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两人完全沉浸在忘我世界里那刻,黑暗中一抹银光轻湛,带着森森杀意朝着湖中的两人射去。(
重生之冥妻逆天)
速度又快又狠。
那道杀意隐藏在幽香中,穿过重重夜幕朝着河中沉浸在旖旎风光中的两人射去。
漠凝鸢双手在身下之人小蛮腰处肆意游走,原本沉浸其中的她突然睁开双眸,眼神冷厉肃杀哪里含有一丝**在其中?
在那抹杀意抵达河畔之际,那双游走在男子腰迹的手猛然一收朝怀中轻揽,静寂的湖面上突然响起阵阵水声,水珠瞬间绽放开来忽又散落无痕,只余清波微荡。
漠凝鸢已抱着小羽飞身来到了河畔另一端。(
伐清)
小羽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软软的搭在漠凝鸢身上,神思迷离,颊畔泛红,湿润的衣襟半掩微阖,尤为可人娇美。
漠凝鸢警惕着隐藏在黑幕中的人躲闪着暗中射来的毒针,一手紧紧环着怀中之人,借机把河畔准备换洗的干净衣服披在他身上。
空中幽香阵阵,仿佛更浓郁了些,却不见丝毫人影。
漠凝鸢表情无一丝变化,倒是怀中之人面色更加潮红,难受之色更甚。
“倒不知是谁,竟然做这种下三烂的卑劣手段?”漠凝鸢对着远处漠然冷声道。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一下接一下的回荡在夜色中,似利剑穿梭而来直刺心间,幻化成千万丝绦搅荡心湖。(
拒嫁前夫:娇美毒妻不好惹)
漠凝鸢神色微变,颊畔隐隐闪现一抹红晕,衬着娇媚的容颜愈发妖惑绝色。那双清寒的眸子闪了下,瞬间恢复清明。
“嗯呢……”怀中男子酥软如泥,樱嘴微吐,玉手紧紧拽着漠凝鸢的衣襟。体内如千万只蚂蚁嗜咬,极疼极痛。同时又有清风吹送着幽香扑鼻,极酥极痒。
两种情绪交织纠缠一起,毫无内力的翩翩弱皇子怎能受得住?不消片刻,他嘴角便缓缓留下一丝鲜血,脸色异样的苍白难受。
漠凝鸢紧紧搂着小羽,面色冰寒,看着逐渐走出夜幕的蓝色身影。
“中了我的七新香居然什么事都没有,果然有些能耐。(
最后一个道士)”蓝色女子踱步而出,拍掌声渐止。她看着河畔的冷面肃杀的漠凝鸢,啧啧叹道:“凤宸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本以为今生再不可见。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真正的凤宸星定然不会诧异,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害她中毒落崖的千机阁阁主,姬音。
走出夜幕的女子有着阴柔的眉眼,婀娜的身段,酥软的声音,特别是那一头垂地的墨发,随风而动,随风而舞,曼妙无边。如果是放在现代,活生生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
可惜这里是古代,是一个女子为尊的国度。
所以那个蓝衣女子就显得有些特别了。(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特别的人,总是含有一些特别的能耐。
漠凝鸢是身姿容颜娇媚如妖,全身上下透出的气质却飒爽利落,甚至隐隐带着军事家族的冷酷肃杀。蓝衣女子却完完全全给人阴柔的感觉,比这里的男子还要柔上几分。
漠凝鸢娥眉颦蹙,心底冒出浓浓的怒气,原来又是一个把她当成凤宸星的人。
凤宸星?去你的凤宸星!
她斜视着眼,轻佻眉目,“我当是谁?原来只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妖而已。”
人妖?
姬音柔柔的眸子瞬间冷硬了下来,阴寒森森直勾勾盯着眼前之人。(
毒爱嫡女特工妃)
她拂了拂衣袖,缓步朝前走去,墨发随风舞,衣袂随身动。低嚅的声音香滑酥软缓缓飘荡在夜中久久不散:“没想到几年不见,舌头也愈发厉害了。”
“不知让凤都的越成玦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此时正搂着另一名男子逍遥快活,会怎么想?”
“是会杀了他?还是会……杀了你呢?”
“呵呵……”
酥软的低笑声痴痴响起,姬音眼波流转向河畔的两人走去,目光肆意在两人身上打量着,袖中的手缓缓动了起来。
漠凝鸢听着她话,不发一言。
虽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但知道此人绝非善类,也不知那位凤宸星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得罪这种人?
她警惕着前方,余光却在察看逃跑的路线,思考着敌我的力量悬殊。
她最有力的武器没有在身上,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军营大帐在对面,自己似乎没有可能穿过那名蓝衣女子而去。
那该怎么办?
时间容不得她思考,在蓝衣女子手动的那瞬间,漠凝鸢狠狠扔下怀中的小羽,冰凉决绝的语气消散在空中:“既然你那么喜欢,送给你便是!”
她身姿如鸿,转身翩跹而去。
“想逃?休想!”姬音着实愣了片刻,随后面色微沉,身形一动,同样消失在了夜色里,速度更快更猛。
被抛弃在地上的人,她完全没有看过一眼。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如此,更何况是露水因缘,她丝毫不觉得奇怪。
夜色妖娆,人也多姿。
妖孽般的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不知去了何处。直到天蒙蒙大亮,漠凝鸢才甩开蓝衣女子再次飞身回到竹林小河。
此时的漠凝鸢哪有离开时的清爽,头发有些蓬乱,发丝乱飞,一身白衣沾满污泥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甚至零星点缀着朵朵血花。
看来为了甩开那人,受了不小的伤。
她拂袖擦掉再次划出唇角的血丝,目光在竹林间流转,奈何,除了丝丝虫鸣声再无其他,更不要说人影了。
漠凝鸢眼底有些焦灼,踉跄着身子在河畔四周寻找。当时情况焦急,带着他两个人一个也逃不掉,只有假装把他遗弃。可是……身体不适的他去哪儿了?
想到他的特殊身份,一抹担忧划过眉间。漠凝鸢望着竹林对面的茫茫大营,心思沉重,最后银牙微咬,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她走后不久,一身水蓝色衣裙的姬音从天而降,衣袂飘扬,墨发如瀑,干干净净的打扮和离开时一模一样,她环视了周围片刻,阴翳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远处大营。
仔细看去,才发现她的手腕处一道伤口深可见骨,血珠成股留下,溅起血珠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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