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兄弟二人就是跪站起那里,任由太后董谨责骂,待到太后董谨骂够了,不再训斥二人,二人才是低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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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东张西望一番,才是十分小心翼翼的道:“太后。卑职二人来此,绝非是为了监视太后,而是奉了皇上之命,贴身保护您。”
太后董谨训斥着:“胡言乱语。当哀家老糊涂了吗?连监视和保护都分不清。”
“太后,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张氏兄弟二人连声辩解着,说话间,已然将一封私藏在袖口中的书信,交给了太后董谨。
太后董谨狐疑的接过了书信。
展开书信,书信上就是洋洋洒洒的写满了字,字字出自洛殇的手笔。洛殇的字迹太后董谨是不会认错的。
书信上所写之内容大致就是道歉之言,洛殇言明自己与林小夕之间发生的那一切都是为万富贵所害,是喝下了混有幻情媚药的茶所致。
洛殇更是陈清利弊,表示万富贵这样做十之八九是猜到了自己让林小夕进宫的目的,为的就是借太后之手除掉林小夕,才设计这样的毒计。
洛殇更表示,其实太后给不给林小夕喝下那绝育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万富贵设计如此,虽然已然被自己看穿,但自己却不能总是采取补救措施,而该是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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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洛殇为了彻底将万富贵弄糊涂,就将计就计,假装与太后翻脸。
在信的末尾,洛殇再三的向太后道歉,最后更是嘱咐太后一定要将信件分会,看了信后更不可以对自己派去的两个侍卫客气。
太后董谨的内心还是不自觉的翻腾了一下,洛殇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如果今日之事,确实如洛殇所言那般,一切都是一场戏,那么洛殇的城府可就太深了。
如果今日之事,不是一场戏,而是洛殇凭心而做之事,那他又何必准备这样一封信交给了自己。
董谨将那信烧毁,却是打定了主意姑且相信洛殇之言,待到自己仔细观察,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会除掉林小夕这个祸水的。
烧毁了信,太后董谨的面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对张氏兄弟二人更是苛责万分,半分好脸色都不给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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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兄弟二人是带刀侍卫统领,可在太后董谨这,却被使唤的连条狗都不如。张氏兄弟二人为了配合洛殇的计划,在太后面前是唯命是从,背离了太后,就在那里破口大骂太后。
如此这般情况,具备万富贵安插在太后寝宫的人报告给了万富贵。万富贵越是听着这些报告,就越是糊涂,竟是看不明白这洛殇让林小夕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深了。
林小夕一个人心事重重的站在暖夕阁的玉阶上,静?,静默的看着空中那一轮残缺的月儿。
晚风轻拂,夜色凝重,透着淡淡寒意。
曼晚拿起了一件外套,就走出了暖夕阁,将衣衫披在了林小夕的身上。
林小夕回头看了一眼,来给自己送衣服的人是曼晚,林小夕就是悠然一笑,握住了曼晚的手,十分真诚的道:“晚姐姐,谢谢你。我知道,今天是你把皇上请回来的。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
曼晚始终如一,纵是现在与林小夕已然是十分相熟了,却还是与初时相识那般一样,不远不近,不亲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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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救了林小夕,却也不居功,只是平静的道:“娘娘客气了,奴婢只是尽了本份罢了。”
林小夕已然习惯了曼晚的这般性情,依旧是幽幽的笑着道:“晚姐姐的本份却是对我的大恩。小夕会永远记着的。”
曼晚向前走了两步,与林小夕并排站在那里,仰望着星空,许久,才道:“娘娘。太后绝非善类。今日您算是彻底与她结怨了,以后要谨慎提防她才是。”
林小夕感激的看了曼晚一眼,“晚姐姐,谢谢你。只是,我不明白,太后明明不是皇上的生母,为什么皇上要叫他母后。为什么有的时候对她十分恭敬,有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却是那般的恶劣?”
曼晚怔住了,许久不说话。最后才道:“那是皇上的秘密。不该你,我过问。如果他愿意,他回告诉娘娘的。”
洛殇的秘密可真多,林小夕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人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会活的开心快乐吗?
“那,那皇上的母妃呢?她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吗?”林小夕见不能探知太后的事情,就又将好奇心移向了洛殇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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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洛殇的母妃,曼晚浑身上下一阵颤栗。久久的沉默,半晌曼晚说不出话来,都是一脸哀伤与自责的站在了那里。
最后,曼晚回过了头,“奴婢去给皇上倒杯茶。”说完,曼晚就匆匆离去,似乎那关于洛殇母妃的事情是更不能言说的秘密一般。
清晨,一缕曙光照耀在地面上。
一个多月来,洛殇第一次身着龙袍,一身朝服的走出了暖夕阁,走到了朝堂上。
今日皇上来上朝了,确实是稀罕至极的事情,众人都带着困惑的目光打量着这位一个多月来,都与同一个女人纵情的皇上。
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些纵欲过度的神色,但却没有,洛殇只是有些困倦的坐在了朝堂上。
朝堂上,洛殇就是象征性的听着朝臣报告着国家大事。心里却是在猜测着,林小夕究竟会有何事要到朝堂上来求自己。
正自猜疑着,洛殇就听到了林小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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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去,就看到林小夕一身紫纱衣的跑进了朝堂,一路跑来,林小夕却是娇声呼唤着洛殇。
朝臣具皆震惊,自古女子不敢于朝政,女子更是没有资格走上朝堂的。就连太后垂帘听政,也只是垂怜,隐匿在皇上的身后,却是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够这样无视祖制,跑进了朝堂。
林小夕进了朝堂,也不行礼,却是跑上了阶梯,跑到了洛殇的身旁,带着哭腔的道:“皇上,求您为我做主。”
洛殇不知林小夕是何意思,但却是配合着她,轻轻抚摸林小夕的发丝,将她扶起,搂在怀中,宠爱万千的问着:“爱妃有事只管与朕说,朕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答应你的。”
朝臣又是一阵惊骇,皇上非但不维护祖制,竟然如此纵容着林小夕。纵然她是宠妃,也不能如此破坏规矩。
万富贵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先前自己那般巧妙的计谋都没有除掉林小夕,现在看来,洛殇对林小夕的宠爱是更胜从前。
皇叔洛止冉就是连连摇头,大有觉得洛殇实在是太不争气的意思。
太后兄长董谚看着,就是怒声指责洛殇:“皇上,你这样纵容夕容华,实在是太过份了。”宫中关于皇上与太后闹翻的传闻,董谚早有耳闻,却是一直不太肯相信。
今日见了洛殇在朝堂上都是这般的娇纵着林小夕,也就相信了宫中的传闻,看来自己的妹妹是真的因为这个小小的四品容华受了委屈。
董谚自来心疼妹妹董谨,一想着妹妹董谨在宫中个受到了委屈,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指责起了洛殇。
洛殇白了董谚一眼,十分不屑的道:“董大人。朕宠朕的爱妃,那是朕的私事,何需你一外戚多言。莫不是担心朕的爱妃威胁到了你女儿的后位,所以在这里风言风语?”
洛殇的训斥,洛殇的无礼,都让董谚颜面扫地。
董谚虽是颜面扫地,但思及昔日洛殇虽然是不思进取,却还是知道尊敬长辈,对妹妹董谨更是素来孝顺的很。
对洛殇还抱有一丝期望,董谚只当洛殇是一时糊涂,继续规劝他:“皇上,您该是以国体为重。纵是再宠爱一个妃嫔,也须得明白她只是一个妃嫔罢了,不能宠过了头,连祖制都违背了......”
董谚在那里说着,洛殇就是与董谚唱反调,将声音又是提高了八度,十分纵容的问林小夕:“爱妃想要朕为你做什么?是要金银?还是珠宝?还是要进位?或是给你兄长升官?只要爱妃说了,朕都准许。”
洛殇的声音完全盖过了董谚的声音,董谚在那里话说到了一半,几陷入了尴尬的局面,不说也别扭,继续规劝下去就更是别扭。
尴尬万分,偌大的朝堂上,三方势力的首脑人物各怀心事。
皇叔洛止冉是乐得见洛殇如此的荒唐,万富贵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为了验证一些事情而做壁上观。没有人替董谚说话,更是连声援他的人都没有。
纵横朝堂大半生,陡然间,董谚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好歹自己也是两朝老臣,居然连一丝一毫的尊敬都得不到。
伤感间,林小夕在那厢已然开口了,声音悲切,凄婉的说着:“皇上。进宫这么久了,皇宫里哪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见不到大哥了。您也知道,我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这一个多月来,得蒙皇上怜惜,偶尔得见兄长,但却是难以慰藉思念。我......”
说着,林小夕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洛殇用手为林小夕携去了眼泪,安慰着道:“爱妃究竟怎样?”
“我,我想家。我想回家。”说着林小夕就又哭了。
洛殇明白了,林小夕有心要亲手铲除万富贵,所以才是这般的请旨,想要出宫,亲自去搜集东厂的罪证,好整垮万富贵。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洛殇确实无法放任林小夕一人出宫单独行事。
洛殇故作沉吟状,似乎是在考虑究竟要不要答应林小夕请求的样子。
一众朝臣具皆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等着洛殇做出决定。
林小夕见洛殇犹豫了,就是撒娇道:“皇上,你分明答应我了嘛。都说了什么事情都肯答应我,怎么现在却是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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