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江城美食街,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每家餐馆的牌匾上霓虹灯闪烁,格外炫丽。街上停满了出租车,将马路上的三车道挤成了一车道,出租车正在等待散席后无车的食客。三五成群,面红耳赤的男女,陆续走出餐馆,人人显得兴高采烈,情绪高昂。
林林,一家民营钢铁贸易公司的老板。他今天约请了几个客户,在红日大酒店吃饭。酒过三巡,每人又喝了二瓶啤酒。林林酒喝的有点高。二瓶啤酒下肚子,林林有点内急,他踉跄的来到卫生间。林林小便后,他如释重负的摇晃走出卫生间。
“林林。”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双大手抱住了林林的脖子。林林睁大眼睛回头观看。原来是儿时的好友袁豪。袁豪红光满面地亲呢望着林林,袁豪看上去,酒也喝了不少。
“怎么是你﹗豪哥,几时出来的?”林林惊讶地转身双肩把袁豪抱住。林林的原始本能反映依然如故,没有一点矫作之意。
“我早就出来,我只在里面呆了一年。”袁豪所说的里面就是监狱。
“豪哥,你怎么不跟我联络?”林林埋怨袁豪。(
重生盛世田园:农门骄女)
“林林,我找了你好多次,都没有找到你,不知道你跑到那里去了。”袁豪十分真诚地说。
“真的吗﹗走,我这边马上完了,我们一起去找个地方坐坐。”林林相信袁豪的话,凭二人的关系,袁豪一定会找他的。于是林林建议二人一起聊聊天天,述述旧情。
“好啊。”此话正合袁豪之意,林林抡先说了出来。
林林把袁豪拉到自己用餐的包房。林林站在包房门口对几个客户说:“各位老板,这是我儿时的好友袁豪,我刚才在卫生间碰到的,真是千里有缘一线牵,无缘相见不相识。今天我不陪了各位老板了。我要陪我的老朋友,对不起各位了。请大家慢用,我已结账。再见。”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缅甸联邦共和国掸邦第四特区首府勐拉郊区的参天树木笼罩的山谷中,夕阳炫丽的光芒,飘逸在翠绿的一片平坦的山坡上。(
嫁个原始人)山坡上铁丝网环绕一个不大的院落。在院子中央屹立一个小木屋。小木屋为二层,上层住人,下层堆放杂物。木屋旁停放一辆军绿色的三菱吉普车。
院子的大门前,是一条逼仄弯弯曲曲的碎石小路,直通山下。一个身挎a47冲锋枪的士兵肃然屹立在大门口。在木屋前的高大芭蕉树下,摆放一个小木桌,木桌二侧各摆放一把竹椅子。萍萍和一个50多岁,身穿绿色军装的男子坐在木桌旁。二人边聊天,边欣赏这一天中最后的美景。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士兵笔直的站立。
萍萍现在的身份是民族自治军第九团团长夫人,他现任丈夫陈志强,就是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陈志强公开的身份团长,另一个身份是大毒枭。自从叶武被捕后,萍萍就住在叶武上线陈志强家中。陈志强四处张落,为叶武聘请律师,但陈志强的努力是徒劳的,他仍然没有挽救叶武的生命,叶武被执行死刑。陈志强的妻子因运输毒品被抓捕,被判处无期徒刑,正在gz省一个偏僻的山区监狱服刑。而陈志强因其军人的身份,加之多次贩毒,是中国警方追捕的对象,所以无法探望妻子,过着鳏夫般的生活。现在萍萍住在这里,一个鳏夫,一个寡妇;二人同命相怜;日久生情,最终二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虽然是穷乡僻壤,萍萍可以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官太太生活。(
娶个悍妇做娘子)然而在热闹多彩城市中成长的她,怎么能忍受单调寂寞的山野生活,于是她自告奋勇地成为陈志强手下的一名干将,继承了叶武的事业,专门组织向江城运输毒品。
林林和袁豪勾肩搭背的,歪歪扭扭地走出了红日大酒店大厅。
“豪哥,我们到哪里去?”林林一时想不起来去哪里。。
“我们到茶叶市场吧。”袁豪建议道。
“好,走。”林林感觉茶叶市场是个喝茶的好地方,喝茶正好解酒。
林林随袁豪走进红日大酒店停车场。袁豪用钥匙掏开一辆黑色广州本田轿车车门。
“豪哥,混的不错,开的是广本。”林林赞叹道:
“哪里,这是向租赁公司租的车。我老婆在西双版纳,我主要在那边,所以在这里只有租车。”袁豪解释道。
“林林,你现在在干吗?”林林坐在副驾驶座,袁豪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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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在做钢材生意,除了钢材我还能做什么。”林林如实回答。
茶叶市场,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临街每个店铺门前的人行道上,摆放着二排折叠式帆布靠背椅,面对一排茶几。茶几上放着厚厚的木质茶板。剩余的茶水可以直接倒在茶板上,经小孔管流到茶几下的水桶中。
人行道上,坐满了品茗的人。绝大多数为男人。有人大声吹牛、有人细声低语、有人在斗地主。斗地主是玩扑克牌的一种玩法。就是三人一起玩,二人打一家,故称斗地主。
林林和袁豪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寻找到一个地方坐下。
“老板,普洱生茶。”刚坐下,袁豪就高声吩咐茶店老板
一会儿,老板端上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置一个电水杯;一砣窝窝头样的普洱茶;一把白瓷小茶壶;一个小型号的电水锅,电水锅内放置3个小酒盅似的透明玻璃茶杯和一个有把的小瓷杯,杯上放着钢制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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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电水壶和电水锅插上电源。
“老板你忙,我自己来。”袁豪要亲自泡茶招待林林。
袁豪打开普洱茶上淡黄的包装纸,抠下一小块泛黄的茶叶。放进白瓷小茶壶中。
“这几年我在ny省混,就学会了喝这种普洱茶。”袁豪对林林说,“普洱茶,最大的好处就是助消化,又刮油,预防心血管疾病。防止中老年人发福,”
片刻,电水杯中的不沸腾了。
袁豪拿起电水杯,将水倒进白瓷小茶壶中。然后又将小茶壶的茶水,倒进小瓷杯上的钢制漏斗。茶水过滤后流入杯中。
袁豪将茶杯的水倒入玻璃杯。随后他用木制的镊子将玻璃杯中的水倒在茶盘上,向林林介绍:“这是洗茶水,有杂质,不能喝。”
袁豪重新将刚才的操作过程又来了一遍。当他再次将茶杯的水倒入玻璃杯。玻璃杯中的茶汤呈红褐色,较红亮,十分美丽。
林林呷了一口,有股强烈的苦涩味,随后是悠悠的茶香。口感似铁观音,但苦涩味又是铁观音所没有的。这种口味不适合江城人的口味。江城人喜欢喝绿茶和红茶。
“林林,感觉如何?”袁豪骄傲自满地问道。
“不怎么样,有点苦涩的味道。”林林实话实说。袁豪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赞美的语言。
“林林,这你就不懂了。前几年,普洱茶生茶饼,每饼卖到几万元,几十年甚至上百万元。”袁豪开始吹嘘普洱茶。
“这我听说了的,但我觉得江城人不喜欢这种口味。”林林打断了袁豪的吹牛。
“林林,生意如何?”袁豪只得转换另一个话题
“马马虎虎,混的过去。”林林低调地说。
“林林,现在还沾不沾那东西了?”袁豪关心地问道。
林林知道袁豪所说的那东西是指毒品海洛恩。
“不沾了,我差点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彻底和那东西断绝关系。”林林愤然地说。
“林林,你还是有毅力,不象永远我上不了岸。”袁豪在赞叹林林的同时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
“豪哥,你不要再搞毒品,这样走下去是条不归路。”林林规劝袁豪。
“林林,你说的轻巧,我不象你不搞毒品,还可以搞别的事情。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要生活,要吃饭,还要养家糊口。再说跟我的一邦弟兄们也要吃饭,也要养家糊口。我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来啊。”袁豪的话语中充满了悲哀和无奈。
“豪哥,你这样的走下去是无底的深渊,迟早是要进监狱的,到时你就悔之晚矣。”林林继续劝说袁豪。
“林林,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有我进了监狱,我才能收手。这辈子我只能这样过了。想起来也心寒。我在以前坐牢的日子里,时常想到你。我真不该把你拉下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袁豪深深地反省自己,也为以前对林林造成的伤害道歉。
今日林林和袁豪相见。他们忘记了过去种种的不快,显得格外亲切。这也许是长时间的分离;也许是少儿的情结;也许是人的原始本性。二个人感觉非常自然。这正如诗人普希金诗词中所说:过去的将成为美好的回忆。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林林形单影独地懦行在寂静的大街上。
今天与袁豪的邂逅,让林林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起了五年前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这些事情牢牢地铭心刻骨地留在林林的记忆深处,他将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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