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追雪挥挥小手。
梅霜喃喃自语根本不理会她。
“翰杉,好熟悉的名字哦……”
“殿主,你干嘛要查齐国三皇子啊?”追雪走近来到梅霜旁边。
“殿主,荣王还查不?殿主?”歪着头继续挥手。
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梅霜一愣抬头看向追雪。
“干嘛?”
“殿主,荣王和齐鸿旭还查不查?”追雪有些懊恼,殿主竟然想翰杉想得这么认真。
“查,当然要查,不过荣王哪儿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吗?”梅霜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荣王…就那么多了啦,除了他不喜欢女人,其他的,都不知道~”追雪愧疚的低下头。
“哎~我亲自去查吧。”
“亲自查?也是哦,我派的人都回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殿主武力高强兴许能查到一点~不过您为什么要要查荣王啊?”追雪好奇的问道。
“为了一个交易。”
“哦。”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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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苏小姐求见。”
“嗯,让她进来。”
“是。”
太子府内一道婀娜的身影忽然出现,妖娆华贵,楚楚动人。
“太子。”麻酥酥的声音,柔情似水。
“琉儿,你怎么来了?”
“太子殿下,琉儿不可以来吗?”苏琉反问。
“毕竟…男女有别。”墨玄理端着在椅子上,故作无奈。
“男女有别?墨玄理!你说过要娶我的!”那时的含情脉脉,那时的情意绵绵,都是假的吗!
“我是说过,可你知道我心里已经……”
“已经有人了吗?!”苏琉怒吼,她等了他两年,两年!一个女子怎能耗得起!
“呵,是那个贱人!”
“她不是贱人!”
“是不是闵梅霜!”苏琉理智全无,能想到的就只有她。
路上的梅霜不禁打了个喷嚏,搓了搓胳膊。
“…不是。”墨玄理闪烁其词,不敢看她亦是不想。
不是吗?他犹豫了又怎么会不是!
“好,那我问你你会不会娶我~”哪怕有一点希望那。
“会。”
“真的?”真的会娶她?就知道太子心里有她。
忧虑烦恼一扫而光,一张小脸上挂满了微笑。
“好,我等着。”我苏琉发誓一定会成为太子惟一的女人。
迈着小碎步,扬长而去。
殊不知已经跳进了她心爱之人设下的陷阱,当日那盒毒药正是太子的贴身侍女茹安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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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眼前碧绿一片。
“姐姐。”
“小姐。”
春兰,鸾霞,小璇仰望正飞过来的梅霜。
“嘿嘿,对不起,来晚了。”也不知为什么要道歉,总之让别人等自己感觉不自在。
“小璇想姐姐了吗?”梅霜移到小璇身边,习惯性的向他耳边吹了口气。
“姐姐,想。”
“好孩子。”用手扶了扶他的小脑袋。
一旁的鸾霞看不惯了,“姐姐,我也想你了,你干嘛只看见小璇一个人了啦。”
“呵呵。”刚刚没看清鸾霞也在这儿,“呵呵,现在看见了。”
“哼。”标志性的哼了一声。
“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带小璇先下去了。”
“嗯。”
霜园此时就剩鸾霞与梅霜二人。
“姐姐,我们进屋吧。”
“好。”
屋内花草甚多,花香四弥。
“姐,你身体好了吗?”不知道说什么随便问了问。
“嗯,已经好了。”
“哦。”
……
“公主,皇后娘娘请您回去那。”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太监,起声高呼。
“知道了。”鸾霞不耐烦的回到,“姐姐,我走了。”
“嗯。”就这样跟没说寒蝉的鸾霞也走了。
房间里格外平静。
荣王府,在哪儿啊?早知道向追雪要张地图了。
“哎~”一声长叹,忽然摸到枕下一硬物。
拽出一看,是南疆王留下的玉佩。
“淫,贼!”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刺客都被杀了,皇上又毫无头绪,行刺一事也就此作罢。
手伸进胸前的布袋,那张纸还在里面。
泛黄的牛皮纸,古朴醇厚,像一张历经沧桑的老人脸。
纸张平整,任谁也想不到它是存在千年的古物。
打开之后,陈老的折痕若隐若现。
手指拂过粗糙的纸张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巫族存在千年之久,亦是比天朝要早,巫族乃是天神后裔,只因与人类繁衍法力日益消减,巫族公主是法力最强天神的直系后裔继承祖先大部分法力是巫族的圣女,而天女百年或千年出现一次,天女命该嫁入龙族即使不愿。而巫族之人,面容多变,不以真面目示人。圣女鬓角有流水纹,天女鬓角是落花纹,两人皆是神族后裔,天女亦是神之躯。
长期的野外生活,历经千年创造了与植物沟通的特殊语言,与兽,相处的和善念力,控人,控物。
读到这些,不禁感慨“巫族怎么厉害的民族,怪不得皇帝要除掉。”
纸张隐隐泛出紫光,最下一行竟然出现了一道字符。
“什么东东,我看不懂啊。”
那一串串的字符陆续出现,梅霜只能死记硬背,要说这具身子的记忆力真的很强,竟然能记得住。
待字符消失,牛皮纸上紫光化为“神石封印只有天女之血可解”
紫光渐渐消失,泛黄的纸张却慢慢变红,像是在燃烧却没有被烧灼的痛。
泛黄,泛红,泛白,最终破裂化为灰烬。
一个古老的秘密就此消失。
当空气中再无秘密的味道,梅霜也无力倒下。
梦里她见到了困惑她许久的那个人。
他在微笑,是对她吗?
本想向他走进,梦里却没有她的身影。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眸,那个女子也在笑,如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
想唤他一声却发不出声响。
女子婀娜小蛮,他眼中仿佛只有那女子,两人似情投意合,对视良久后紧紧相拥。
她就那样看着他与另一个女人相拥,他说过一生只要她一人,一生只对她一人好的。
明明是一个陌生人,却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说,你这样对过多少女人。”
“就你一个,也就只有你一个。”
“真的?”“真的!”“你发誓。”“好我发誓,我一生娶闵梅霜一人,若我食言定遭……”
“好了,我信你。”
……
自梦中惊醒,脸上感觉黏糊糊的,伸手一试竟不知何时泪已洗面。
仰望天空,她好像睡了很久,太阳已向西方落下,红彤彤的如血浆般翻腾,又好像……一个大大的烧饼。
“春兰。我饿了,准备吃的。”向门外一声吼。
不一会儿,大大小小的碟子堆满了小小的桌子。
“今晚我出去一趟,帮我向父亲母亲大人说一声。”梅霜边吃边说。
小姐又出去啊!“是~”
吃过饭天色已经黑了,月黑风高夜,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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