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钟南山终于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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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属性与符法属性之间的区别。
无非就是炼制的时候需要的神魂灵根大不相同。
丹药需要一灵根,兵刃需要两灵根,符法需要三灵根。
失之一毫,差之万万里。
就算练出来的东西一模一样,性质也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是丹道师最不可能犯的错误。
杨真摇了摇头,“素质,钟大师,你身为大师,身负两神魂灵根,大华国的重器,怎么随时把嘴这个东西叼在嘴上,成何体统?”
钟南山直接说不出来话。
杨真看了看邓通。
面色红润,红中又透出紫来。
这绝对不是老年人应该具有的体征,明显这药效已经发布。
“断金玉,虽为玉质,其能断金,属性不问可知,龙须草,却是生于花树边缘,花树生长地段全是铁石之精,不能不能成活,能够在铁石之中生长的东西属性不问可知!最后而最重要的一门东西却是火灵,五行神魂,火灵最罡,往往是为了炼制金属入药,一金可以入药,两金可以炼器,从来没有听说过三金可以制将死之人的。”
咳咳!
邓通在床上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本来睡在床上没有动静,能够咳嗽本来是好事,可以咳出来的是血,那人立即就变得面如金纸。
这正是金灵摄入过多的情形。
“怎么会这样?钟大师!”邓冲急了,他也不知道杨真说得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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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全挂在杨真的身上。
“这……拿针来!九寸九长针!”钟南山脸色急变,脸上阴晴不定。
又准备开始扎针。
“九寸九长针,针法有九,治死的老者无非两种,十八连针刺左胸,飞仪针下除足底之外全身大穴,两个结果,一是飞仪针后,七成立死,三成成为废人,至于十八连针,除第一针外每一针都不能挨到皮肉,却又要穿先前第一针针孔而过,钟大师本事好大!”
“这……”钟南山彻底拿针不稳,直接将那长针扔到地上。
其实什么飞仪针他听都没有听说过,十八连针他实操无数次,都是在猫狗和贫民身上施出,十次失败八次,并不是他不够勤勉,而是他天赋只到这个程度,再怎么练习也是空谈。
本来想冒风险之举,被杨真一激,立即失去信心。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钟南山面如死灰,老实交待。
杨真不管有没有真本事,句句命中他的要害。
就连邓冲都看出钟南山已被杨真压到死死。
“既然杨大师本事这么大,就你来吧!”
杨真咳了咳,“钟大师还是挺谦虚得嘛,治不了就叫别人来了,不过,你很聪明,总不像有些人明明不行,还要拉硬屎的好,救人要紧。?紧。”
杨真大踏步的到了那人跟前,看了看邓通,黑色气息已向全身漫延。
“三成机会而又加到五七成,再施以九云龙纹针法,就算没有病,也得治出病来,何况还炼错药,针来,一分小针!”
钟南山给他的助手递了个眼色。
那助手立即取针。
取到半空,手突的停下,“哪里有什么一分针,最短的针也是七分?”
杨真摇了摇头,“知道你们没有一分针,不过忘了!”
扑!
只是手上一甩,立即把地面的九寸针吸到手上,一分与九十,差距差不多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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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医道中人,从来不会因为针具而置病人于不顾,针是利器,可是没有利器,也有利人,九寸针如果花费万倍时间来苦炼,也能当一分针用,不巧的是我恰恰炼过。”
飞针如麻。
飞仪针!
杨真手动如麻,全身上下关节打通。
每一针下直接刺得那老者从床上不停颤动。
这手法光影如电,钟南山等人甚至看不到那些针脚落在什么地方,但门道他们自然感应得到。
钟南山已伸出手去。
旁边的助手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直接把针包送到他的手上。
“拿纸笔!”
那助手立时楞住,这个要求比较奇葩。
而他手上的纸笔已被抢了过去。
钟南山看了看先前记过的笔记,一把直接把那些字迹全部扯掉,开始记录起杨真动作来。
飞仪针,钟南山只是听过,也知道是刺除脚底以下全身所有的大穴。
这针法却是他从大华第一丹师杨千我的口头听过来的。
两人算是稍有竞争关系,他自然不会询问里面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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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杨真不熟,就算记录也没有关系,自然得好好偷学。
最后一针。
那老者满面红光。
眼看着就要从床上翻起来。
这最后一针直插眉心。
眼看着一股血渍直接从眉心喷了出来。
砰!
那人却直接倒到床板上面,变得面如金纸。
人人都已经楞住。
就连邓冲都有点不太相信,在他眼中,杨真神技如神,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结局。
这人明显已死得不能再死。
“杨大师,这人怎么就?”钟南山相信了杨真的大师身份,就算邓通真的死了,他也觉得这年青人见识不凡。
不过终归不是好事。
“杨大师,我爹?”邓冲已面色阴沉。
“拿来!”旁边的助手赶紧递上针包。
“不是这个,我先喝杯茶!”杨真不耐烦的把那针包推开,跑到旁边自己端起茶开始驴饮。
“杨大师,你要拿我父的性命开玩笑么?我这个人开不得这样的玩笑?”邓冲面色奇冷,谁也开不得这样的玩笑。
杨真将茶饮尽,“邓大人,刚才钟大师在你爹身上扎针扎了两次,我才扎一次,还没有过到手瘾,你就急了,是不是太过厚此薄彼。”
看到邓冲有点受不了,杨真不再开玩笑,“飞仪针治死不治生,若是本事绝高,如我一样,应该是十成立死,没有三成变废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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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
一道气息流转的声音卡在那人喉咙之中,邓通好像咽气。
杨真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也不管众人更惊的目光,“我说嘛,技术怎么退步了。”其实他是第一次用。
“再拿针来,九寸九的长针!”
助手拿着针包根本不敢递了。
杨真道:“飞仪针,先治死,却不是真死,是假死,假死之人,全身器官与毛孔全部定住,不再呼吸,再使用十八连针机会自然会更大,拿针来!”
钟南山赶紧把针包抢过,自己亲手给杨真递了上来。
十八连针,如飞一般。
直接插进邓通的左胸。
那老都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最后一针。
杨真的手已停在空中,“你来!”
他将针递给钟南山,钟南山连连后退,他其实已看出其中的门道,不过这一针他仍然没有胆量。
杨真又将针递给另外一人,那人境界更低,哪里有这个胆量,这个是负法律责任。
邓冲虽然只是一城之守,平时不敢惹他们这些丹师,可是博起命来也不是他们能够抵挡。
“我来!”杨真手中的针已被邓冲直接抢了过去。
“扎什么地方?若是这一针下去有事,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
杨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面,“就随意扎扎,也不要一针,十几二十针都可以!”
悠闲无比,也不像疯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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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疯的人却是邓冲。
“爹!儿子这一针下去对不住你老了,我立即给你报仇。”邓冲其实搞得有点疯。
扑!
扎针能够扎出这种声音,往往是伤到大血管。
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啊!你这个兔崽子,你要扎死老子是不是?”只听到一声狂叫,立即就从那榻上弹起一道巨大的人影,正是邓通。
啪!
披头盖脸就是一顿耳光对着邓冲打了过去。
“你、妈、逼的,扎得老子全身都是针眼,你把老子当小白鼠了是不是?”又是一顿胖揍。
打得邓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最后受不了,“爸,别打了,是这位大师让我扎的。”他指的位置本来是杨真指的位置,结果杨真早就换到别的地方,现在是钟南山站在那儿。
双手负在背后,脸上全是诧异。
“你……原来是钟大师,虽然小儿小时候想向你学丹道,但他没有神魂灵根,怎么觉得成?你也用不着跟我开玩笑吧?”邓通是西华老镇卫。
最早却是大华的杂牌圣荣军首脑之一。
与钟南山地位相差不多,倒用不着给对方太多面子。
钟南山面带苦色,“邓大人,你身上至少有一多半的针是我扎的,少半却是这位兄弟扎的,不过我那针差点要了你的命,这位是你的救命恩人,能者不在年高,钟南山今天跌了跟头,却又学到了许多,这个亏值得。”
接着钟南山走到杨真跟前,那家伙又跟个二流子一样死死的坐着,还在喝茶。
钟南山直接一辑到底,开始给他施礼。
他也安然受礼。
钟南山道:“今天老钟就向小友道歉,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到时候还请大师小友指点。”
杨真道:“好说,好说,只要以后招子放亮点就行,以后有事不一定找得到我,你们可以找林微。”
钟南山心中立即生出嫉妒的感觉,明显杨真已把对外联络事务全部交给林微,不知道姓林的这个女人从中会等到多少好处。
“林大师,以后多多切磋多多切磋!”
林微受宠若惊,钟南山可比她高太多了,现在直接和她平辈论教,她哪里还受得了?
“客气客气!”
钟南山目光直视林微,意思明显,我是给杨大师面子,可与你无关,小妞你招子放亮点。
……
两天之后。
仍然是镇卫府。
钟南山等人与杨真、邓冲一行人坐在一起,正是酒足饭饱之后。
“邓老,最近黑山地界兵事蠢动,我这次来的意思想来你也了解!”
邓通皱了皱眉头。
黑山国也是大夏属国。
在大夏南方的七十余属国当中,黑山算是强国。
称为一星属国。
大华却不过是三星。
主要还是以属国的国力,高武境者数量,丹、器、符师的数量评定,主要还是靠高武境者数量来评定。
丹器、符师地位尊荣,前提是在和平年代。
大夏虽然制约各国,但属国太多,有时候也不能一碗水端平,有时候有些灭国之战,它也就睁一只睁闭一只眼不管了。
属国之中若是有强力人物大夏用得上驰骋,那更是如此,也是它的收买人心举动。
“黑山国一离大华最近,若是吞并本国,那么大华附近十余国,甚至是一星属国红叶国也不是它的对手,估计这次王上给我治病为名,其实是想来看看我的动静吧!”邓通人老姜辣,说话倒不会打哈哈。
“的确如此,邓老,你老以前也是圣荣军的一方首脑,现举国战力,圣荣军占据三成,明面上领着大义,却又最不受一王上管制,听调不听宣,而那黑山国现在举兵百万直压本国边境,主力是圣荣军,所以……”
圣荣军是大夏以前征剿别国时候组建的超建制兵团。
以大夏圣荣军为班底,七十余属国为辅助。
辅国圣荣军又分为五支,其中一支包括大华正是由黑山国人统率。
“现在本国圣荣军首脑是安胜王之孙战玉所领,王上有什么担心的呢?”邓通人老心不老,他的话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安胜王战雄是大华圣荣军大首脑,却已经闭关五十年不出,儿子里面长子战商死于与黑山国的战事之中,他的儿子战玉更有经天纬地的才能,现在领圣荣军,袭安胜王爵,可以说位极人臣。
“战玉位极人臣,就算背叛王上,也得不到现在的地位,可他要是想再进一步……”钟南山语尽于此,看向邓通。
“妈的,这小子敢这么做,邓冲我立即把他砍了!”子承父习,邓冲还是没有他老子老辣,终于忍耐不住。
父子两人都是忠臣。
邓通也稳不住了。
立即站了起来,铠甲霍霍,“本人也是圣荣军首脑之一,他战玉何德何能,敢行孽举,我立即去中华,向王上领命,老子还能干几年呢?”
钟南山正中下怀,这正是他这次的任务,“好好好,王上必定为邓老加以重作弄,不过,杨大师能不能跟着邓老走上一遭,邓老的病症,你看?”
却从屋外进来一个,“这个不用请,我家宗主正要去中华,请带路!”
却是明辉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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