可千万别问原因,免得皇上发怒。”
“这么严重?”
赵漓把人丢下,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而他身后福全连忙将门重新关好,仿佛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三哥。”
赵漓进去之后,绕过挡在门口的屏风,然后看到了那个埋头在如山奏章中的人,有些诧异于这殿中竟然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只是脑海中想起福全刚刚说的那番话,一双狭长的凤眸开始四下扫荡。
“你来啦!”赵琛抬头看他一眼,见他一直东张西望的,就问他,“找什么呢?”
“找见不得人的东西。”赵漓想也不想,张口就说,门外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人听见这一句,却是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而赵漓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心想着一定是外头那个死太监在诓骗他,报复他每次都对他暴力相向,正想着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怎么教训他,却在回转头的瞬间,僵住了身体。
看到赵琛的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早朝要取消了,那个人,那个无比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却是顶着两只乌青的眼圈,半边脸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脖子上还有疑似指甲挠出来的伤痕。
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
冷意外泄,杀气掀动四周的轻薄之物,殿内立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赵漓低沉的声音问道:“是谁干的?我去杀了他。”
赵琛闻言一愣,旋即知道他指的自己的脸,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么温柔,“你杀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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