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一起猜题,先写出正确答案的一组优先看画,猜不出画中内容就换后面的人顶上,以此类推,直到有人获胜或全部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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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歌听得云里雾里,就见其他几个点头答应,她眨眨眼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某人,话说,她好像没有答应要参加吧!
“夏公子跟二小姐一组,苏公子和夏小姐一组,你跟我一组。”赵狐狸低头看着她,指了指摊位上的题目问她,“你来还是我来?”
真是个爱自作主张的家伙,楚穆歌翻翻眼睛看他,“你别指望我。”
的确是不能指望,赵琛朝另外两个人点点头,夏清风见妹妹脸色不好,连忙上前劝说:“也就是节日里图个乐子,请老板出题目吧!”
那摊主看看面前的三对俊男美女,大大方方揭下九张纸条,分成三份递过去,“请各位分别在这题目的背面写下答案。”
说是男女一起猜,可站在摊位前的这三位都不是一般人,根本不需要烦恼到女伴身上,自己接过题目看了之后,就开始低头默默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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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歌对此兴致缺缺,不过九皇子倒是很感兴趣,怂恿她过去看,从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三位公子都是不紧不慢,一副轻松自得的在题目背面写下答案。
“好了,老板请看。”夏清风是第一个写好的,一旁楚穆珠见了开心的不得了,又是自豪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见他第一个放下笔,两只眼睛立马被崇拜的目光填满,在看见他朝自己走来时,一颗心像是有只小鹿乱撞,搅得她心头荡漾。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就像今晚温文儒雅的夏公子约她赏灯,就像现在他将写着答案的宣纸递给她,鼓励的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劳烦二小姐。”
“公子客气。”楚穆珠羞赧的低着头,将答案递给摊主,摊主看了点点头说:“公子的答案都是正解,请公子到后面来看画。”
楚穆歌看着相继放下笔的两位,幸灾乐祸的说:“看来今晚有的人愿望要落空了呢!”在她看来清城四公子的流云公子是不可能猜不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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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出答案的是自己的兄长,夏倾城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脸色也不会太好看,反倒是苏煜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小可无能,让夏小姐失望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流云公子,居然连王爷的面子都不给就将唯一的机会给抢了去,在他看来,自然也是没什么能难得了夏公子,果然夏清风过去没多久就出来了,面带笑意。
“哥哥可是赢了?有哥哥在这游戏可真没意思。”夏倾城可爱的撅着嘴瞪他,“回去我要告诉爹爹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多大的人了,一口一个‘哥哥’也不嫌害臊,楚穆歌这边正恶寒的抖着身子,哪知夏清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说:“说来惭愧,老板的画前所未闻,我也看不出那画中之意。”
流云公子都认不出画中内容?楚穆歌皱着眉,看着赵琛紧跟着去看画,回来时却只见那摊主一脸失望的神情,顿时就傻了,这是何方神圣画的画,居然难倒了夏清风和王爷?
“三公子也认不出?”见两人都是铩羽而归,苏煜略感忐忑的跟着过去,可等他真正看到画之后反而放了心,也难怪那两位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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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煜忐忑而去,回来时却是笑眯眯的,让人以为他赢得了胜利,哪知他却说了句,“真是不好意思,今晚这灯恐怕还是归老板所有。”
“不能吧?”众人皆有些诧异,刚刚他们三人解题的时候大家可都是看到的,那速度可以说是连想都不用想就写下了答案,而且全都是正解,可是现在三位公子都认不出那幅画画的是什么?
于是,原本在一旁围观的人心里更加好奇了,一些抱着试一试心态的围观者也是直接退却了,三位公子天仙一般的人都猜不出,他们哪里还敢侥幸?
得,这灯与大家都无缘,既然他们三个都猜不出答案,那这皇城里恐怕也没有人知道答案了,事已至此,也就无需在此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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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歌想说去别处逛逛,谁知道有些人就是成心不让人舒坦,趾高气扬的看着摊主问:“我就不信有什么能难得到他们?你说那画前所未闻,不如请老板将画拿出来一看。”
那摊主听了夏倾城的话也没报什么希望,不过刚刚说了是男女一起答题,她们的确是有资格看题目的,于是就依言将画拿了出来,小心的摊开。
围观的人连忙靠过来想一睹此画面目,而楚穆歌站的最近,看到那幅画的那一瞬倒吸一口气,猛地扑上去说:“这是素描?”
“抽象素描?”
两个声音几乎是不分先后,而且都带着同样难以置信的意味,说完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怎么会知道素描?”
这俩人一惊一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弄得四周围观的人都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只有那摊主听她们的话,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急忙指着那画问:“二位姑娘认识这幅画?敢问何为素描?”
“素描就是素描。(
陛下,洗洗睡吧)”似乎不太开心有人打断了她的审视,楚穆歌说话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善。
再看夏倾城,同样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对方,将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嘴里却是更明确的回答了摊主的话。
“这是一副抽象素描画,是一种与自然物象极少或完全没有相近之处,而又具强烈的形式构成面貌的绘画,画的内容本身并不重要,这种画的意义在于看画人对于这幅画的理解,简而言之,你看它像什么,它就可以是什么。”
“看它像什么它就是什么?这世上还有如此奇闻?”围观的人交头接耳,低声讨论这幅奇怪的画作。
听了她的话,楚穆歌一双眉头皱得老高,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种画的时候,那个人面对她的嘲笑时,好像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可他说过的,这是来自于他家乡的一种文化,夏倾城不应该认识的。
夏倾城却是在想,那个粗俗女怎么可能认识素描画?她难道也跟自己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应该啊!
两个人的心里都是波涛翻滚,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动不动。
那摊主听了夏倾城的解释,却是茅塞顿开,连连点头说,“是了是了,我记得那人临走前说过一句话,‘艺术的魅力不是几句话就可以说得清的,当你用心去看时,你会发现每一次都能看到不一样的答案’,原来他当时是想告诉我这个意思,在下年年在此地摆摊,一是为了解开这画中之谜,二是希望能再遇到那人,可惜可惜,幸好今日遇到了各位,二位姑娘真是才高八斗,让人佩服,佩服。”
夏倾城看着楚穆歌,虽然从她的眼睛里看出震惊,但是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并非是自己那个世界的人,否则那天跳孔雀舞的时候她就应该认出来了,可是她确实认识这幅画,也就是说她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个是跟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还以为只有自己是与众不同,没想到身边就有人和自己一样,这下可有意思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灵魂穿越?看他的画画的不错,如果有些能耐的话,或者可以拉来自己的阵营也说不定呢!
楚穆歌可没她这么精明的头脑,她不会想到去怀疑夏倾城的身份,反而在心底腓腹,该不会是端木雪也画过类似的画送给夏倾城那个女人吧!
算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端木雪,就像自己,说不定也会有别的奇人异事,也许夏倾城就是其中一个?何必为了一幅画纠结?反而浪费了大好的时间。
众人都在为她们能认出这幅画感到诧异,却听有人疑惑的问了句,“呐,这样算来,这个灯究竟归谁?”
是啊!人家两个人都猜到答案,那这盏灯该归谁呢?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摊主,却见他也是一脸的无奈,左看看右看看,不太肯定的说了句,“两位姑娘是同时猜中的,可是六方宫灯只有一盏。”这话听着虽然不怎么中用,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楚穆歌耸耸肩,她虽然不介意一盏花灯,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想让某人太称心如意。
夏倾城显然也是这么想,可依着她的性格可不会等别人来决定,只见她毫不客气的走到摊位旁,伸手去拿那六方灯,嘴里还忍不住讽刺道:“那个粗人只懂舞刀弄剑,哪里欣赏的了这样的艺术品,你这盏灯本小姐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这个可恶的女人,楚穆歌看看她暗暗磨牙,面上不动声色的转头去问摊主,“老板,现在这宫灯就归我们自己处理了吧?”
“当然。”那摊主点点头,却不知她要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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