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聆羽觉得最重要的是,她已经百年没有见过她的师父了,也不知道师父是还不知道她离家出走,还是上天入地的寻她,寻了个遍,她本想等她长大一些,顺便积些功德,让她那个整日笑她长的丑的师父大开眼界,她也是一个极有潜力的美人胚子,可是如今已经百年过去,以狐身生活,修行百年的她,怕是一点也没有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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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圣尊向来喜欢清闲,若是被他发现,怕是等不到天劫那天我就要被他赶走了。”姽婳轻声叹息一声,虽然她只是远远的看见过圣尊经过几回,但是从穹苍天宫这般景象也不难看出圣尊虽身性凉薄,但对它们这些小妖是不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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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苏聆羽大惊,她与姽婳可以说相依相伴近百年了,虽然在过几个月她便可以离开这个让她打从心眼里就不喜欢的雪峰寒宫,虽然都是要离别的,但她还是更愿意姽婳能好好的,而不是被人黏的无家可归,姽婳在这穹苍天宫长大,那这里便也算是她的落叶归根之处。
“所以我才提前显出原形跟你告别,聆羽你可要牢牢记住,若有机会在想见,你可别不认得我。”姽婳摇了摇头,脸上忧郁的表情与她此时故意打趣苏聆羽的声音完全不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扎了根,只是既然扎了根那边努力的活着,虽然如今的她去了哪里也不会轻易折损,只是总归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六百多年的地方,饶是着穹苍天宫一片白雪茫茫,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但终归还是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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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苏聆羽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强闯穹苍天宫,结界被外力打破,惊起一阵地动山摇,接着一声怒吼,吓得苏聆羽不由的往姽婳所在的地方靠了靠。
“叶睆月,给我滚出来。”
一声气势十足的怒吼在静默的穹苍天宫上响起,姽婳也不由的往苏聆羽身便靠了靠,六百年来她还从未见过有人敢硬闯穹苍天宫,除了气候恶劣一些,穹苍天宫一向寂静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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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聆羽只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却又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这是她师父的声音,心里感动的感叹着:师父终于找到她了,立马热泪盈眶的抬头看向空中那个,因为结界突然坍塌产生的气流,将他一身月白色长袍吹得鼓鼓作响,一头黑发在身后飞扬,熟悉他的苏聆羽知道,她的师父动怒了。
“师·父。”苏聆羽大叫一声便朝来人飞去,声音悠扬婉转,只是男子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冰冷的凤眼睨了她一眼,抬袖一阵寒气朝她扫来,苏聆羽只觉得撞上了铜墙铁壁,顿时两眼发黑,喉间一腥吐出一口血来,接着便直直堕下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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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聆羽正为自己就要死在师父手中,而感到悲哀,突然被一股冰凉的法力托起,便落进一人怀中,这样的感觉她很熟悉,勉强眯着眼,果然看见叶睆月那似笑非笑,万年不变深邃而犹如万年寒冰的眼睛。
“凤族梵烬仙尊,麒麟族的祁泫神尊,二位真是稀客,却不知二位所为何事而来,还打伤本尊灵**。”叶睆月一边为苏聆羽疗伤,一边淡漠的问道,声音平静的如闲话家常,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梵烬满身怒火,只是淡漠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几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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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睆月,你可还记得百年前你在华铅山收服了一条水蛟?那时我徒儿苏聆羽便也在那,我徒儿便没有死于水蛟之腹,而我却是再也寻不得她,我倒要问问你,你把我徒儿如何了?”梵烬怒气不减,他本不是个暴躁之人,只是事情可大可小,他那徒儿是他费尽力气才逆天求来的,为此他还损失了十万年的修为,竟不明不白的就消失于世了,他哪里还能保持涵养,没一气呵成的毁了这穹苍天宫就算客气了。
“本尊百年前倒是收了条蛟,但却从未见过你那徒儿。”叶睆月一手抚摸着苏聆羽柔顺的皮毛,低头看着震惊的睁大一双狐眼的苏聆羽,眼里不由的闪过些许戏谑。
“你胡说八道,师父··我是聆羽啊,祁泫··”苏聆羽一边叫喊着就要挣脱叶睆月的怀抱,朝怒气越来越盛的梵烬二人不停的挥着爪子,这样求救的信号,在梵烬看来却成了剧烈的挑衅。
“本尊就不远送了,二位慢走。”叶睆月说着便转身离开,看着苏聆羽拉耸着头,满身失落,嘴角奇异的弯出一个弧度。
梵烬气的发抖,双手结印一道火红的法印便朝叶睆月打去,叶睆月看也不看一眼,抬手一挥,原本毁天灭地的力量,顷刻之间便在空中消散了无痕迹。五百年前梵烬为了从魔君手中,救出苏聆羽的一丝魂魄便耗费了十万年的修为,接着三百多年来有耗费不少真元护养苏聆羽的孤魂,他虽是凤族之王,如今却也再也不是身为九天之下第一人的叶睆月的对手。
“梵烬,切不可意气用事。”祁泫微微皱眉,他们与叶睆月本就不和,而如今叶睆月却对他们有礼相待,让他感觉到蹊跷,祁泫想起几万年前,听说叶睆月抹去自己记忆的事情,原本以为不过是个笑话,如今看来怕也有几分可信。
“叶睆月,你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便毁了着穹苍天宫。”梵烬冷着脸,抬手挥袖间几道火龙凭空而现,在穹苍天宫中四处飞驰,堆积万年的白雪瞬间融化开来,祁泫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梵烬原本以为苏聆羽贪玩,想她年纪还小,贪玩也是正常,便也没有太过在意,而近期却突然心生不宁,弹指算来却发现苏聆羽大劫将至,他再要寻人却发现苏聆羽的行踪到了华铅山便消失无踪了,又得知苏聆羽到华铅山那年,叶睆月在去过那里,他跟叶睆月本就积怨已深,得知此消失后,明知自己修为不及从前,已经打算若叶睆月不给个说法,定要大闹一番。
“你想毁尽管毁了,便是,不过是死活罢了。”叶睆月淡漠的说道,挥手招来一道祥云,便驾云而去,豁达的让祁泫目瞪口呆,却让梵烬气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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