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刻,夕阳无限好。(
近身特工)
申剑在得意大厦外守候了三天。白天没发现袁平出来贩卖毒品,也不出来活动。每天傍晚袁平从大厦出来,拦辆出租车直奔狂风迪厅。袁平到迪厅肯定是去贩毒。但其是否身上有毒品,申剑心中无底,所以他不敢贸然行动。在迪厅内贩毒不易发现,申剑就没有在迪厅下功夫,仍死守得意大厦,期待机会的到来。
申剑和刘瑞站在马路旁,申剑说:
“三天马上要过去了,袁平毒品应该是卖的差不多了。”
“是啊,今天如果没有机会,这次只有放弃,下次再来。”
刘瑞认为这样守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狗子肯定要向袁平通报情况,袁平肯定要谨慎许多,他轻易不会沾毒的。
“申大。”
这时有人叫申剑。申剑侧首观看,原来是阳汉派出所的桑星副所长和二个民警。他们全副武装向自己走来。桑星和申剑一起办过专案,所以很熟悉。
“桑所长,又在搞什么行动?”申剑看见桑星一身戎装,知道又在搞清查活动。这种行动是经常搞。
“今晚全市毒赌黄大清查,你不知道?”桑星认为申剑不知道有点奇怪,就反问道。
“我们那有时间搞清查,案子都忙不过来。你来的正好,帮我们一个忙。”
他拍着桑星的肩膀请求。看见桑星,申剑仿佛遇到了救星。他想到一个方法,即可以确定袁平身上是否带有毒品,又不会引起袁平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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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桑星十分爽快地回答。
“桑星,等会有个人从得意大厦出来,你帮我们检查他一下。看他身上是否有毒品。我们出面,容易暴露缉毒大队盯着他,影响我们以后的工作。”
申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桑星胸有成竹地拍拍胸。
袁平走出得意大厦。手上仍拿着个小黑皮公文包。
申斌朝袁平努了一下嘴吧,对桑星说:
“就是他。”
“袁平,我认识。是搞毒的。我们一直盯着他,可惜上次叫他逃过了。想不到你们也盯上他。”
原来桑星认识袁平,这大大出乎申剑的意料。
桑星和二个派出所民警上前将正准备上出租车的袁平拦住。
“我们是派出所的,请你出示身份证。”
桑星对袁平亮明身份。
“我知道你们是派出所的,但我没带身份证。”
袁平不屑一顾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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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就好,那我们就例行公事,公事公办。你把公文包给我看看。”
桑星完全不理睬袁平的态度,一副十分严肃的公事公办的样子。
“要看随你们便。”
袁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公文包递给桑星。
桑星将袁平的公文包拉链拉开,翻看了一下,然后将公文包拉上还给袁平。接着他张开双手,用双掌将袁平从上到下,摸索了一遍。没有发现毒品。他只好让袁平走:
“对不起,兄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时间。”
“没关系,今后还望多多关照。”
袁平调侃后,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袁平消失在桑星视野后,桑星来到申剑跟前说:
“申大,没有发现毒品。”
“可以理解。你了解他吗?”
此结果申剑不感意外。只是不死心,想碰碰运气。申剑想知道桑星知道袁平多少情况。
“他是我们这里的毒枭,听说是袁豪的脚划子。”桑星开始介绍情况。
“有具体情况吗?”
申剑有点急于想尽量地多地了解袁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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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们搞过他一次,但最后还是让他逃过了。”桑星失望地说。
一年前一天午夜时分,路上车少人稀。大地进入梦境。
桑星全副武装地带着几个民警,来到卡拉ok一条街。当晚市公安局在全市开展查禁赌毒黄专项整治活动。桑星按要求对辖区的娱乐场所进行检查。
昨晚这里还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热闹非凡;今晚确冷冷清清,烟熄火熄,一片寂静。
白天,老板们已接到民警的通知:全市要开展查禁赌毒黄专项整治活动,要求老板遵章守法。现在大部分的卡拉ok老板已按规定按时关门。开门的几家卡拉ok,也没有客人,只有老板和服务员坐在门口聊天。桑星走马观花地例行公事在街上闲逛。他走过“浪漫”卡拉ok厅门口时。从里面若隐若现传来低沉的士高音乐。桑星奇怪怎么里面有音乐,是忘了关音响吗?他走近一看,里面漆黑一团,大门从外面用铁链锁着,但音乐又消失了。
桑星纳闷,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转身离开。刚走十几步他听到后面有铁链的响声。他回过头来,定睛一看,有人在用钥匙从“浪漫”卡拉ok厅门内,摸黑开铁链锁。桑星走近一看,是个少妇在开锁。少妇看见民警走近,停止了开锁。
桑星威严地对女人说:“把门打开。”
女人迟缓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
进门左边是吧台。正面是墙,右边向后是个通道,直达后门。卡拉ok厅内有三个房。通道左边有一个大包房,约20个平方米,通道右边有二个小包房,都不足十平方米。(
凤盗天下:神偷五小姐)只有大包房有灯光。桑星走进大包房,房内灯光昏暗,乌烟瘴气,茶几上摆放着溜冰的用具——塑料饮料瓶上插着塑料吸管。溜冰是吸麻果人对吸麻果的简称。显然是刚才有人在此吸毒,知道民警来检查溜之大吉。
老板娘,30多岁,有点富态,穿黑色短袖套裙,黑色的披肩长发。长相一般,面显疲倦。这既有对民警检查的惊慌失措,也有长期熬夜的积聚。
桑星指着茶几上的塑料瓶问老板娘:
“这是什么?”
“不知道,是客人留下来的。”
老板娘装糊涂。
“客人呢?”
桑星质问。
“客人早走了。”
客人溜之大吉,又没有发现毒品,老板娘就不怕桑星。
桑星无可奈何,也不好发作。必竟吸毒者都溜了,房间内也无毒品。但这些人胆量也太大了,明知检查还要吸毒。简直是公开对抗,以后要将此卡拉ok厅作为重点对象,多多关注。
桑星恼怒地从包房转到吧台后面。吧台有二个并排的抽屉。桑星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是些本子。他又拉另个一个抽屉,没拉开,原来是锁了。
“你把抽屉打开,让我看看。”
桑星有点无事生非,他在找老板的茬,以消除自己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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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没什么,是做生意赚的钱。”
老板娘解释道,她不想打开抽屉让桑星看。
“我们不会抢你的钱的。打开!”
桑星有点不耐烦命令,声音明显提高了八度。
老板娘只得从旁边的椅子上的提包中拿出钥匙将抽屉锁打开。
抽屉里有一沓人民币和一个黄鹤楼香烟盒。香烟盒已开封。桑星打开黄鹤楼香烟盒,里面是几个透明塑料袋装的红色颗粒和一小袋白色粉末。红色颗粒约一百颗。这就是麻果和客粉。在这个地方不用化验就可以肯定是这类物质。不会有治病的药片放在这里。在特定的地方出现的特定物品,是不用怀疑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桑星声色俱厉地指着红色颗粒和白色粉末问老板娘。
“不知道,是客人留下的。”
老板娘苦丧着脸狡辩道。
“你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在你的抽屉里锁着?”
桑星指着红色的药丸和白色粉末反驳老板娘的谎言。
老板娘不吭声,低头思考对策。。
“刚才,大包房茶几上的东西就是为使用这些东西的吧?”
桑星指着红色的颗粒追问老板娘。
“是的。”老板娘已无法推托,必竟是人赃俱获,人证物证俱在。
“这是什么毒品?”
桑星明知故问,逼迫老板娘把事情说清楚。
“麻果和沙。”
老板娘十分熟悉地说出了毒品的名称。在吸毒人士中称客粉为沙。
“麻果和沙怎么放在你这里?”
桑星继续追问毒品的来源。
“是别人留下,有客人来嗨,要麻果和沙,我就帮忙卖给他们。卖完后,别人过来收账,我也可以赚点钱。现在生意难做,我们用这种东西吸引客人。”
老板娘如实交待毒品的来源,并为自己贩毒进行开脱。
“别人是谁?”
桑星继续追问,他要找出毒品的主人,他知道这些老板只是赚过手钱,连个马仔都算不上。只是些利欲熏心,鬼迷心窍的家伙。都是些法盲。
“这人是我的街坊,他叫袁平。30多岁。”
老板娘只得交出了毒品的主子,
“你把他叫过来,我从轻处理你。”桑星威逼利诱老板娘。
“好。我马上打电话把他叫过来。”
老板娘只得应承,为了开脱自己,减轻处罚,她别无选择。只盼望袁平早点到来。
十分钟后,袁平走进了“浪漫”卡拉ok厅,他一进门就喊:
“老板娘,我来了。”
“袁平,你来了。”
老板娘满脸堆笑地,以百倍的热情迎接他。袁平的到来,她可以解脱了,她发自内心的欢迎他。
“老板娘,找我有什么事?”
袁平想深老板更半夜叫他过来,肯定有事。所以不转弯抹角直接发问。
“你放在这里的果子,客人说味道不好。”
老板娘按事先想好的理由回答袁平。
“不会吧?我的东西历来都没有问题。”
袁平怀疑老板娘的说法。用质疑的口吻说。
“真的有问题,我从不说假话。”
老板娘信誓旦旦地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说有问题,你就退给我。客人再要,你给我打电话。”
袁平怕老板娘认为他指责他,立即解释。十分爽快要把麻果带走。。
“好,我知道了。”
老板娘心中暗自高兴,但仍不露声色地拉开吧台抽屉,将黄鹤楼香烟盒拿出,交给袁平。袁平接过黄鹤楼香烟盒,放进裤子口袋里。
袁平慢慢走出“丽丽”卡拉ok厅。桑星正在大门外等候着他。
袁平承认从自己身上搜出了毒品。并称是找别人买的,准备自己吸食的。但袁平否认将毒品交给老板娘,更不承认要老板娘将毒品卖给唱歌的客人。收缴的麻果重9克,客粉0。6克。
随后,袁平被刑事拘留。最后案件呈请区检察院批准逮捕,区检察院经审查,认为袁平贩卖证据不足,加之毒品数量不足十克,又不能认定其为非法持有毒品罪。故不够刑事处罚,决定不予逮捕。就这样袁平逃脱了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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