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无声无息扭头循声望去,有一光头男人用硬物轻轻拨开何晓丽卧室窗户关锁,身手敏捷从窗口跳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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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林楠木心里不由一紧,手里握紧早已准备好的木棍。
夜幕中,隐约看出光头男人提醒魁梧,光溜溜的脑袋格外醒目,眼下,光头男子已经进入屋内。
林楠木正准备有所动作,瞧见光头男子俯下身子,从已经敞开的窗口探下头去,用力拉了一把,窗台底下很快又冒出一颗人头来,此人学着光头男子样子,纵身从窗台跳进来。
林楠木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刚才没莽撞动手,否则的话,只怕第二个被光头男拉进来的男子必定立马掉下楼去,摔一个粉身碎骨,他只想调查事实,并不想伤及无辜,要是不小心出了人命,自己这辈子岂不是要为了这小事陪葬?
林楠木在心里对自己说:“冷静!一定要冷静!”
被光头男拉上来的男子身形却相当瘦弱,一头卷发,从窗台跳下来的动作也不够敏捷,身手明显比光头差一些。
“这房子好像没人住?”
光头男子转眼看了一眼依旧凌乱的房间,有些疑惑的语气低声说。
“不是说何晓丽妹妹住在这里吗?”
卷发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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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认识何晓丽的?”
林楠木心里不由一动,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动作。
“要是实在找不着东西,把何晓丽妹妹拉过来痛快一下也不错,我见过那小姑娘,长的可比她姐姐好看。”
“闭上你的臭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怕什么?反正何晓丽已经死了,她就算是再厉害,还能从地底下跳出来找咱们算账?”
“咱们还是快找东西,要是再不找到,何晓丽不找咱们算账,总有人要找咱们算账。”
听了光头这句话,卷发一下子没了聊天的兴致,两人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
瞧见两人都背对着自己,林楠木趁机在床底下慢慢蠕动身子,不一会儿,大半截身体从床底钻出来,光头和卷发只顾专心找东西,身后动静丝毫未曾察觉。
林楠木从床底下出来后,蹑手蹑脚走到光头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木棍,冲着光头脑门位置猛砸下去,木棍快要砸到光头瞬间,光头猛然感觉到一股嗖风冲后脑勺过来,惊恐掉头,已然来不及了,木棍恰好迎面砸下去,光头嘴里发出“哇”的一声,人已经被砸中脑门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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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发听到动静,猛回头瞧见房间里突然冒出人来,吓的两腿哆嗦起来,又见光头被打中倒地,吓的拔腿要跑。
卷发纵身从卧室床上夺路往窗口方向奔过去,刹那功夫快要跑到敞开窗口,眼下再追过去抓住,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林楠木情急之中顺手冲卷发抛出手里木棍,只听“哎呀”一声,卷发被重重砸中腿骨关节位置,整个人狗吭屎趴倒在地。
分秒功夫,已经足够林楠木回转身形,迅疾奔到卷发旁边,一把抓住卷发,拿出原先准备好的绳索,先把卷发手脚捆上。
林楠木不敢大意,转身又把已被砸昏的光头捆上后,低声问卷发:
“底下还有没有同伙?”
“没有。”
“我下去看看,如果你说假话,立刻要了你的命。”
林楠木故意吓唬他,手中明晃晃尖刀在卷发眼前左右晃悠,吓的卷发浑身哆嗦。
“大哥,我真没骗你,就俩人上来办事,都被你给捉了。”
卷发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哀求。
林楠木料定卷发不敢撒谎,顺手拎了两人来到客厅,把客厅的灯光打开后,一片明亮刺的卷发立即眯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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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木仔细打量两人行头,两人看起来都很年轻,卷发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胸前绣着金色老虎图案,下身穿一条休闲牛仔裤,脚底下是一双棒球鞋,光头一身黑衣打扮,腰间缠绕一根长绳,想来是用于攀墙方便。
“不许叫喊,不许大声说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清楚没有?”
林楠木手里玩弄着明晃晃的尖刀,面色冷峻冲着卷发说。
“是,是,今天栽到兄弟手上,心服口服,只要兄弟能放我一条生路,要我说什么都行。”
卷发冲着林楠木连连点头,一副听话表情,两只小眼睛却左右上下仔细打量林楠木,那眼神似要深深记住林楠木模样,日后方便寻仇。
林楠木视若无睹,冲着卷发开始发问。
“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还不是想要混口饭吃嘛,手里没钱了,想要弄点钱花。”
卷发脸上堆满讨好笑容冲着林楠木回答说。
林楠木见他不说实话,冲他昂起头,眼神里露出一丝寒光。
突然,林楠木尖刀用力在卷发裸露手腕上划了一刀,刀口深度恰好不深不浅,一股鲜红血液流出,却并未伤及大动脉,卷发脸色“倏”的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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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来这里什么目的?”
“找---找--东西。”
卷发说话有些结巴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今晚遇见的年轻人,只怕并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表现顺从了不少。
“什么东西?”
“我们找...”
卷发正要说出答案,猛然听见光头一声棒喝:
“你不要命了!”
原来光头刚才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只是苦于双手被绳索紧紧捆住,一时难以脱身,索性闭上眼睛装昏迷,听听动静再说,听卷发要说出秘密,忍不住出言喝止。
“老大,我...。”
卷发被光头这么一吓,果然闭上了嘴巴。
林楠木见卷发称呼光头为老大,便知他是两人的头,转脸问光头: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你不用问了,反正若是说了实话,也是一个死,还不如死的有面子些,死在你手里,到底家里老小有人自会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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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木瞧着光头眼神坚毅,又见他说话口气一副坚定语气,料定他是不容易轻易屈服个性,头脑中稍稍转了一圈后,把光头手脚捆紧,口中塞上毛巾后,冲他说道:
“你好好考虑一下,稍后若是还没改主意,我直接把你身上压一块大石头,扔进护城河里去。”
光头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光芒,嘴里呜呜哇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林楠木却不管他,径直把卷发从地上拎起来,进了何晓丽卧室关上门。
“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马仔,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卷发见林楠木把自己带进房间单独审问,心里发慌起来,摆出一副可怜相。
林楠木并不跟卷发啰嗦,把卷发瘦弱身材拎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下他的下身衣裤,连内裤都没留。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卷发大惊失色,他第一反应是以为林楠木是gay,想要****折腾自己,吓的两条腿瑟瑟发抖,两腿间物件居然滴滴拉拉滴下水来。
这小子居然被吓尿了!
只要胆子小,知道害怕就好办,林楠木心里暗想。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跟我说实话,第二,我把你阉割了,让你从此做个太监。”
林楠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冰霜一片,让卷发不敢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卷发此刻被人剥光了裤子,伸长两条白晃晃长腿坐在地上,两腿中间物件灰溜溜软耷耷垂在那里,哪里还有半点做人尊严。
卷发此刻心里恨不得把眼前年轻男子千刀万剐,方泄心头只恨,无奈技不如人,成了别人手下败将,只好强忍屈辱,脸上极尽窘迫,却又无可奈何,又听林楠木说要阉割自己,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两行眼泪瞬间顺着脸颊川流直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小子流泪跟自来水似的。
“大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
卷发还想用谎言蒙混过关。
“还没想明白?”
“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是不敢说,我要是说了,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要是不说,现在小命就没了。”
“可我...。”
林楠木见卷发依旧有些犹豫,手里锋利尖刀顺着卷发命根子上包皮,慢慢切割开来。
“啊!.。”
尖刀在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割下一块皮来,那种痛彻心扉感觉让卷发痛不欲生要高声嘶喊,林楠木早有准备,拿地上杂乱衣物,死死堵住他嘴巴。
尖刀在卷发命根子上慢慢割了一圈后,一层薄皮被切割下来,却未见留多少鲜血,甚至薄皮底下海绵体未有半点损伤,林楠木显然对自己的刀功很满意,脸上表情稍稍和缓些,冲着卷发问道:
“说实话吗?”
见卷发再次点头,林楠木顺手扯掉他嘴里的毛巾。
卷发早已被吓的魂飞魄散,林楠木刚才动手的时候,他愣是没敢低头往下看一眼,现在长大嘴巴大喘气,一副惊恐表情,带着哭腔说:
“兄弟!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废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是吗?”
“你要是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做男人了。”
林楠木故意拿手里尖刀轻轻在卷发两腿间宝物上又轻轻蹭了几下,吓的卷发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我说,我全说出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泄露了秘密。”
林楠木心里明白过来,卷发意思是要瞒天过海,反正两个人一起办事,知道其中真相的人除了林楠木,没有第三人,只要他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泄密,光头说什么都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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