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说是多么辛苦,这一波小孩子练了将近十年便早已开始学正经唱戏,同着毛毛一起的只有一个女孩子:小影。(
万古至尊)而这两个女孩子的声音细,长大后亭亭玉立,仿佛粉雕玉琢,让人挪不开眼。
而当初给她铺摊子的男孩,在询问下也知道了他的背景:红曲的儿子,曲佑城。
她早该想到,那眉眼,那清秀的面容,都和红曲是一样的韵味。(
倾世美人:至尊邪凤惊天下)尤其是,在那次戏台上的样子。唱的牡丹亭里的杜丽娘,眼波回转,被墨汁勾勒的眼角上翘,漂亮的丹凤眼。
在她十五岁那年的五月中旬,戏院里来了十多个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流利的中文,身边还跟着一两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尽量的挺直腰板跟红曲说着话。(
修真之花世)
日本人?毛毛眯了眼。隔着房间新装的玻璃,揉了揉发痛的关节。那是前两天练戏的时候,排个劳什子的贵妃醉酒,在无数次转圈后从戏台上摔下来的后果。(
艾泽拉斯女王)下场就是差点把戏服撕破,于是被红曲关了一天的禁闭。不过说得好听,便是养伤。
养个鬼的伤!毛毛搬起旁边的板凳朝着玻璃就砸了过去。
“梦回莺啭
乱煞年光遍
人立小庭深院
炷尽沉烟
抛残绣线
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永夜君王)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超极品狂少)
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
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
云髻罢梳还对镜
罗衣欲换更添香”
窗外曲佑城的唱戏声越发的近了,毛毛跑到离戏台很近的一堵墙后,静静地看着在台上的“杜丽娘”,戏声婉转,台下的日本人好像也听入了神。
“你是谁啊”身后传出男声,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
毛毛打了个冷战,向后一退。咣啷一声,脚边的青花瓷碎了一地。惊起了前面二十几个人一起回头。毛毛一转头,面前的男生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面容姣好,倒是引不起兴趣。
“我…我叫…毛毛”死马当作活马医,毕竟红曲有本事整她,还没本事整日本人。
“毛毛?”面前的男生蹙了蹙眉“怪难听的,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仿佛是深思熟虑,毛毛却不住的不回头看红曲的脸色。那只青花瓷瓶是他花了大力气买的,收藏了好几年,而且那只青花瓷瓶,年龄比她的年纪都大。
死定了。
“就叫花子语,复杂的,我也不会起。”男生耸耸肩,仿佛不在意尴尬的氛围。
“远藤俊介。”男生伸出手“我爸叫远藤宪一”
“你好”花子语条件反射的握上了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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