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洛止冉的手离徐福的腰越来越近,徐福害怕,以为是自己说错了太多的话,惹恼了王爷,王爷这是要对自己突施辣手呢。(
逍遥弟子都市行)
徐福害怕,却是不求饶,闭目等着洛止冉的那一爪抓来,然后自己断子绝孙。
皇叔洛止冉自来以德服人,对下人亦是极好的,今日朝着自己突施辣手,那必然是自己太不受教了,连番的做错了同样的事情。
如此,亦是活该受罚。
徐福并没有等到他预想的那一抓,睁开眼睛看向皇叔洛止冉时,却是发现洛止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账本。林小夕的技术确实高明,饶是管家徐福走了这么久的路也未曾察觉到腰间多了一个账本。
倒是皇叔洛止冉,方才一直躲在暗处,不偏不斜的就是看到林小夕接着失足的机会,将账本顺到了徐福的腰间。
徐福却是诧异的看向了洛止冉,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腰间何时多出了这样一个账本来,禁不住的发问:“这......,王爷......”
皇叔洛止冉望向了洛殇与林小夕离开的方向,冷冷一笑道:“这就是咱们那位沉迷女色的昏庸皇上给咱们留下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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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徐福更是诧异了,这究竟是什么账本?
看着徐福一脸的茫然,皇叔洛止冉就是提醒徐福:“徐福是忘记了昨夜东厂失窃的事情吧?”
以皇叔洛止冉的身份,这样的消息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辉得知。而徐福这般管家的身份,更是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当听到洛止冉提及东厂失窃一事后,徐福就是明白了,这账本大概就是东厂昨夜丢失的秘密的账本。可这账本终究是如何落到了皇上与林小夕的手中?
还有,昨夜万富贵带着一众手下到苏白苏大人的府邸闹事,却是羽纱而归。
将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徐福就更是迟疑的问着:“莫不是说.....”
皇叔洛止冉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想来昨晚是咱们那位皇上带着苏家兄妹一同去东厂偷这秘密账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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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徐福终究还是不能相信,那般昏庸,朝政都是凭着宠妃心情好坏来处理的人,会有这样的身手?有这样的胆识?
皇叔洛止冉冷冷的笑了笑道:“你还言说他昏庸,他沉迷女色吗?”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那样的评论分明就是不合适的,甚至是与事实相悖的。
徐福的一脸纠结,“可是.....”以徐福的智计,他是无法将洛殇看透的。
皇叔洛止冉拿着账本,背着手就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徐福跟在洛止冉的身后,心中却是感慨万千,世间竟然有似洛殇这般善于伪装的人。
书房里,皇叔洛止冉??止冉十分珍重的将账本放在了书桌上,又看了看徐福那一脸的迷惑与疑虑就是道:“且不说徐福你看不透皇上,就是本王也差点被他骗了过去。”
说着就指向了那账本道:“若非今日他送来的账本,恐怕本王是要一直被他蒙在鼓里,恐怕哪天死在了他的手里都还要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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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之所以敢在王府为皇叔洛止冉抱不平,那是因为这二十年来,皇叔洛止冉一直在策划着一件事情,现下这件事情已然基本成形了。
试探着问洛止冉:“王爷,皇上这般有手段,您的大业......?”
洛止冉沉思了半晌才道:“此事本王自有打算,量他洛殇是无力与本王对抗的。”
洛止冉虽是说洛殇无力与自己对抗,但心底还是泛起了几丝的不安。终究这洛殇的城府之深,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东厂是什么样的地方,自己曾也想派人偷出这秘密账本,将万富贵搬到。可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手。
洛殇也是有本事,心够狠,居然亲身犯险,带着自己的女人和信臣前往偷窃。
徐福看到洛止冉面色凝重,发觉洛止冉一直盯着那账本看就是相询:“王爷,皇上他将这账本送来又是何意?”
“何意?”洛止冉再次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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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听着洛止冉的话,也就替洛止冉生气道:“王爷,皇上这不是要利用您嘛。”
洛止冉又是冷笑,冷笑着道:“是啊,是利用本王。而且他还知道本王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说着,洛止冉就是一掌拍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桌子应声粉碎坍塌。
洛殇与林小夕走出了皇叔洛止冉的府邸。
林小夕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三分的轻松之事。
洛殇发现今天林小夕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却是不敢问她原因,生怕自己再提起那事,就又刺激到了林小夕。
比之先前,林小夕确实是心里好过了不少。终究自己是做了些什么,而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虽不能给万富贵带来致命的打击,但却也可以重创他几分。
俗话说的好,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今日却是洛殇与林小夕先后想起了万富贵,万富贵他本人也就出现在了洛殇与林小夕的面前。
非但是出现了,身后还带着大量的东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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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皇叔洛止冉的王府外剑拔弩张。
三方势力,东厂,皇叔,皇上都集中在了这里。
万富贵不是不知道洛殇身后跟着身着便衣的侍卫,也不是不知道皇叔洛止冉的府邸门口,不是在自己可以随意滋事的。
但那账本却是事关重大,容不得他顾忌太多,就是冒着得罪皇叔的风险,也要想办法将那账本要回来。
皇叔洛止冉早听到门外的守卫来报,说是万富贵带着他东厂的人,将皇上与林小夕二人拦在了王府之外。
皇叔洛止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打发那守卫回去,并吩咐道:“但凡那万富贵不踏入本王的王府,无论他做些什么,你们就都当作没看见。”
守卫领命离去,徐福又是疑惑了,王爷此举又是何意?坐视不管,岂非不是向万富贵那个阉人示弱?
皇叔洛止冉算是解释的说与徐福听:“徐福可是觉得本王这样做,是会叫万富贵小视了本王?”
徐福点头,这不就是嘛,人家都欺负到了家门口,结果王爷你还要假装看不见。
皇叔洛止冉又是冷笑道:“这万富贵迟早会找到本王的头上,既是如此,本王何不多留些实力。再说,那洛殇也不是昏君,这点小小的困境他若是都摆脱不了,那他也就休想再借着本王之手,为他除掉万富贵。”
说着,皇叔洛止冉就随手将那账本扔到了一推废旧的书籍之中。
皇叔洛止冉的府邸外,洛止冉府中的守卫得到主子的命令,就是举着长枪站在当场,警觉的防范着东厂的人,但却没有分毫要保护洛殇与林小夕的意思。
洛殇虽是有侍卫跟着,但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让外人看到自己运筹帷幄调兵遣将。
洛殇搂着林小夕,迎上了远去的万富贵。
见面后,三人就是已然礼节性的客套。
洛殇看了眼万富贵,才是指着万富贵与林小夕道:“爱妃瞧瞧,这才是真正的万公公。不像昨天晚上,居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连万公公都敢冒充。”
接着洛殇就是将万富贵赞叹了一番:“孰不知万公公是国家栋梁,三朝元老,为朕分忧,为百姓解难,那是一等一的贤臣。怎会是昨晚那个贼眉鼠眼,一瞧就是奸诈之徒的混蛋呢?”
听着洛殇这么一说,围观的人都是对这位皇上大摇其头。
谁不知道东厂的人作恶多端,自来欺负百姓,横行霸道于市井之间,做尽了荒唐之事。
一众百姓具是感叹,看来这皇上真是被女色迷昏了头脑,连奸险都分不清楚。
一众百姓又是将那林小夕打量了一番,于是,众人也就释然了。似林小夕这般绝色佳人在侧,又有哪个帝王不会沉醉在温柔乡里。
万富贵却是知情人,知道洛殇明面上是在称赞自己是良臣,实际上却是在暗骂自己贼眉鼠眼,不是个好人。
万富贵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是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昨夜去了苏府的人就是自己吧?那不就是明着承认自己是洛殇口中的混蛋吗?
万富贵气得气有些不顺了道:“皇上说的对,敢冒充咱家的人却是都是些奸诈的混蛋,就与昨夜来东厂行窃的那般人一样,都是些人渣。”
昨夜,万富贵已然与洛殇撕破了脸皮,现在也不用顾及什么,只需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但却是说着那些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来。
这不,万富贵就是在那里暗讽洛殇与林小夕二人就是人渣,连太监的东西都偷。
林小夕陡然娇笑,银铃般的笑声阵阵,“万公公说的不错。偷东西却是不好之行为,却不似我与皇上,记挂着皇叔这位长辈,出宫一趟就是带了些礼物送他老人家,聊表他当日成全我二人之谢意呢。”
说暗语谁不会?林小夕也很是擅长的暗示着万富贵,他的账本已经被自己送给了皇叔当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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