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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之殇 050 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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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来晚了,电脑被老婆霸占了啊!不说废话,第1更奉上!

    “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重庆书厂)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

    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渡辽。玉靶角弓珠勒马,汉家将赐霍嫖姚。”-节选《横吹曲辞,出塞》王维

    元朔二年(公元前127年),二月初十。

    未央宫位于长安城西南部,由于位置在西,又称“西宫”。

    自从高祖刘邦由咸阳迁都于长安后,西汉的皇帝都居于未央宫。

    宣室殿位于全宫最高处,是利用龙首原上的山丘有意造成凌空之势,以显示皇帝的权利至高无上。

    张从雨脚踏着青石铺成的小路,望向迎面巍峨的宣室殿,硕大的斗拱如张开的臂膀,祈福在苍穹之上冥天诸神,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烁烁生辉,刺目的折光中,绚丽的彩画,高大的盘龙金桂,雕刻细腻的天花藻井,无一不在炫耀皇家的体面,张从雨感到自己如在云雾中,飘渺无踪。

    “上殿!”执事内侍一声高呼,将张从雨眼前的云雾逐一击的粉碎。群臣在内侍的引导下,按着班栉鱼贯入殿。

    宣室殿阔大无比,满眼雕梁画栋。(近身特工)而张从雨站在这偌大的宫殿中,内心不竟泛起孤独的感觉。

    群臣分列站定,刘彻这才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了进来,端然稳坐在龙塌之上,目光深邃,傲视群臣。

    丞相薛泽出班高呼:“微臣参见陛下!”,跟着群臣随着他一起拜倒,高呼:“微臣参见陛下!”

    刘彻右手轻抬,朗声道:“众卿平身!”

    礼毕,谢恩后,薛泽依台侧坐,斜向群臣,以示百官之首之意,卫青和霍去病坐在台下,刘彻下方。稍后的是延尉赵禹,中大夫张汤。

    群臣落定,郭舍人高呼:“百官有事奏来!”

    “陛下,臣有本启奏!”张汤出班,行礼,拱手过顶,大声说道。

    “准奏!”刘彻道。

    “陛下,臣要检举韩,中山二国王素有不臣之心,且犯三大罪,还请陛下明察!”张汤面无表情,不卑不亢说道。

    “奏来!”刘彻面色漠然,看不出内心一丝情绪的波动。

    “诺!”张汤垂首目视竹简,高声道:“韩王,中山二王有三大罪:一大罪,匈奴蛮夷犯关渔阳,上谷二郡时,韩,中山两国奉召,却是迂腐君事,贻误战机,致使汉军伤亡惨重。(本妃劫财之太子拽个屁)二大罪,韩王,中山王鱼肉乡里,韩,中山二国百姓苦于韩,中山久矣。三大罪,各地廷骑来报,燕,赵,韩,中山,吴,楚,淮南来往密切,微臣忧虑再生前朝七国之乱!”

    余音未落,满殿哗然。

    “怎么了,有何异议?”武帝刘彻手扶七星剑,身子向前探出。“哪位卿家有异议不妨直陈,不必在下面聒噪!”

    刘彻话音刚落,下面“刷”的一下,变得寂静无声,就连张从雨的内心也不自觉的提到嗓子边了,十分惶惶。

    一时,大殿上似乎只剩下武帝无处不在的威严。

    “薛卿家,你是朕的丞相,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武帝见众臣无声,当下向薛泽问道。

    张从雨见薛泽垂首沉思,心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刘彻是要削藩了。

    薛老夫子想了想,出班,行礼,抬头拱手道:“陛下,老臣认为此事过于重大,韩王,中山王二王毕竟是先帝的骨血,陛下的兄弟,老臣恳请陛下慎重处置,不宜操之过急!”

    说完这几句之后,薛泽垂首深深,良久不敢直视武帝。(龙组特工

    武帝二目微合,视线始终罩在薛泽的身上,半晌才听他缓缓问道:“说完了?还有哪位卿家有话要说?”

    张从雨不禁一愣,刘彻这句话一说岂不等于将薛泽晾在那儿了!难道刘彻下定决心要削藩!

    突然下面又有一声传出:“陛下,微臣朱买臣,乃丞相府长史。微臣朱买臣有本要奏!”

    张从雨转头看去,在文官行列站出一人,芴板高举,身形虽然消瘦但显得精气十足,眉目间一团和气,年纪看起来已在五十以上。

    刘彻眼睛倏地张开,视线随之转移到朱买臣的身上,漫声道:“准奏。”

    朱买臣轻咳一声,说道:“谢陛下!臣以为韩,中山二王不臣之心久矣,燕赵二王就是前例,所以微臣愚见,如今是时候削藩!”

    张从雨看到刘彻拈须点头,知道朱买臣的这番话,已经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朱买臣话锋一转,接着道:“陛下,廷尉大人当事不迷,洞若烛矩,心若利矢直透表的。不愧为陛下洞察之明目,矫枉之助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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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从雨听到这里见卫青身子向后微靠,知道他可能有话要对自己说,便不露痕迹的凑了上去。(养夫为患

    耳边传来卫青的一声细小叹息,“唉!陛下终究要走这一步!”

    张从雨听了他这声感慨,心中却不以为然。

    因为他是古往今来的千古一帝,汉武帝。乾纲独断,霸气纵横。

    就张从雨所知,史上再没有一个皇帝比他更珍惜手中的王权了,这一朝倒下的高官要远远的超过于任何一个时代。

    这个朱买臣身为丞相府邸长史,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曲意逢迎张汤,他最后的两句话都无异于在刘彻心头横上了两根鲠刺。

    这些官场手段,确实厉害,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加意提防了!

    哦,对了,张从雨看着眼前这老头,想起他的一些典故。

    据史书记载:“朱买臣,字翁子,吴人也。家贫,好读书,不治产业,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重生之女首富)其妻亦负戴相随,数止买臣毋呕歌道中,买臣愈益疾歌。妻羞之,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矣。女苦日久。待我富贵报女功。”妻恚怒曰:“如公等,终饿死沟中耳,何能富贵?”买臣不能留,听去。其后,买臣独行歌道中,负薪墓间。故妻与夫家俱上冢,见买臣饥寒,呼饭与之。后数岁,买臣随上计吏为卒,将重车至长安。诣阙上书,书久不报,待诏公车,粮用乏,上计吏卒更乞丐之。会邑子严助贵幸,荐买臣,召见,拜买臣会稽太守。买臣遂乘传去。会稽闻太守且至,发民除道,县吏并送迎,车百余乘。入吴界,见其故妻、妻夫治道,买臣驻车,呼令后车载其夫妻,到太守舍,置园中,给食之。居一月,妻自经死。买臣乞其夫钱,令葬。悉召见故人,与饮食;诸尝有恩者,皆报复焉。”

    大概的意思是:朱买臣,字翁子,吴人。家穷,喜欢读书,不管理产业,经常砍柴卖来维持生计。担着柴,边走边读书。他的妻子也担着柴跟随着,屡次阻止朱买臣在途中唱歌,但朱买臣声音唱得更大。他的妻子认为这是羞耻的事情,请求离他而去。朱买臣笑着说“我五十岁一定富贵,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你辛苦的日子很久了,等我富贵之后再报答你。”妻子愤怒地说“像你这种人,终究要饿死在沟壑中,怎能富贵?”朱买臣不能挽留他,只好任凭她离去。之后,朱买臣一个在道路上边走边唱,背着柴在墓间行走。他的前妻和丈夫都去上坟,看到朱买臣又冷又饿,召唤给他饭吃。过了几年,朱买臣跟随上报帐本的官员押送行李车到长安。到皇宫上送奏折久未回答,在公车署里等待皇帝的诏令,粮食也用完了,上计吏的兵卒轮流送给他吃的东西。正赶上他的同县人严助受皇帝宠幸,严助向皇帝推荐了朱买臣。召见之后,被授予会稽太守。朱买臣于是乘坐驿站的车马离去。会稽的官员听说太守将到,征召百姓修整道路。县府官员都来迎送,车辆有一百多乘。到了吴界,朱买臣看见他的前妻及丈夫在修路,就停下车,叫后面的车子载上他们到太守府并安置在园中,供给食物。过了一个月,他的妻子上吊而死。朱买臣给她丈夫银两,让他安葬。一一召见老朋友,给他们喝的和食物;每个曾经有恩于他的人,都报答了他们。

    张从雨从这些历史典故中就可以判断此人工于心计,张汤这酷吏也因他而死。

    对于此人,张从雨感觉自己不能不防。

    刘彻听到朱买臣这番话,脸颊上露出几丝笑意,这分明给在座的群臣传递信号。

    这不,大司农郑当时出班,芴板高举,奏道:“陛下,韩,中山二王不臣之心久矣,鱼肉百姓,是该惩治,方显朝廷之威。于这韩,中山二王相比,淮南王刘安,犹过之。淮南王刘安蓄养门客三千,甲士上万,元光元年刘安结交前丞相田汾,并贿赂丞相。近年来,刘安和衡山王刘赐,吴,楚,韩,中山,燕赵来往密切。陛下,此人居心险恶,不可不防!”

    张从雨听后,眉头蹙起,内心充满疑虑,这阿谀之徒怎么跟刘安掐上了呢,难道是落井下石。

    张从雨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于是,他干脆闭上眼睛,冷眼旁观。

    刘彻脸色很漠然,环视群臣道:“其他爱卿呢?”

    刘彻话刚落下,御史大夫公孙弘知道该自己上场了,只见他出班奏道:“诸侯国不法之事,臣已久闻。自古以来,抓贼论脏。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以老臣愚见,朝廷最好不要落人口舌,以致名誉毁之,为之晚咦!”

    “陛下,请三思而行,韩王,中山王皆皇家血脉,此事过于重大,慎之又慎!”内史石庆也出班附和道。

    “陛下,御史大人,所言非虚,二王乃皇家血统,老臣请陛下三思!”都尉汲黯硬着头皮,根本不顾汉武帝那暗黑的脸色。

    汉武帝刘彻脸上的表情很不好,阴晴不定,忽明忽暗,好像在想什么,难以决断。

    是啊,权利和名誉,如果现在削藩,史书上该如何口诛笔伐?大汉后人又该如何评价呢?就在刘彻犹豫时。

    朝堂又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陛下,微臣有一策献上,可限诸侯之势。”大夫主父偃出列,高呼道。

    “主父爱卿,速速给朕道来!”,刘彻大喜,内心十分激动说道。

    “推恩令!”

    “什么?”

    “陛下,乃推恩令!”

    刘彻有点糊涂,不明白主父偃此意何解,问道:“爱卿,你细细道来!”

    张从雨听后,笑了笑,历史的车轮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回归了原本固有的车轮痕迹,主父偃因这道推恩令而名留青史。

    在张从雨看来。削藩乃大势所趋,诸侯国还能翻出什么大浪呢?皇权高度集中在刘彻之手,诸侯不过是刀下的砧板鱼肉,等刘彻着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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