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或者说这里从来都是这般的天气,从未见过这样贫瘠的土地,尽是些落地的枯枝败叶,与之相比连那沙漠都显得要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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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茶馆。谁会知道这种地方会有一个茶馆,破旧的茅屋草房,前面零零散散的摆着些桌椅板凳,此时店主坐在屋内的椅子上打着瞌睡,他好像也并不关心自己冷淡的生意,不过细想也对,这里迎面吹来的风都是有气无力的如同四人的苟延残喘之气。
往常这里都不会有人来,更别说是茶客了,也不知道这家店主是怎么过活的,但是今天却是不同,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正坐在茅屋外的凳子上慢慢的品着茶水,男人的黑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其中,要想看到他的面容任凭你又多好的眼神都是非常的困难,他似乎并不讨厌这里的风景,也不厌恶这里的茶。
也许是今天店主的运气比较好,在远处萧索的古道上正一前一后又向这边走来两个男人。
前者身着一席锦缎红色纱衣装饰华美,就是遍寻天下奇珍异丝都不一定会有技人能够织出这一件衣裳,但是即便如此那华丽炫彩的衣裳却还是遮掩不住此人的俊美脸庞,更是遮不了其腰间的两柄细刃双刀;然而后跟之人看上去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了,如果说是在人海之中他也称得上是长的出类拔萃的小伙子,但人就是怕比较,而且他一瘸一拐的好似受了些外伤。
二人找了一个与黑袍人相对的位置坐了下来,店主不等二人开始便赶紧给他们沏了一壶茶,或许他是怕两人受不了这里的糟糕环境会起身离开,当两位来者安静的接下了茶水之后,那店主便又再次返回到了自己屋内的座位他再次托着脑袋打起来瞌睡,凡是经商者都有一颗本能殷勤让人手骗的心,当然货才是硬道理。
伤者拿起茶碗,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看来他是渴极了,但随即他却将茶水从喉咙中尽数吐了出来,他骂了一声道:“真苦,这什么茶,一股子泥巴味?”
而红衣俊男却是笑而不言,他自顾自的慢慢品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其举着茶碗面露肯定之色似是很对他的味道。
这时伤者环顾四周,他问道:“赤枫游蝶,这里是什么地方?……让人很不舒服……”
“髅山魔城!”,不想回答伤者的却是对面那稳坐的黑袍人,他言语冷淡,声音冰冷。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看来你又有什么伟大的计划!”,赤枫游蝶依然喝着茶,“你的命真大!”
黑袍人冷哼一声,却是说道:“你呢,又在周游列国吗?”
“噫,只是重游旧地而已!”赤枫游蝶吹了吹茶的热气,“打发无聊的时光,这总是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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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游旧地?”黑袍人笑道“你们过往当真是做了不少应该例牌歌颂的伟大事迹,相比于旧地重游想必应该是有人又在旧事重提吧,我可听说北武林的杀手最近死伤不少,多处是你的杰作,枫刀蝶刃之速我也好久没有见识到了!”
面对黑袍人句句的挑衅,这次赤枫游蝶仍然是面带微笑,但此回竟是只喝着茶并没有回话。
“你得到了什么,他得到了什么,你们的故事都被说成了是罪大恶极。”黑袍人却是继续说着话“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的笑话,世人的“悲悯”之心你总算见识到了吧!”
“没想到!”赤枫游蝶啧啧的摇了摇头,他咽下口中的茶水道:“真是想不到?”
黑袍人一声轻疑,他不明白赤枫游蝶在说什么!
“你今天的话真多,比以往多得多,沉默是金应该才是男子的本色吧!”赤枫游蝶拨弄了一下额头的发絮,“我猜你应该是很高兴,事情大家分享一下会变得跟好,你不会介意吧!”
这时黑袍人放下了茶碗冷然一声道:“当然!”
“哦?”这次换作赤枫游蝶惊疑了,他道:“如今还真有能引起你兴趣的事情?”,赤枫游蝶对此显然是不太相信。
黑袍人缓缓的站起身来,“你以为只有这蠢蠢欲动的魔城吗,与此同样王妖的再现也已成定局,难道不让人高兴吗?世界将要荡起的波澜怎会不令我兴致高涨,世界也要再次接受乱世的洗礼!”
黑袍人的言语刚说罢,他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了这片嶙峋险恶的山水道路之中,只余下空空的笑音回响。
在这几天以前九霞派的后山之处,皓月当空已是下半夜了,但是天色的月光下却是明亮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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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即便是身在这树林中也知道今夜是个好天气,令谁会想到只在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瘴气下的死亡禁区。
喝下一口甘甜可口的清凉河水什么时候都会令人感到舒爽,楚九歌发现自己醒了,就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倒的一样,其的眼前奚雨正用一片树叶盛着水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嘴里。
潺潺的流水声,温暖的篝火,楚九歌舒了一口气这让他想起了一场梦,若果是梦的话。
猛然间楚九歌坐了起来,随即他发现身旁不仅有奚雨和胧霜月,在篝火的旁边一位他不熟悉的陌生女子温玉,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段英行、朱小染连萧遥也在。
这几人被那黑衣人的雄浑功力震出山洞,说来奇怪那个空间内本来是没有那个洞口的,但他们出来之后稍加休整,便翻过山来寻找这三人,当然最后是篝火之光提醒他们的所在,但随后却是在后山之处消失了妖族一行人的身影。
这时朱小染迫不及待的凑到楚九歌的面前,关心道:“九歌,你醒了,身上还疼么!”
楚九歌点点头,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原来朱小染也可以这般的温柔。
朱小染嘟起小嘴说道:“你怎么搞的,全身是伤!”
“我……我……”,一时之间楚九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身上这十数道剑伤,说来也奇怪楚九歌身中问夜狂剑的剑招竟是并无大碍,他只记得那时自己的全身冰寒透骨丝毫不觉疼痛。
而见到一脸难言的楚九歌,朱小染笑开了颜,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呢,让我猜猜看会是谁?”,她边说着话边大量着奚雨跟胧霜月二人。
楚九歌则连忙摆手,道:“没……没有”,他知道朱小染对于这种事情是特别的感兴趣,没事也会让他说出点事来。
这时萧遥也靠了过来,他当然还是脱不去那一身的酒味,他说道:“哎,嘴上说没有,谁知道你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英雄救美嘛,人之常情。”说罢楚九歌拍拍楚九歌的肩膀,他是一脸鼓励的样子,又是一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没事,没事低调对男儿来讲是好事”
“你们这……我哪有……”,楚九歌说着话偷看向已经走到温玉身旁的奚雨,只见她火光下温柔的脸庞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不过似乎此时她看上去心事重重,他越说越没有了气力,加上他偷瞄的目光正对上了也正不知为何冷眼看着他胧霜月,她看着楚九歌是脸色怪异目光却是不躲不避,这让楚九歌赶紧收回了目光,他对于胧霜月有点打心底里的害怕,最后他也干脆闷声不言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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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看着他们的奇怪表情,对楚九歌笑道:“凡事何必思前顾后的呢,率真直性反倒是能解决很多问题!”,萧遥说着话将手中的酒葫芦扔给了楚九歌“酒也是能帮助你解决问题的辅助”
谁知接过酒葫芦,那一向很讨厌酒的楚九歌竟是一仰脖子喝了几大口,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道:“可能吧”
“啪”,这时朱小染却一把将楚九歌手中的酒葫芦给夺了过来又重新塞给了萧遥,竟是有些嗔怒道:“你满嘴的歪道理,早晚有一天会把我的小师弟给教坏的。”朱小染边说边瞪着萧遥“这酒葫芦你还是自己拿着吧,你是喝死了最好!”,朱小染总是越说越来气她嘴中还暗骂着“臭酒鬼,烂酒徒!”这让萧遥是一时哑言。
“小染,不要无理了!”段英行及时阻下了朱小染那咄咄逼人的嘴,他对萧遥谦声道:“师兄不要多怪”
朱小染只冷哼一声道::“他可是让小师弟喝酒!”,任凭谁也是降服不了她的。
而段英行却一脸认真的道:“其实男人喝酒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对,对”,听到段英行这一句,萧遥也随声附和道:“其实女人喝酒也是无妨的,再说了九歌他也是我的师弟啊,我又不会害他!”
“呸”,朱小染瞪着段英行呸向萧遥,“谁会去喝这种臭东西”,她瞅着段英行“要是你有一天跟他一样,我早晚不理你!可说了,九歌毕竟是我亲师弟,不是堂的也更不是表的,论疏远谁亲谁不亲就用不着我说了。”
朱小染边数落着段英行边暗地里唱骂着萧遥,她是好一阵的闹腾,也倒是给大家增添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楚九歌虽然插不上嘴,但是也不由得笑了出来,他仰头望着星空,看着美丽的夜晚,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从悬崖上落下来还活着,他是真的不清楚这个过程自己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留下,但他这时也没有夺取想毕竟活着就是一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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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此刻楚九歌的目光却突然被一个小东西的身影吸引了过去,那白色小兽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它总是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它飞到了楚九歌的头顶上,其不断的盘旋着吱呀呀的叫着,它看到楚九歌极为的高兴,最后他落在了楚九歌的肩头上趴了下来。
“这是……”萧遥见到小兽一脸的惊异,他也从往日里懒散不变的表情中惊醒过来,他道:“这是耳鼠,”,他极为仔细认真的反复辨认着“不会有错,这的确是耳鼠!”
楚九歌没想到萧遥反应如此之大,他那惊奇的眼珠子差一点就露了出来,楚九歌抬眼瞧着那可爱的小兽,疑声道:“耳鼠,它的名字么?”
萧遥收回目光,点头解释道:“相传在丹熏之山中,有一异兽,生来其状如鼠,以其耳飞,可辨万物之音,其血可解天下百毒,然成年之貌外人从未可见,没想到它竟会生活在这杳无人迹的后山当中,到也难怪无人能寻至它的踪迹!”萧遥说着话便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摸一下这异兽小鼠。
谁知萧遥还没有碰到耳鼠的身上,它便是马上露出尖尖的小牙,其一面凶目的盯着萧遥伸来的手。
“哈哈”朱小染见状嘲笑道:“它才不会喜欢你哩,看我来。”,朱小染也同样是要伸手摸一下,她对着小东西也是极为的喜爱。
但不成想,这耳鼠是谁的面子都不领情,似乎是只对楚九歌一人是情有独钟,它也是不让朱小染摸自己。
朱小染撇撇嘴,她心里虽是不情愿,但也只好事作罢,这小东西身形虽小但尖牙利爪的看上去也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吗?”楚九歌挠了了几下耳鼠的腹下,逗得它是咯咯直笑,四个小爪子不住的踢楞着“原来你有这么大的来头!”,这让朱小染好生的羡慕,但她的心里也是安心不少来日毕竟来日方长嘛。
可就在此时,楚九歌的目光扫过他却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手指着他们所在侧方不远处,他张大了嘴巴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一脸的惊愕。
原来在他直向不远处,有一处巨大的石雕,石雕依山而建,竟是一柄齐山高的石雕巨剑,它那百丈高的身躯在月光下极是醒目,它漆黑的石制材料反映出洒下的银白月色,也更让他显出它磅礴的气势,而楚九歌、奚雨、胧霜月三人便是从石剑的剑柄处在问夜狂剑的逼迫下落下的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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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人的目光也都一同向石望去,巨大的石剑上散出的久远岁月的气息就是他们坐在这里也同样闻得到,他们刚来到这里之时也如同楚九歌同样的表情是惊叹不已,因为他们这也是头一次进入到后山腹地,究竟是何人竟在这后山杳无人迹之处雕刻出这宛若鬼斧神工一般的巨大石剑,远远望去此时石剑上那一条条一道道的雕刻纹路依然清晰可见,而楚九歌摇了摇头他想起来自己在瘴气之下落入的石制地面,当时他发现地面上便是有一条条人工雕刻得痕迹,想必就是剑柄上的纹路,看来说到底这柄石剑还是救了自己一命。
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也是在场众人所不知的,楚九歌身入须弥幻境当中看到了剑斩魔神的场面,那一击劈开高山的石剑就是他眼前这一柄,而且此时的场景宛如再现,只不过哪里还有那毁灭的天地气息。
“好了!”,这时紫薇殿温玉站起身来,从刚才开始紫薇殿三人就没有怎么说话,这还是她在楚九歌讲的第一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尽早让两位家师知道各位安全的消息,易师叔去追踪那一行妖族的行踪想必不会这么早回来。”温玉瞧了楚九歌一眼继续道:“你们待这位小师弟好准之后也尽早回转吧!”,对于易纯阳楚九歌却是想要见上一面,但听温玉所言现在是没有机会了。
温玉说罢,紫薇殿三位女子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御剑便飞向了万星峰的所在。
三位女子走后不久,段英行也同样说道:“我们也离开吧!”
“嗯!”朱小染点点头,他们虽然没有与妖族一行人在后山之中过多的交锋但也是困乏了,“师弟,让你段师兄载你一程!”,依朱小染的性格,她也真是累了。
但就当楚九歌要起身之时,却被萧遥拦了下来,他说道:“两位先行回去,向朱师伯报了平安,我看九歌此时身体尚是虚弱实是不易御剑急回,我在此稍等片刻再与他一同回转!”
听萧遥此言,朱小染虽然嘴上不让萧遥,但她也知道萧遥实是本派本代弟子的翘楚天才修为已是精深,其关切的问楚九歌,道:“九歌,你还是不舒服么?”
其实楚九歌此时身体并无什么大碍,这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了,但萧遥暗地里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他也只好点点头。
“那我也留下!”,朱小染对楚九歌可是关心。
萧遥笑道:“放心,我不是让他留下喝酒的!”
而朱小染却是大声回道:“不—行!”
“好了!”段英行此时拉起了朱小染道:“小染,有萧遥师兄在,你就放心吧!”
随后段英行用它标准的屈身谦声道:“楚师弟就拜托了!”,说罢段英行便拉着一脸不放心的朱小染御剑离开了!
此时篝火之旁只剩下了楚九歌与萧遥两人,楚九歌随进一脸疑惑道:“究竟有什么事情?”
“今后你可要小心了!”萧遥突然眼神一凛,神色突现警戒之色,这是楚九歌从未见过的表情,如此的凝重,如临大敌。
萧遥锐利的目光扫视两人前方的树林暗影,他缓缓道:“你杀气腾腾的瞧着我的兄弟这么久,应该不会是想要问路吧!”
“有人?”楚九歌这时向萧遥的目光处望了过去,但是那里除了晃动树影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不会看错了吧!”
“现身如何?”,萧遥却是毫不放松的凝视林影,他道:“你不出来,怎么出去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时萧遥已经祭起了梦庄周,其剑上闪动的蓝色剑气让楚九歌也紧张了起来,他于是也同样拔出了黑剑在手。
就在此时,原本平静的树林却适时的扫过了一身山风,扫过的风将层层遮掩的树枝繁叶吹散开来,也让月光直照而下。
这时楚九歌再定睛一瞧,果然在一颗粗壮的树枝上竟然正坐着一个人倚在树干上,他的年纪看上去比楚九歌他们稍长几岁,他的衣服颜色还是让人看不清,但能瞧见他那冷冷的目光正望着月空,他的眼睛在夜色月光下散出清晰的冷光,其面色如同僵硬一般的面无表情却是毫无动容的俊美少年,他身旁手边还插着一柄透着黯红色的刀,同样是稳立无动。
那少年缓缓站起身来,一双冷冷的眼睛转向地上却是盯着楚九歌;他的刀,他的人只能让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冷”。
楚九歌看着那黯红色的刀刃竟是不自觉的心中发凉,后背更是阵阵的发麻冷汗不住的流,背后的衣衫都浸湿了一大片,楚九歌本能想要后退躲避开那少年的目光。
“不凡的妖气。这种不详的感觉!”萧遥挺身护住楚九歌,安抚住楚九歌恐惧的心,但他对这少年也是极是忌惮“你……是妖!”
“妖不入吾耳,人……不入吾目!”,那少年缓缓而言,但除了嘴唇之外他的表情却都没有任何变化。
那少年眼神中的杀气突然由内敛而瞬间爆发,无端而起的杀意环绕其身窜动起四周的气流震起落叶纷纷,那是最原始的杀戮之气让人不由得心惊,整个树林都开始不安起来。
萧遥不待那少年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瞬时提元上手,顿时其手中的梦庄周蓝光大盛,耀出凌冽剑气,萧遥横身一剑刺出直向那少年,“玄天六御?剑直苍穹”
面对袭来的剑气,那少年也同时运刀而起,黯红色的光芒升出树林,刀气震扫八方之威,随即他旋刀劈下,一道无匹黯色刀气闪出“妖神祭?断”
刀气剑光半空相撞,极端交回的一招,激荡起周围的急速气流旋动,顿时是砂石飞移,近处树木也被两招飞散的气力切断倒戈,楚九歌则是护身当气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这一时下两人竟是平分秋色。
此招之后两人却是没有了任何的后续动,四散的气流好一阵子才平静了下来,只见树阴中那少年的黯色刀尖上正滑落着滴滴朱红,他的手臂上竟是流下了鲜血。
萧遥此时却是收锋归鞘,他对那少年说道:“你若是伤到了我这位兄弟,我便会揪出那个带你来到的人,我想凭你一人还不至于能够在无人察觉之下进入九霞派中!”
那少年冷哼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萧遥刚才的话,他的杀气再次收拢了回去隐在眼神中,他再次抬头眼望向了悬在夜空的月亮,“这里的月亮很美,要是再有雪,就更好了!”
此时少年的话音落下,那阵吹起的山风也同时消失了,平静下来的树林再次将他孤寂的身影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他走了?”楚九歌看着树林,却已经瞧不到了他的影子,就算是他仍然还在,只要他不想让你见到,你就一定找不到,楚九歌对于那少年似乎升起别样的感情,那种从内而散发出的寂寞。
但就在这时,楚九歌身旁的萧遥却是突然身子摇晃站立不稳,萧遥随即捂着胸口竟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楚九歌赶忙扶住欲要倒下的萧遥,他问道:“你没事吧!”
“无碍!”,萧遥笑着摇了摇头,口中道:“厉害……我这次是败的彻底了!”,此时萧遥有些后怕,他本意要留下楚九歌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危险,但差一点却是陷入危机。
二人稍作休息之后,萧遥便送楚九歌回了东极殿,这次妖族入侵的事件竟是以不了了之收场了,或者说这是一个看起来很长而且很乏味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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