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林小夕朝夕相处,却不如仅与林小夕有几面之缘的苏白了解林小夕,这是讽刺,还是说......
洛殇的神色陡然变得冷峻,还有几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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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殇神情的变化,引起了苏白的注意。
常言伴君如伴虎,帝王翻脸恐怕是比翻书还快。
苏白当即就意识到了洛殇是因为他不如自己了解林小夕,所以才会这般的不悦。苏白叹了口气,他洛殇不懂,林小夕与自己之间......
如果洛殇是自己,也会如自己这般的懂林小夕。
虽是知道洛殇在为何是不悦,苏白却是明白此刻自己只能装傻。索性苏白一言不发,就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将茶饮尽。
苏白的茶杯空了,洛殇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洛殇不是昏君,相反却是明智的帝王,他知道为了一个女子与谋臣反目是何其愚蠢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林小夕对苏白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苏白格外的了解林小夕罢了。
洛殇宁愿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苏白并非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女人,只是因为缘分,因为巧合,所以特别的了解林小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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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殇神情的变化,丝毫未有逃过苏白的双眼。苏白见洛殇神情缓和,就知他是将期间的事情想明白了。这才开口道:“明日洛兄不必派人去东厂了?”
“缘何?”洛殇一语问出,就明白了苏白的用意。
苏白这是想不必派人前去,直接告诉林小夕派去的人失手了,然后再由自己与苏白二人协助林小夕前往偷盗账本。
纵是考虑到林小夕的处境,她的心愿。洛殇还是希望以能不让林小夕涉险,就不让她涉险的原则来处理此事。甚至,明知东厂之事凶险至极,洛殇还期望自己手下的精兵可以一举得手。
苏白似是看透了洛殇的心意,摇头制止他道:“洛兄糊涂了。这东厂岂是寻常之地,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若想偷盗,就必须一次成功,绝没有第二次机会。”
苏白很明确的告诉洛殇,他所想之事是不切合实际的。
洛殇何等人,自然是一点就透,当下心里就是一阵的矛盾,究竟要不要让林小夕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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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已然不是只涉及林小夕个人安危的事情,相反,这涉及到洛殇的地位,涉及到很多人的性命,更是涉及到万千百姓的福祉。
马虎不得。
犹豫再三,洛殇点了点头道:“苏兄顾虑的是。与其寄希望于别人,不如你我三人认真准备,小心行事。”
“洛兄想通是再好不过的。”
第二次早间,林小夕就兴冲冲的跑去找洛殇,督促着他派人去东厂偷盗。
为了让林小夕安心,洛殇当下就叫来了两个人,明??,明着是叫他们去东厂偷账本,实际上却是派两人去远方办了另外一件事情。
林小夕见两个人离开了,也就放心了。
虽然不希望这两个去行窃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但却还是十分肯定的告诉洛殇:“你派他们两个去,就是让他们两送命。真不如直接让我去。”
林小夕不是不知道东厂的凶险,她更是知道,以自己的身手,容或是可以成功将那账本盗出,但却根本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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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人或有一死,林小夕不求那一死可以重于泰山,只是希望自己死而无憾。
报仇,唯一的执念。
洛殇根本就没派人去,但为了不叫林小夕怀疑,就是十分不高兴的道:“难道朕手下的精兵就都是窝囊废嘛?未有结果前,小夕你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没错,
一切都在今夜,若是到了明日他二人还不曾回来,那就证明他二人失手了。到时候就该是我出手的时候,我一定会拿到账本的。”林小夕说的十分的肯定,这种肯定是建立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基础上。
夜深,林小夕还没有睡。守在苏府门口,等待着她所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洛殇与苏白二人似乎是有着同样的心意,都是为了不叫林小夕起疑,饶是十分的困倦,却是陪着林小夕守在那里,等候小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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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愈发的浓重,困意一浪一浪的席卷着林小夕,似乎不将林小夕弄睡着,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小夕努力支撑着,却是禁不住睡神的侵扰,最后就是以手支颐,睡在了当场。
夜凉如水,风寒露重。
一阵风吹来,健壮如洛殇这般,都因为寒冷,而打了个哆嗦。
解下披风,洛殇就将衣衫盖在了林小夕的身上,为她抵御这深夜的寒风。
林小夕睡得很浅。
感觉到身后有什么触碰到了自己,当下就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醒来时,却是惊魂未定,还未睁眼,就是跌跌撞撞的问着:“是不是那两个人得手了。是不是不用我出手了?”说话间,林小夕竟似因为着急,险些就哭了出来。
洛殇连忙出言安慰道:“不是,不是。他们还未回来,只是朕为你披件衣服。”
林小夕有些患得患失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洛殇手中确实拿着衣服,就又苏白在一旁替洛殇作证,这才相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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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站起了身来,指了指深沉的夜幕对林小夕道:“小夕。莫要再等下去了,回房休息吧。”
“不,等不到结果,我睡不安稳的。况且,况且我不困的。”林小夕违心的辩解着,虽然明知洛殇派去的人,得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林小夕还是担心一觉醒来,就会听到那个噩耗:洛殇派去的人得手了。对于林小夕来说,剥夺了她亲手报仇的权利,就是最大的噩耗。
洛殇与苏白心意一致,更重要的是,若是现在还不休息,明日晚上三人若是因为睡眠不足,精神不济而失手出事,那便是再冤枉不过的。
洛殇也跟着劝林小夕:“小夕听话。早些睡吧。朕所说之言,便是圣旨,小夕该遵旨才是。”
“不要,不要睡。没有结果,你叫我如何安心。若是他们得手了,我......。”这是自私的话,林小夕只说了一半就住口了。
苏白望向了林小夕,旧事重提:“小夕不是早就断言,洛兄派去的人一定会失手嘛。既然有此自信,就该为明晚你我三人的行动早做准备。”
苏白的话让林小夕的心活泛了起来,若是那两个人真的失手,就要轮到自己出手。自己可不能再关键时刻犯困的。
当下林小夕就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苏大哥说的对,我不等了,这就去休息,明晚咱们三个一起去偷账本。”
说话间林小夕的心已然安了下来,点头间更是困意袭来,人竟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次林小夕睡得很死,洛殇为林小夕披上衣服,又将她抱起,一路抱回了房间,都未曾再将林小夕惊醒。
日落日起。
星辰如旧。
洛殇与苏白早已换上了夜行衣,等候在林小夕房中。
林小夕醒来,就看到了两个团黑影在自己的房中闪烁,心中就是一惊,还以为遇到了刺客。
索性是看到了洛殇与苏白的脸,林小夕才安下了心来,指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想吓死我呀。要是你两把脸都给挡上了,我非得把你两当刺客揍一顿呢。”
曼晚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屈膝行礼:“请娘娘更衣。”
林小夕要换衣服,洛殇与苏白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换好衣衫,曼晚退到了一旁,有些担心林小夕的道:“娘娘,您一切小心。”
“晚姐姐,我知道。就算我回不来,账本也会回来的。到时,还望晚姐姐替我报仇。”
曼晚摇了摇头,沉静万分的道:“报仇之事,奴婢万万无法应承。报仇之事,不该假他人之手,娘娘若是有心报仇,就要活着回来,千万不可丢了性命了。”
林小夕此去凶险,方才那番话堪比临终遗言,可曼晚竟然连这样的请求都不肯答应。
曼晚的话在外人看来是绝情万分。但林小夕却是明白,正是因为曼晚对自己情深意重,所以才会说出方才那话,为的就是叫自己一定要留下性命,带着账本回来报仇。
林小夕握住了曼晚的手,抱了一下曼晚道:“晚姐姐,谢谢你。我会回来的,你说的对。报仇不该假他人之手。”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奴婢恭候您与皇上,苏大人凯旋归来。”曼晚再此屈膝行礼,送出祝福之言。
用黑布蒙上了脸,林小夕的眼中透着冷静,走出了房间。
东厂外,人头攒动,林小夕,洛殇,苏白三人悄然来到了东厂之外,就是四下张望着。张望之下,三人就是性情没有大意行事。
万富贵似乎是很怕有人来东厂捣乱一般,夜深至斯,竟是还有巡回守卫之人守在东厂大门之外。而且这些守卫都是暗哨,若非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的。
洛殇与苏白都犯难了,无论如何,就算是功夫再高,轻功再好,也没法在深夜躲过如此之多的暗哨。
洛殇与苏白探头探脑的看着,在心里盘算着究竟如何才能避过这些暗哨。
林小夕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东厂的正门,就是摇了摇头,随后拍了拍洛殇与苏白,轻声道:“别看了,正门不是咱们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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