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觉得自从那天在郊外回来后,慕容树一直情绪很低落,不忙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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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每次为他沏好茶,拿进来,都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孤寂的背影,当天下班前,桑尼找到田甜道:“今天,总裁晚上有个舞会要参加,你随行。”
田甜心里一喜,可随即表情垮了下来,桑尼会意,叫随从拿来两个包装盒道:“这是
舞会时穿的衣服,还有鞋,你试一下吧。”
桑尼出去后,田甜兴奋的打开了礼服的包装盒,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抹胸公主裙,还有一个黄色的蝴蝶发夹,田甜将礼服换上,很合身,很漂亮。
当田甜穿着礼服出现在慕容树办公室的时候,慕容树看到她先是一呆,随即黑下脸,冷声道:“你哪来的这件礼服!”
田甜本来带着娇羞的脸瞬间惨白,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慕容树眯着眼看了看身旁的桑尼,桑尼脸色一变低下了头。
“脱下来!”慕容树低吼。
后来,田甜只好又换了一件淡紫色抹胸拖地长裙。
桑尼跟在黑着脸的慕容树身后,舞会上不时的有人向慕容树打着招呼,极尽殷勤的讨好,慕容树脸色越来越不加。
忽然,慕容树看见了一个人,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人正是欧梓桐,最近他很活跃,不断的拉拢着董事会里的股东,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是欧天明未曾对此表态,他对这个从小不在身边的儿子,似乎更放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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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梓桐已经微醉,正和一个富家千金**,他的举止实在有失大雅,慕容树又向别处看去,果然看到了静静呆在一个角落的欧月儿。
欧梓桐又喝了几杯,醉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看到了形单影孤的欧月儿,他嘴角上扬一丝玩味的笑容浮上嘴角。
欧月儿正坐着,觉得有人向自己走了过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醉醺醺的欧梓桐,脸色一变,最近,欧梓桐常这样喝的醉醺醺的,看见她却喜欢动手动脚,欧月儿不想家里再起风波,便每每看到他就躲起来。
欧月儿忙站起来,向人多的地方走去,她想,到了人多的地方,他自然不敢放肆了。谁知,欧梓桐紧紧跟了上来,扯着她,拉到了人少的阳台上,刚要伸手去摸她的脸,手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
欧月儿眼里含泪,抬头看去,只见抓着欧梓桐手的那人正面如寒霜,目光狠戾的看着欧梓桐,她泪水瑟瑟而下,叫了一声“叔叔”呜咽出声,低下头说不出话。
欧梓桐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要折了一样的疼,酒也醒了几分,呼道:“你是慕容树!要你多管闲事吗?”
慕容树手上用力,将他甩向一边,桑尼不待欧梓桐再废话,将他连拖带拽的弄走了。
欧月儿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慕容树,他脸上余怒未消,眼里却是关切的神色。
慕容树此时只觉得心中郁满,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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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月儿低着头,低低的说道:“他最近一直这样,喝多了就……我只好躲着他些,他怎么会这样……”
慕容树听罢手握成拳,怒道:“这个畜生!”说罢,起身就走。
欧月儿忽的想起什么,心里懊悔对他说了这番话,忙追了出去。
到了外面的停车场时,果然听到了欧梓桐杀猪般的嚎叫声,欧月儿心里一紧,忙快跑几步,在停车场的角落里,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挥舞着手里的拳头,狠狠地打在欧梓桐身上,欧月儿忘形的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感受到了她的气息,男人身子一僵,拳头慢慢放松,垂落在身侧。
欧梓桐,费力的睁开被打肿的眼睛,yin笑着道:“慕容树,你喜欢这个小妮子吧?可是你们不可以的,**的!”
桑尼拖起他,交给守在一旁的随从,和几个人把他拖走了。
慕容树气得浑身发抖,欧月儿松开他,也气得眼泪直流。
慕容树暗哑着嗓音道:“我去和你爸爸说。”
欧月儿道:“不,我不想让爸爸知道,他太累了。”
慕容树提高了嗓音道:“方玉树呢?你也没告诉他吗?”
欧月儿轻轻摇头。
最后,慕容树道:“你明天和小贤搬来我这里住吧,我还有别的房子可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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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月儿摇头道:“不,方玉树会不高兴的。”
慕容树怒道:“你只想着别人,不想想自己吗?现在就跟我走。”
说完不等欧月儿再说什么,拉着她,把她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欧梓桐被桑尼和几个随从又揍了一顿,才用车拉到了欧家别墅前,扔下了车。
门卫看见忙叫人将大少爷抬回房间,叫来了家庭医生,李叔本不喜欢这个恃**而骄的少爷,看他这样,心里知道他一定是言语不善得罪了人,也不叫人去追那辆车,只是让医生处理完后,叫人伺候他睡下了。
欧月儿被慕容树带到了他的别墅,她只觉得现在在这样和慕容树在一起,有些不自在,也有些尴尬,和紧张。
慕容树吩咐桑尼去找了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来照顾欧月儿的饮食起居,他自己上了楼上,自己房间,欧月儿一会儿觉得和慕容树一起住也没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不合适。
她思量再三上了楼,来到慕容树房门前,房门敞开着,慕容树正在整理衣物。
欧月儿站在门口,低声说道:“叔叔,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在这住不方便。”
慕容树整理衣物的手一僵,转头看向她,面有不悦之色,月儿又道:“我想回家。”
从小欧月儿就是这样,对一件事,虽然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但是她认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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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慕容树开着车将她送回了欧家,车停在门口,一路无语的慕容树,冷声道:“你要把这件事告诉方玉树,让他保护你。”
欧月儿轻轻点头,又看了看他,才下车走了。
慕容树一个人回到别墅,心里有一个疑团百思不得其解,欧梓桐再是畜生,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又想起欧梓桐,一直拉拢董事会的人,有意排挤欧天明,他觉得欧家有事情要发生。
美国,慕容谦和的管家小钱向他汇报:“老爷,吕薇小姐,出现在了s市。”
正在品茶的慕容谦和动作一顿,看向小钱道:“那个女人,总是不安份,叫人秘密接她出来,送她出国。”
小钱道:“晚了,她已经被少爷监视了。”
慕容谦和微微皱眉道:“当年,我都安排的很好,如果那女人安份些,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也许当年我就该灭她的口。”
小钱听罢微微一怔,低头不语。
当晚,慕容谦和洗漱完正准备睡觉,忽然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电话号,是吕薇的,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接听了。
电话里吕薇哭诉道:“谦和,这么多年,我一直听你的话,躲着不去见你,现在你儿子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行踪,他已经派人盯上了我,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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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谦和皱眉道:“你明知道他在那儿,为什么去,我若救你,不是明摆着承认了吗?你别害怕,他现在没证据,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完不等吕薇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对于当年阮玉的死因,慕容树是心存疑虑的,他并不相信欧月儿所说的话,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暗暗调查阮玉真正的死因,因为当年阮玉死后,慕容谦和**间遣散了家里的佣人。
他知道母亲素来喜欢写日记,曾找过日记,后来得知日记也被父亲收起来了,虽然慕容谦和说是为了思念阮玉时以便拿出来看看,可是慕容树却觉得父亲这样做,分明是在掩饰什么。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这个叫吕薇的女人,曾和父亲有过交往,当时看到这个女人的照片时,慕容树就觉得她的眼神太妩媚,忽然就想父亲和她也许有什么事情。他大胆的猜想母亲的死和这个女人有关。
吕薇,自从和慕容谦和有了牵扯后,日子过的很舒服,惬意,自从阮玉死后,慕容谦和就对她冷颜以对,现在又遭到了慕容树的监视,她心里的怨毒,不甘已在崩溃的边缘。
几日后,慕容树对桑尼吩咐:“去问问她当年的事。”
桑尼犹豫的看了看他,没有动。
慕容树冷冷的道:“怎么?要我亲自去吗?”
桑尼道:“先生一定要这样吗?”
慕容树冷声道:“我要还(huan)活着的人,死了的人公道。”
吕薇在早上出门买菜的路上,被几个黑衣人“请”进了一辆黑色豪华汽车,虽然她一直在大吵着质问,他们为什么带她在这儿,可是那几个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将她“请”进了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没有窗只在屋顶上有几个鸡蛋大的孔,唯一与外面想通的门上也没有窗,吕薇恐惧的看着这间房子,大约只有十平方左右,只有一张**,**上铺着一套单薄的被褥,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便盆。
只停歇了几分钟,吕薇就更加声嘶力竭的吼叫,用尽全力的拍打着房门。
每天三餐有人来送,只是便盆没人来收拾,没人和她说话,除了她的叫喊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样过了三天,吕薇再也受不了了。
又来人送饭时,她死死的扯住那人的衣袖颤抖着声音道:“去和慕容树说我什么都说,叫他来见我。”
吕薇终于在三个小时后离开了那间屋子,她走出屋子回头看向那间房子,吓得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原来在屋子外面有几头藏獒正伸着长舌头看着她。
吕薇被带到了一处幽静的小别院,慕容树坐在屋子里品茶,吕薇进去后,他看也不看任她站在门口。
吕薇胆怯的看了看他,咽了咽唾沫壮着胆子大声道:“慕容树,你应该尊重我的,我,你可能猜到了,我,你也该叫我声姨娘……”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慕容树手里的茶杯竟被他捏碎了,有几个碎片刺进了他的手指。
吕薇惊诧的看着他,他此刻双眼通红,嘴角扬起残酷的笑容,冷飕飕的话传来“你说我应该叫你什么?”
看着他此时的摸样,吕薇的话哽在咽喉无法说出口,脸色渐渐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容树冷酷的大笑起来,轻蔑的看了看她道:“你很喜欢做别人的姨娘吗?我成全你好不好?用尽你的余生做很多人的姨娘!”
吕薇听他说完,只觉得如雷轰顶,浑身颤抖,无法自制,早听说他的残忍了,原以为搬出他的老子,也许会有一线希望,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完了……
吕薇忽然想起什么,急道:“慕容少爷,我,我是被你爸利用的,我们没发生过什么,真的,你……”
慕容树紧咬牙关恨恨的道:“我会让你如愿的,来人,拖出去,送去夜都!”
夜都,s市最大的人肉交易市场,里面的内幕,让人发指,送去的人都不会活着出来。
吕薇绝望的看着慕容树声嘶力竭的叫道:“不要,不要!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吗?我全都告诉你好不好?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吕薇带着乞求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慕容树此刻铁青的脸上,慕容树狠戾的眸子,像要喷出浓浓的火焰般,看着她,冷酷的声音响起“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做你喜欢的事!我要让你从此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字一句冷酷残忍的话,让吕薇明白了,也许她再没了明天,在这样的慕容树面前,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任何的反抗再没了意义。
吕薇绝望的苦笑着道:“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无力反抗,可是我做到了我想做到的,也得到了我该得到的,慕容树你可以这样随意操控别人的命运,可是你想过吗?你自己的命运真的能自己掌控吗?”
桑尼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上前将她拖了出去。
慕容树呆呆的站在那儿,吕薇最后的话让他想了良久、良久。
也许是的他可以操控别人的命运,可是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不!也许别人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可是他是慕容树,慕容树没有什么不能掌控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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