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照进窗子透着丝丝凉意。(
封神英雄榜]师弟,你别跑)雨静捂住头大口的喘气,她的胃病犯了。
“神医?神医?”门外的敲门声充斥耳膜,小允子那细语细声在门外响起。雨静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咬着嘴唇,慢慢掀开被子故作镇定:“起磕了,何事?”
“主子让我叫您下去一同用早膳。”
“替我谢谢四皇子,心意我领了,先前我已经用过了。”
“哦,那还请神医收拾一下,我们用完早膳就出发。”说完脚步声慢慢远去。
雨静大口大口的出气,现在她说话都有些吃力,怎么赶路?以前都是经纪人为她去医院买胃药,忙前忙后,每次犯病都要睡上几天,现在可怎么办?咬着牙,挣扎起身,也许包袱里还有一点曼陀罗,它可以止痛。
啪嗒........
雨静趴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看到樱花树下母亲和父亲幸福而慈祥的脸庞,看到自己所著的书排成一列列,看到读者们都捧着自己精心写的书津津有味的读着.......梦吧,是一场幸福的梦吧,因为她知道,父亲和母亲从未有过如此表情,而自己也被重生到古代,那么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境吧。真不想醒来,想一直做下去,因为这个梦自己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神医,神医?”似乎是小允子的声音。雨静皱了皱眉,怎么到处都是他的声音?
“御医,快来看看,他醒了。(
官路红颜)”小允子拉着一旁的大夫看向夏雨静。
御医摸了摸夏雨静的脉搏,点了点头道:“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要好好休养,这病........”
“这病怎么了?”懒散而有熟悉的声音响起,雨静闭着眼睛心里一紧。
“回四皇子,神医这病是长期造成的,是因为饮食或是睡眠不足导致的身体失调,好好调养就好了,微臣这就开几幅药。”
“不必了,你先下去吧。”四皇子懒散充满you惑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雨静冷哼一声,这个四皇子还真是吝啬,一点药都舍不得?
御医愣了一下,随即退出去。小允子也知趣的退了出去,一下子屋里静谧无声。
“今日为你耽误了回朝的时辰,可知罪?”四皇子坐在**榻上,看着闭眼的雨静道。
“如此为何不把我丢下?反倒落个轻松岂不更好?”像是在说气话。
四皇子不怒反笑道:“你可是在气本皇子不同意给你用药?”
“不敢,在下也不奢望四皇子的怜悯,只是在下本就是一个累赘,四皇子何必为我停留,岂不浪费时间?”
“神医是否忘了你与本皇子的交易?如果你不同意,那么现在本皇子就可以结果了你的性命,如果同意你就要遵守自己的承诺。(
破命斩魂)其他的,与本皇子无关的,本皇子没有必要顾忌或在意。”
夏雨静挣开眼睛,真想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面具,看看他是何冷血无情?
“既然无碍,就快点起来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出发。”说完起身离开。
雨静慢慢起身,发现此刻自己的身体好多了,看来睡觉还真是治病的最佳方法。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发现众人都准备齐全,就等她一个人了。
“贤弟,怎么样了?”刚走到客栈门口,突然感觉自己肩上多了一股力量,雨静转过身看向欧阳胜德,随即笑了笑:“多谢胜德兄挂心,无大碍了。”
“那就好,你本就是一个神医,还治不好自己?难道是医者难医自身吗?”
“可能是吧。”
“还真有这个癖好?以后多多照顾自己的身子,莫要让为兄挂心了。”
“是是是,对了,不知胜德兄可否借我一匹马?”
欧阳胜德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马车随即点头道:“没问题,这长途跋涉的,你的身子骨弱,就把我的冰封借给你骑,它稳。”
“多谢。”雨静随即一笑,答道。
“上来!”冰冷刺骨的嗓音从马车传出来,夏雨静打了一个激灵。
“神医,请吧。”小允子笑嘻嘻的将车帘拉开。
夏雨静看着面具男就心生怒气:“四皇子心意在下心领了,眼下身体已无大碍,就不必劳烦四皇子了。(
焚天绝神)”处在一个空间两人都不好过,何必?
“不想坐囚车就立即上来!”怒气明显剧增。
“那在下回去做囚车,那本是在下应该待的地方。”说完夏雨静就要转身。突然感觉自己腰间一股力量,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四皇子的腿上,腿上?岑然起身不料头撞在车顶上,夏雨静捂住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四皇子微微用力一拉夏雨静便跌入他的怀中。
“原来神医要如此才肯上来。”冷漠的嗓音充满**的语调。
夏雨静狠狠瞪了四皇子一眼,随即挣扎起身,而四皇子搂着腰间的手加紧了几道力度,捏得夏雨静生生的疼痛。
欧阳胜德双目呆滞,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旁边弓着身的小允子,这四皇子何时对人如此过?何况还是个男人。小允子放下手中的帘子,转身对着欧阳胜德笑了笑:“将军,主子的意思不是你我这等可以揣测的,还是即刻启程吧,想必皇上已经在皇城门下期待了。”
欧阳胜德爽朗一笑,看了一眼马车转身吼道:“起!出发。”
随着一声吼,马车缓缓前行。夏雨静皱了皱眉。
“四皇子这是作甚?众目睽睽之下,在下一个男子,这样岂不是给四皇子带上损誉?”
四皇子冷目一闭,声音懒散:“本皇子权倾朝野,人人畏惧,谁敢说三到四。(
鬼医宠妃)不过,这断袖之癖本皇子还从来没有尝试过,不妨今日尝试尝试也好。难道神医不愿意?”
夏雨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敢乱动,下面明显感觉到了民感步位的相互摩擦,脸微微有些燥红,随即低下头:“四皇子这特殊的青睐倒是让在下有些受**若惊,不过,这断袖之癖名声怕是接受不了,还请四皇子另寻他人,再说,是男人即可,何必选上这平凡如尘埃的我?”
四皇子睁开眼睛目测夏雨静的下颚轮廓,微微带有怒气,随即手上的力度慢慢松开。夏雨静趁机离开四皇子的怀抱,坐在最外的一边。四皇子斜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而夏雨静也知道自己的话语有些重,闭上嘴巴不再说话,马车里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安静。
虽说自己是女子,也来自21世纪,可是这样专横明目张胆说自己权倾朝野想尝试平常人都避之的断袖之癖的皇子还是让夏雨静有些惊讶。再说,早上还不许她用药的吝啬人现在怎么会如此,难道是他把她当成**在愚弄吗?这相差千年的古人心思还真是不好猜测。
“昨日讲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现在继续讲下去。”慵懒的磁性声音淡雅的响起,拉回了夏雨静的思绪。
“换个故事可好?”不知道为什么,夏雨静有些难过,当看到书中唐僧撵走孙悟空的时候她还流了眼泪,替孙悟空不值。明明打死的是妖怪救了唐僧的性命为何还要背上莫名的冤屈然后难过的离开,也许这些只是当时她小,思想单纯的原因,却在心里一直留下了阴暗和悔恨,就如同当年目击母亲在自己面前自杀一样。(
霸道少爷的倔丫头)
“为何?”
“不知四皇子可否喜欢爱情苦戏?”
四皇子睁开眼莫名的看了一眼夏雨静,随后冷漠的说道:“人间真情都是虚幻,只为各自的企图或者传宗接代,何来爱情之言?”
夏雨静冷哼一声,想想也罢。为了自己的利益交换的婚姻在现代比比皆是,何况这是君主的时代,更加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拿婚姻当回事。而爱情更是奢华,恐怕只有那些古代穷酸书生才有如此闲情雅兴来看待这些男女之间的情爱。什么梁山伯与祝英台,什么流传的白娘子和许仙,什么七仙女和董永,男主都是书生义气,而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皇亲国戚的四皇子怎么会有爱情?想到此处夏雨静自顾的笑了笑。
恐怕有,也是身不由己。
四皇子看到夏雨静面露笑意,心里不由好奇几分,难道是自己的话语有这般好笑?
“神医莫非是在嘲笑本皇子?”
夏雨静回过神歉意的笑了笑:“四皇子说哪里话,人本就有七情六欲,看各自理解如何而已。情有两者之分,一则爱,二则欲。没有益之分。如若只是利益而结合的婚姻,那只能是交换,不能算情。四皇子会这样说,也许是因为身不由己,也许有各自的目的和理由,并未尝试过而已。”
四皇子美目一抬,愣了一下。随即端起旁边的茶水轻轻一抿:“那讲讲你说的苦戏,本皇子也听听。”
夏雨静贝齿微微露出,双手并拢放在腿上。
“那就给你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禹都城大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圈禁着自由和光明。也粉碎了多少梦寐以求的幻想。一位俊美的男子衣着白色单衣,凌乱的发髻随意撒在身后。怀中抱着一个精致的娃娃纯颜。夏尘凡抱着天儿坐在**榻旁,借着微弱的烛光灯看着手里零碎纸张上面的字。有些字迹显然有些不认识,虽然和自己认识的字有些相近相似,可是却简单得多。而意思还是大致可以猜测出来。
“爹,这真是雨静姐姐写的吗?”天儿抬起童颜疑惑的问道。
夏尘凡摸了摸天儿的头笑道:“天儿可喜欢雨静姐姐?”
“喜欢。”
“若果有机会,让她做你娘,你可愿意?”
“愿意。”
夏尘凡扬嘴一笑。眸子里却露出几丝难过和担忧:“不知,现在她可安好。”
“陛下驾到!”随着一声阴阳合体的道声,众人皆是下跪高呼陛下万岁。夏尘凡领着天儿站起身来并未跪下,只是朝着一身黄袍器宇轩昂的人微微俯身。
站在陛下身后的王爷看了看天儿,随即看了一眼夏尘凡,眼里有说不出的话语和愧疚。
“王爷的病是否痊愈?”开口的是夏尘凡。
“多亏五哥和神医,我的病全好了。”王爷温柔的嗓音听着有些微颤。
夏尘凡冷哼一声:“王爷还是收回五哥这个称呼,眼下我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有何资格来当这个五哥?”
“父皇没有追究责任,五哥你就认个错罢了,你还是我们禹都的国相。”
“叛逆之举,陛下他怎么会宽容?只是莫要牵连九族就好。”
陛下右手放在后背,紧握。面上却是一副父亲的坦然。过了半响才悠悠的道:“王儿现行回避,父皇想和你五哥好好谈谈。”
夏尘凡摸了摸天儿的头,随即转身走向**榻。一干人退下,陛下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拉着天儿的手:“天儿,可想念皇爷爷?”
天儿抬头看了一眼夏尘凡,点了点头。陛下龙颜大悦,一弯腰将天儿抱在怀中:“果真是寡人的亲皇孙。”说完走向夏尘凡:“凡儿,眼下国难当头真是需要你的时候,莫要再闹了。”
夏尘凡抬起眼,双目狰狞:“你当年杀母后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天?”
“你母后是我最爱的女人,你以为她死了我就不难过?”
“荒谬,如是难过,为何要听信太子谗言将母后定为妖孽驱除?那可是你结发的妻子。”
陛下放下天儿,独步走到牢房边处,眼神迷离:“都是我的错,我错怪了湘儿,可是谁又知道那满天的烟花龙型竟是江湖耍杂手段。”
夏尘凡冷哼一声站起来怒道:“母后的善良和付出最后只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难过?”
陛下转过身,看着那张和湘儿有些相似的脸,心里的苦楚又增加几分:“你不知道,二十年来这一直是我的心结。”
“你走吧,我此生不想再见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莫要多费口舌。”
陛下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半响才道:“天儿虽是你的儿子却也是寡人的十七王子,这样便和你一同遭受却是有些不公,不如我们为了天儿做个交易如何?”
夏尘凡看了看天儿,随即捏了捏手中的纸张:“怎样?”
“拿你的命来换我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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