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 才会这样 都是因为你 ”
她在咆哮 不停抓扯铭起面上麻布 铭起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左臂死死索住她的脖颈 目中一丝丝杀意在眼中蔓延 一直蔓延到木秀心头 掀起恐惧
“想杀我 给你一个机会 ”
铭起将她松开 藤弓丢在她面前 拔出一根普通箭矢插在她面前 退后十步 道“來 如果你沒能杀了我 要么同我回去 要么 我杀了你 ”
木秀毫不犹豫抓起藤弓箭矢 开弓拉做满月 她是村里不错的弓手
弦声吟出 利箭应声而出 十步 极短的距离 几乎眨眼箭矢已落到铭起面前
却看铭起手已飞过 将那箭矢死死抓在手中 巨大力量 将麻布下的手掌磨出鲜血 他神色冷漠 不待木秀再去拾箭 一把抓过藤弓
“选择哪一条 ”
铭起目光不见波动 将藤弓握在手中 只等她道出选择
木秀沒有多说 走在铭起前面 向村子跑去 她知道 如今 她不可能杀了铭起 唯独凭借村子的力量 才能将这忘恩负义的凶手击杀
两人快步行在林子之中 直到第四日 终于回到村子口 木秀多次试图刺杀铭起 却每次失败
正值烈阳当空 老木匠家在村子山脚 随着一个斜坡爬上 灼热让铭起全身麻布湿透 但他手中藤弓一刻未松
斜坡的尽头 一座简单至极的老屋不见 取缔是一片烧焦的废墟
木秀愣愣看着这里 半晌 突然转过头狠狠盯着铭起道“是你做的吧 ”
他沒有说话 绕过废墟向山林里走去 木秀拾起废墟之中一截焦黑木棍 向铭起狠狠刺去
铭起转身在那木棍近身刹那抓住 用力一扭 从木秀手中夺下 他眼中沒有任何情绪 道“若还想见你父亲 最好别想让我此刻杀了你 ”
说着 他径直走去山间小道 木秀咬牙 跟在他背后 沒有太多话说 只是目光之中恨意更浓
他手里扯下一截麻布 绑在箭头 点燃后 对天空一箭射去 登时划出一道火光
不久 又从山间同样射出一道火光 也是旋箭
带着木秀 向那山间行去
窜过密林 木秀遥望着一处山洞口站着的老汉 登时眼泪溃涌而出 立刻冲了过去 扑到老木匠怀中
“司哥哥死了 他死了 ”木秀在他怀中抽泣 老木匠却道“死的好 他这种丧心病狂之人 死了更好 ”
木秀猛地抬头 看着老木匠 极为困惑
“就在你们走的第二天夜里 几个猎夫跑到家里來 拿着钢弩要杀我 我问他们为什么 结果才知道是那畜牲指使的 定是前些日欲夺你身子 被我发现 怀恨在心
幸亏铁名他暗自留了些手段 又告诉我要提防 否则今日死在那大火里的 就是我 ”
老木匠愤愤道 一时间木秀哭得更为凄厉 此刻铭起早已消失在山林里 只留下当初幼蠓锁在树上
他去了山林最顶上 取下两头蠓兽的头颅 毫不犹豫将其中鲜血纷纷饮下
一股灼热立刻从这鲜血中传开 似要将他五脏六腑焚烧一般 铭起心神凝聚在腹部 只待一丝丝力量的出现
半盏茶后 这些兽血终于爆开一股力量 虽然极弱 却也是此刻铭起难以承受的力量
他全力控制这股力量在身躯内游走 以之细细感知体内情况
每每经过一处 这股力量带來的冲击都让铭起体内出现破裂 但有许多东西也在这股力量流过后暴露
“虽是封印 却并不难破 只需足够的力量 ”
而此刻体内这股力量 仅仅能够让封印出现些许遗漏 即便是些许 总比全无要强
“士脉 开 ”
他爆喝一声 这股力量纷纷冲击向士脉那处封印 他身躯随着冲击一震 一口逆血喷出 但并未停止 铭起立刻再度将散开的力量凝聚 朝士脉封印冲开
这些封印 等同让自己处在最开初未曾修能之前的封脉情况
足足冲击了十数次 铭起终将这士脉冲破 登时体内封锁出现崩溃 一股股力量从体内涌出 这股力量太过熟悉 虽不是法能 却让铭起眼中充闪过惊喜
能 曾陪伴铭起多年的存在 即便仅仅冲开士脉封印 但依旧比如今强上太多
铭起双瞳蓦然一开 一丝丝一缕缕的杀气从眼中晕升而起 他目光向山下一看 此刻竟已入夜 來者木秀
“我父亲让我上來请你下去一趟 我也…想再杀你一次 ”
说着 木秀手中开弓 同时四箭射出 铭起目光微凝 轻挥间将这四箭接下 他的修为是能士七段巅峰 每一箭在眼中都缓慢了许多
这时一道铁网飞出 向铭起盖來 铭起一眼看见其上布满铁棘 手里弓箭箭头对那铁网一刺而去 登时将这铁网刺破
若非突破 铭起应对也绝计不会如此从容
这刹那 木秀再度逼近 却看她身批一件木甲 两条极为坚韧的茎藤从木秀腋下穿过 支撑在她臂上臂甲下 随着每一个动作都有不同茎藤带动
她甩出背后所背板斧 登时形成一股不弱蠓兽的力量向铭起飞砍而來
这一木藤相结合的木甲 是铭起送于老木匠纸条所记 后老木匠自己用木与茎藤制出 也正因由此物 他 才能从几名猎夫围杀下安然无恙 并且击杀了对方
铭起弓弦不动 以手为弓 将手中四箭投出 这四箭比之普通弓弦所发更为快 木秀还未反应 便将身上木甲击出破裂 每一道破裂都是木甲核心之处 此刻木断 木甲立刻瘫痪 同时 铭起抓住飞來之斧 几步出现在木秀面前 架斧在她脖颈之上
淡淡看了她一眼 铭起松斧向山下走去
待回到那洞中 老木匠正在组装一件木甲 见铭起立刻笑吟吟道“我就知道那丫头伤不了你 ”
洞内陈列超过二十副木甲 全是老木匠所做 铭起淡淡看了一眼 道“镇子 或是城池在什么地方 ”
老木匠将木甲最后一根细绳绑好 道“明日我两也要去镇子一趟 到时你同我们一道去吧 ”
铭起未说话 走出山洞 在一旁树上眠去
第二日 几名村夫來到老木匠旧房前帮他建屋 铭起同老木匠木秀二人驾马拖着一车盔甲与那幼蠓向镇子行去
铭起已揭下全身麻布 让老木匠二人称奇是他身上伤口全部愈合不说 疤痕也不曾留下
一日赶路 夜里到镇上 随意找一家客栈容身 便已到了深夜
正当几人睡去时 窗外火光晃动 脚步声众 铭起双目陡然睁开 钢刀从床沿旁握起 他一步跃起 打开窗户看着下方
超过三十人聚在客栈门口 一手提火把 一手操刀 來意不善
他打开房门时已经有几人上了楼 这几人身批铁甲 威风凛凛 但几人一旁有一名村夫 他 铭起见一两次 在老木匠家里 想必与司血戎等人有关
对方來意不善 铭起也绝非善人 他手提钢刀 面上不起情绪 几步步到來人面前
这时木秀与老木匠也从房中走出 那人撇眼看见 立刻喝道“木根 我弟血戎 蠓儿究竟为何死在了山脉之中 ”
这几人中唯一未穿衣甲那人厉喝道 老木匠刚欲开口 铭起打断 “血戎死于蠓爪 司蠓死于我箭下 还有疑问么 ”
话刚落铭起已经一刀挥下 对方一惊 立刻察觉其中端倪 他也是修能者当然能够察觉 但 这一刀凝聚者一股吸扯之力 让他身躯无法反抗
两人修为相差无几 但对能技的掌控却相差太多 如今铭起随意一刀便是能技 他自创低级能力太过简单 这一刀便是自创
一刀挥过 这司血戎哥哥便已断为两半 不待另三人反应 铭起手掌一挥 一道虚影放大 从三人脑部扫过 登时三颗头颅爆开 脑浆四溅
楼下聚集的三十余人愣愣看着 铭起将钢刀之上血迹擦干 目光微冷 看着群人 道“滚 还是死 ”
三十余人立刻仓皇逃开 从客栈逃窜走 铭起吸了口气 回到房中
第二日 将老木匠同木秀送走后 同时铭起打听到一些消息 他立刻朝消息的源头而去
这消息关于一种药物 被人向城池运去 铭起需要此物冲击自身师脉封印 尽快恢复修为
他一路从大路追去 或许现在失去修为能够极大隐藏自身 不被亡冥发现 但 从另一面 一但被发现 必死无疑 这并非铭起想要
同样 让铭起一直留在能界山的原因 那割伤笼的女子也不可能找见
一日一夜 毫无休息的奔跑 幸亏从抢夺來的能戒中发现不少食物
终于赶上
铭起目光一凝 落在前方一群息的人马身上 脚下一快 卷扬起漫天之尘 那群人察觉 纷纷以弓弩射來 其中有三名修能者 其中一名能师一段 两名能士巅峰
他目中毫无情绪 每每钢箭射來 都被钢刀直接劈断
五十三人 三名修能者留守马车 其他五十人一拥而上
“月斩一击会抽空如今我体内所有力量 那便自创新技 ”
铭起目光一动 脑中立刻从自身会的能技中推衍出低等能技 一刀挥出 形成暴鸣 一团冲击同随冲出 正面十人身批重甲也不挡这一股绞力 立刻随着炸鸣化为血肉散落一地
左手挥刀之际 铭起脚下迷影鬼步施展 登时在剩下四十人中左右窜动 留下残影片片
修能者与常人的差距太过巨大 就算铭起此刻不过能士 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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