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望向了那一脸得意的齐玉儿道:“齐侧妃,我的丫头如何我来管教,还无须你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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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儿立刻做委屈状道:“太子妃妹妹说话真伤人,我这做姐姐的怕妹妹你被丫头欺负,才帮你管教下手下的小丫头,你就这般说我,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青璃没有打理齐玉儿的诉苦,淡淡的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你来了,就说说看来找我做什么吧。”
齐玉儿见青璃连表面的和谐都不愿意维持,当即撕下了伪善的面孔,都出了伪善下的歹毒道:“太子妃妹妹,你这青璃别院的看门的想要谋害我,你说该怎么办啊?”
青璃已经听了金秀将事情的经过,却是故作不知道:“哪个看门的守卫这么大胆居然连你都敢谋害?”
齐玉儿扫了一眼躲在青璃身后的金秀道:“怎么,太子妃妹妹的这个会嚼舌根子的小丫头没跟你说怎么回事吗?”
青璃瞥向齐玉儿道:“你既是来向我问主意的,缘何不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呢?我丫头说的是丫头说的,我还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免得别人说我偏听偏信,委屈了齐侧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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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儿心中暗自叫着高明,青璃确实厉害,自己的亲信出了事,在担心之余,还能将事情考虑的如此周到。
齐玉儿当下就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这是她添油加醋后的结果,她更是一口要定了罗虎就是逆贼,就是要谋杀自己。
青璃知道罗虎就被侍卫捆在了门外,便在听了齐玉儿的讲述后,并未发表任何的评论,只是走过去,推开了门,望向罗虎。
青璃望向罗虎的神情十分的冷漠,对罗虎道:“罗虎,你方才是否是要谋害齐侧妃?”
罗虎自然是不承认的,连声呼喊道:“我没有,我没有,是齐侧妃先不讲道理,殴打金秀的。”
青璃一声清叱,打断了罗虎的话,语气中有些怒意的道:“够了,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还在这里狡辩,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就望向了领队的侍卫道:“还不把这个大胆的狂徒给我拖出去杖责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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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领队的侍卫与齐玉儿发愣了,谁能想到青璃竟然不护着自己的人,而且还毫不留情面的要罚他。
齐玉儿知道青璃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青璃开口了,罚了罗虎,也就算是给自己出气了,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再坚持要杀了罗虎的。
齐玉儿岂容青璃就这么轻松的保住罗虎的命,当即故作宽宏大量道:“何苦罚的那么重呢,太子妃妹妹不若卖我个面子,少罚二十如何?”
青璃知道齐玉儿这是在做好人,意在收买人心,自己又是不想让罗虎吃太多的苦头,本来是不该答应齐玉儿的求情的,却也一咬牙,赌罗虎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背叛自己道:“既然齐侧妃说话了,那就少打二十吧。”
说着,青璃就看向了领队的侍卫,示意他把人拖下去行刑。
领队的侍卫领命,带人将罗虎拖了下去,杖责了二十,又将罗虎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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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没有看罗虎,却是十分生硬的道:“还不向齐侧妃赔罪。”
罗虎不服,别过头,根本就不像齐侧妃赔罪。
齐玉儿继续做好人道:“好啦,好啦,太子妃妹妹,你罚也罚了,我也不怪他,你就不用让他赔罪了。”说着挥了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吧,打的这么重,给他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伤药。”
青璃没有阻止,由着领队的侍卫带罗虎下去疗伤。
罗虎被人带走了,侍卫们也继续巡逻去了。
齐玉儿娇笑着道:“太子妃妹妹真是心狠手辣,自己的亲信就这么说杖责就杖责,一点情面都不留,真是让姐姐我佩服不已。”
青璃的脸上没有笑容,口中也充满了冷漠道:“既然我已经替你拿过主意了,你也就回去吧,我重病初醒,需要静养。”
齐玉儿一转身,拦住了青璃回屋的路道:“太子妃妹妹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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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
齐玉儿一推手,将手中的食盒推给了青璃道:“太子妃妹妹,你好歹也该问问姐姐我今日来你这做什么的吧?难不成你当姐姐我诚心来你这闹事,找你的晦气不成?”
青璃没有表态,却在心里认定齐玉儿是来找麻烦的。
齐玉儿依旧推着手中的食盒道:“太子妃妹妹,姐姐我可是真关心你,见你重病初醒,特地下厨为你做了杏仁酥呢。”
青璃这才正眼瞧上那食盒,伸手接过了食盒道:“有劳齐侧妃了,这杏仁酥我收下了。”
齐玉儿见青璃听见杏仁酥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离拆穿他的身份又进了一步,再见青璃手下杏仁酥,心中更是一阵窃喜。
齐玉儿决定加把劲,对青璃道:“太子妃妹妹,这可是姐姐我亲自做的,你尝尝。”
青璃可不是不小心的人,尤其是齐玉儿送来的东西,她是不敢乱吃的,当即推脱道:“你也知道,我是重病初醒,还在喝着汤药呢,大夫嘱咐过,喝过汤药后的两个时辰都不可以进食的,所以现在恐怕是无法品尝齐侧妃你的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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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儿略显失望的道:“太子妃妹妹,可定要记得,两个时辰后一定要尝尝姐姐我做的杏仁酥。”
青璃微微颔首,对金秀道:“秀儿,我头好晕,扶我会屋休息。”
楚宵虽说是只问结果,不在乎过程,却也在悄无声息之间到了青璃别院,亲眼看着青璃处理了自己侍卫与齐玉儿直接的事情。
楚宵对青璃的智计十分佩服,心想如此聪慧的女子,若非是生于宰相府的相府千金,那就必然是经过有心人的特殊训练。
青璃与金秀拿着那一食盒的杏仁酥回了房间,齐玉儿却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她要蛰伏在青璃的房间外,随时监视她的动向,以拿到第一手的证据。
进了房间,金秀一手夺过了青璃手中的食盒,仍在了桌子上道:“公主,那个齐侧妃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青璃瞥了一眼那食盒道:“我会不知道她不安好心?”说着青璃将食盒里的杏仁酥取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却是看不出这杏仁酥有什么特别之处。
金秀见青璃居然对这杏仁酥还有这么大的兴趣,便不禁有些急了道:“公主,这杏仁酥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直接扔掉算了。”
齐玉儿在门外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道:“这个贱婢,今天打你是打轻了,等我有机会的,一定打烂你这张嘴。”齐玉儿那是一个气,却又没法冲进屋里发泄出来。
青璃拉过了金秀,在金秀耳边低语了几句,金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抱过装着鹦鹉的笼子回到了桌旁。
金秀按着青璃的说法,用筷子捻碎了一块杏仁酥,一点点的喂给了鹦鹉。
鹦鹉吃了杏仁酥后,青璃与金秀就围在那鹦鹉旁,看鹦鹉会不会中毒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青璃与金秀在等待,站在门外的齐玉儿更是在焦急的等待,更有躲在暗处的楚宵也在等待。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鹦鹉依旧没事。
齐玉儿有些腿酸的一屁股坐在了青璃的房门口,心想着这太子妃可真狠,说两个时辰内不能进食,还就真的不进食,莫不是知道自己就守在门外,在故意这般。
楚宵如同等待捕获猎物的雄狮般,安静而有耐心的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等候着结果。
鹦鹉没死,青璃又盯着那杏仁酥,看了半晌,愣神了许久,才终于想起了昔日偶然听冷成谋提起过的一句话,冷月舞对杏仁过敏。
青璃的嘴角泛起了笑容,带着玩味的神色,打量着这杏仁酥。
齐玉儿是何用心,青璃已然十分清楚,既然有此用心,想来此时也就躲在门外,等着自己吃这杏仁酥,钻入圈套吧。
青璃对金秀又招了招手,在金秀的耳边又耳语了几句。
金秀先是有些茫然,随后又有些困惑,最后笑着点了点头,对青璃竖起了大拇指。
正在青璃房外无聊的捶着腿的齐玉儿突然听到了青璃的房中传出了青璃的声音。“好吃,真好吃,杏仁酥真好吃。”
齐玉儿大喜过望,暗想狐狸精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楚宵一见齐玉儿大喜过望的神情,就知道她有所收获。
楚宵如同猎豹般在从暗处蹿了出来,在距离青璃房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站定。
齐玉儿见楚宵来了,向是获得了支持般,当即一手推开了青璃的房门,一边推门,一边道:“青璃,你个狐狸精,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你这个冒牌的和亲公主,看你如何狡辩。”
房门开了,房中的情景并不如齐玉儿所想象的那般。
齐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房中的景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站在不远处的楚宵,似是有心无意的看了一眼房中的景象,也就明白了齐玉儿半晌说不出话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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