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紧张了围住了老神医,急切的问着楚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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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医见众人如此担心楚宵,便十分不屑的回答道:“老夫要救的人还从来没有救死过。”一句话众人就明白了老神医的意思,楚宵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青璃与齐玉儿两人几乎同时迈开步子,想进屋子里去看看楚宵的状况,却被老神医拦住了道:“让伤者静养吧。”
青璃与齐玉儿虽然都急着去看楚宵,却也不能无视老神医的话,只好退到一边去。
老神医在人群中一眼就望见了齐天,走到了齐天的面前道:“齐天,老夫先前欠你的恩情也算是还清了,从今日起你我就再无牵扯,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老夫是不会对你们齐家人手软的。”
赤裸裸的威胁,不是说齐天对这位老神医有恩情吗?
各种异样的目光都看向了老神医,老神医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只是淡淡的打量着齐天。
在老神医的面前,齐天也丝毫没有是他救命恩人的架势,反倒是十分谦和,谦和到了卑躬的对老神医道:“我是不敢奢望您老人家对我手软的,只是万望日后对齐家的后人莫要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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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医冷哼了一声,便也不再说什么,就大步的走出了院落,离开了齐家在郊外的宅院。
老神医走了,众人一片唏嘘,想不明白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对待有恩于自己的人,也想不明白齐天一国之宰辅如何会对这样一个老者如此的谦卑。
老神医走了,齐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大家也都劳碌了一天,我让下人带大家去休息吧。”
青璃与齐玉儿并没有跟随齐家的下人去休息,而是依旧守在楚宵的房门口。
齐天自然不会主动劝侄女离开,而青璃也是齐天劝不动的人,所以齐天对于这两人的留下也没有多言。
云戌跟着众人离开别院时,走到了齐天身旁,突然停住了脚步,对齐天道:“是他?”
齐天默然不语,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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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戌也叹了一口气才对齐天道:“齐大人,我就不留了,秋收祭祀大典明日还得举行,此事我也要回宫向王上报告一下。”
齐天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大祭司了。”
在陌北国都城,皇宫外不远处,一个秘密的营地里。
一群黑衣人跪在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身边,都垂着头,不敢多说话,好像犯了极大的过错似的。
带着面具的人冷冷的道:“叫你们去杀了她,你们非但没完成任务,还伤了太子,你们可真是有本事。”
没有人敢说话,一群黑衣人中,那个首脑人物突然开口道:“主上,卑职等该死,未能完成任务。只是......”?....”这个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突然不敢说话了,因为已经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只是什么?”
带面具的人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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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太子殿下替她挡下了卑职的进攻的。”虽然这话说的是实情,可是难免给人一种推卸责任的感觉。
带面具的人冷哼了一声,一说将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摔到了地上。
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被摔在地上后,就又跪在了带面具之人的面前。
带面具之人似乎对于这次的刺杀行动极为的不满,对于参与此次行动的人更是不满到了极点,在甩开黑衣人的首脑人物后,留下了一句:“太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赔命吧。”
说完,带面具之人就扬长而去,留下跪了一地的黑衣人,已然汗透背心,却是久久的不敢站起身来,知道戴面具之人离去了许久,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缓缓的站起了身来,其余的黑衣人才敢站起来。
老神医的医术堪称奇迹,半个时辰后,银飞就打开了房门告诉青璃与齐玉儿,楚宵已然醒了过来。
青璃与齐玉儿抢着挤进了楚宵休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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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楚宵面色苍白,上身半裸着,已然在伤处缠上了重重的纱布,手上的伤口也已然包扎好了。
齐玉儿一进房间就是先声多人,扑到了楚宵的床前,半跪着哭喊道:“爷,您可醒了,担心死妾身了。爷,您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呢,爷您以后可不能这么冒险了。”说着齐玉儿就哭了起来。
楚宵虽然体力还尚未恢复,神志却是万分的清醒,他早先已然将事情怀疑到了齐玉儿的头上,现在又住到了齐家在郊外的宅院中,蒙受齐家中的一位神医搭救,楚宵是怎么看齐玉儿都觉得此次遇到刺客的事情与齐玉儿脱不开干系。
楚宵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冷淡的对齐玉儿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当哭丧吗?”
齐玉儿连忙擦干了眼泪道:“对对,我这是高兴糊涂了,您好好的我哭什么呢。”说着又委屈了起来,看着楚宵身上的伤口道:“可是我心疼您这一身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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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宵没有理睬齐玉儿的心疼,只是依旧冷淡的道:“你也折腾一天了,早些歇着吧。”
齐玉儿错把楚宵的冷淡当成了关心,十分激动的道:“爷,妾身不累,妾身还要伺候你呢。”
楚宵瞥了齐玉儿一眼道:“有太子妃在这就够了,你回去歇着吧。”
齐玉儿摇头道:“妾身不放心你。”
“回去歇着,这是命令。”楚宵的言辞变得身份锐利,吓得齐玉儿不敢多说话,灰溜溜的离开了楚宵的房间,路过青璃时狠狠的瞪了青璃一眼,虽然是瞪青璃,可委屈的泪水已然在齐玉儿的眼圈中打转。
事情真的如同叔父说的那般,就算是自己做了再多,太子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
齐玉儿走了,银飞也悄然退出了房间,只是离开时深深的望了一眼青璃。
所有的人都走了,青璃坐到了楚宵的身旁,叹了一口气道:“干嘛那么对齐玉儿,她为你做了不少的事情......”青璃是在替齐玉儿说好话,因为齐玉儿着实太委屈了点。
楚宵打断了青璃的话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话?”
青璃没有再提齐玉儿的事情,只是捉起了楚宵那只没受伤的手道:“有很多话,却不知该怎么去说。真的,当时我已经准备等死了,却没有想到你会冲过来救我。我更没有想到,当我已然做好了接受长剑穿心的准备时,你却替我挡下了那一剑。”
说话间,青璃眼角已然有晶莹的泪珠滑落。同样都是女子的泪水,楚宵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对待青璃,楚宵轻轻的抬起手,替青璃擦干了眼角的泪水道:“别哭,你哭我心疼。”
青璃眼角被楚宵揩去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楚宵安慰青璃道:“别哭,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说着楚宵就动了动手,示意青璃躺到自己的怀中。
这一次青璃没有拒绝楚宵,反而十分主动的靠在了他右侧的胸膛上。
楚宵的胸膛依旧是那么温暖,那么的结实,给人无穷的安全感,只是隐约听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心跳声,让人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伤依旧很重。
靠在楚宵的怀中,青璃的手与楚宵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缠绕,感受着对方指尖传过的温度与温情。
久久青璃才开口道:“为什么要拼命,难道你不知道命没了,权力也就没了吗?”
楚宵呆了半晌才道:“也许在很理智的时候我会说权力至上,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这么说,可当你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想我的情感是战胜了我全部理智,那个时候我只想救你,只想你没事,若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就算是有再多的权力也没有意义。”
楚宵的那句话很对,也许人在理智的时候会说很多理智的吓人的话,可面对真实的事情时,就会发生太多的改变。
也许,人远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理智。
青璃已然不想再去问楚宵自己重要还是权力重要,因为这个问题无论楚宵回答的有多理智,可他的行为已然对这个问题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静静的靠在楚宵的怀中,青璃轻叹着道:“还以为你是真的将权力看得那么重要,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
楚宵抚着青璃的发丝道:“你呢?”
青璃怃然道:“得夫若此,夫复何求。”
楚宵将青璃楼得更紧了些,有些时候,一句话,一件事就可以完全的解开两个人之间的误会。
雨过天晴,又有谁还会继续追究过去的事情呢?既然过去了就都过去了吧,好好珍惜现在,以后活得更好也就够了。
青璃幽幽然的道:“是不是我还该感谢那些刺客呢?若不是他们,恐怕我就要抱憾终身了,到离开时都无法知道,在你心底我究竟有着怎样的地位。”
楚宵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感谢他们,哼,我要感谢到他们都被满门抄斩,尤其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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