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带着我直接闯入皇宫,你的胜算有多大?”
白飞飞和醉弄月此刻正在客栈里面,商量着救人的大计划。(
盛宠太子妃)
“一点都没有?”
他倒是不怕白飞飞嘲笑他,直接将情况说了出来。
苏素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一点点都没有呢?我如果没也有记错的话,你的轻功可是高得吓人的。”
醉弄月喝了一口茶:“飞飞,且不说我要带着你潜入皇宫,就算是我一个人进入皇宫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的轻功再高,也抵不过那么多高手的围堵,可况,我们见到了皇上,如果他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你,我们岂不是白白的丢了性命。”
她一听觉得有理,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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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救自己替自己的爹爹洗清冤屈的话,也得是在让皇上同意将爹爹的死刑延缓才行。
“我明天去找三王爷,让三王爷带我去见皇上。”
白飞飞下了很大的决定,她向来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这一次,她不得不求人。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事,你先去宫里让皇上把死刑延缓,我回一趟弄月宫殿,让弄月宫的人也全部出来帮你寻找证据。只是,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我会想你的。”
醉弄月笑嘻嘻的说道,脸上却明显写着:“我舍不得你。”
白飞飞拥抱了一下醉弄月:“麻烦你了,还好有你在我的身边,让我有了勇气去对抗这些事情,否则若是我一个人在的话,我还不知道颓废成什么样子了。”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暂时先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休息一会我们再行动吧。(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次日天明,白飞飞早早的醒来,实际上她根本就是一夜未睡。
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桌子上放着一张面具和一章纸条。
“飞飞,等不及你醒来,我就先走了,桌子上的面具是我专门为你做得,现在这样的情况,你最好是不要用本来的面目出去行走,带上这个面具我多多少少可以安心一些,我再你的包袱里面放了爆炸丸,遇到特殊情况就炸了它,你可以趁乱逃走。好好保护自己,我爱你。醉弄月留。”
白飞飞看着那纸条觉得鼻子酸酸的,那样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将那面具带在自己的脸上,白飞飞觉得这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而成的。(
元徵宫词)
看着镜子里面那一张平凡到极致的脸,白飞飞露出了一抹笑意:“要出发了。”
大街上依旧是人声鼎沸的,没有任何人因为白家的突然变故就变得哀伤。
白飞飞隐藏在人群里,她以为任何人都没有看见她。
“主子,她果然回来了。”
酒楼一个靠窗而坐的位置上,有一个身着墨色长?色长袍的男人嘴角抿起微微的笑意。
“她不会来才是稀奇事,下去帮本王把这张字条给她。”
北宫傲天将一张折叠好了的纸条放到了暗卫的手里。
“是,主上。(
纵欲返古)”
暗影拿着字条从窗子上一跃而下,身形鬼魅得紧。
正在赶路的白飞飞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被吓得半死:“有事吗?”
“我家主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暗卫没有多说,将字条塞到了白飞飞的手里立马离开,白飞飞眼睛都还没有眨一下,就已经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她将字条展开,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时候也想想我。北宫傲天。”
她将字条揉成一团,直接扔在了地上,她想死才去找那个冷面阎罗。
三王爷府上的那两头白玉雕的石狮子依然在那里立着,仿佛在对着她微笑,她仰起头打算直接走进三王爷府,但是却被人拦了下来。(
皇姑)
“滚回去。”
侍卫们的言语十分的粗暴。
白飞飞想,可能是自己现在的打扮他们认不出来,所以掏出了北宫追云曾经给自己的玉佩在士兵们面前晃了一下:“三王爷说过,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来找他。”
“白小姐,请回去吧,三王爷不在府上,而且很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三王爷的老管家走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和善,似乎还有一些恨意。
她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管家,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三王爷为了保你,说宫里那批丝绸出问题是自己的原因,被皇上发配到边疆去了,你真是个祸水,你最好是永远不要出现在三王爷府上了。”
老管家越说越激动,老脸涨的通红。
白飞飞愣在了哪里:“他居然会对我这么好!”
同时,她意识到,找三王爷是不可能,那么进宫的事情……
“白小姐,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走吧。”
老管家向着白飞飞摆了摆手,眼眶里面似有眼泪落出来。
白飞飞此刻就只能够拖着疲软的身子往回走。
“啪”
忽然有个丫鬟走了出来,一个鸡蛋向着她砸了过去,接着,越来越多的鸡蛋砸到了她的头上。
“你个小妖精,害得我们王爷去那么边缘的地方受罪,你该死……”
鸡蛋如雨点一样落在了她的头上,她浑然不觉:“md谁敢陷害我,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她一步一步的向前面走去,离开了三王爷府,回到了客栈,用温水把自己这一身的脏东西清洗赶紧之后就坐在床头上发呆。
雕花的床头仿佛是在嘲笑她一样。
“爹,我该怎么办?女儿该怎么办?”
柔弱和无助第一次击垮了她。
“你就不能想想我吗?”
北宫傲天递给自己的字条在暗示着什么?
“难道,难道真的只能够去求他了吗?”
白飞飞繁复思量着,床头上的纱帘都被自己揪出了几个洞。
房间里面的灯火乎明乎暗。
“求就求吧,小女子能曲能伸,有什么好怕的,不管他怎么羞辱,我忍着就好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一阵怪风突兀的吹来,熄灭了房间里面的蜡烛:“这就对了嘛?”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回荡着鬼魅一样的声音,但是转瞬又恢复光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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