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后花园,一群华衣女子坐在凉亭中,每人身旁都有一两个丫鬟服侍,这群女子体态或丰盈或削瘦,有雍容华贵的有淡俗清雅的,世间美女多半是聚集于此了,可是,在她们服侍的男人心里,纵使这群人加起来,也敌不过一个,而那个女子便是让她们的皇上又爱又恨的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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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皇上老是留恋与甄姐姐,我们怎么办?”一个黄衣女子开口,她们不像皇后,有显赫的家室,有不输于男儿的智谋,而作为女子最基本的武器——美貌,也是输给甄妃,没了优势,很难在后宫中生存。
“怕什么,如她般高傲的人总有一天会惹怒皇上,我们拭目以待。”嘴上虽这么说,郭皇后心中却已有了计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炎舞停下画笔,正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阿嚏”,她摸了摸鼻子,向天翻了个白眼,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又在骂我。
“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适时响起,炎舞放下笔,出去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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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么不去野了?”看到炎舞在一旁安静地作画,曹丕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乐意不行吗?”说起这个,炎舞很郁闷,每次她溜出宫玩时就碰到曹丕来传她,久而久之,曹丕一怒,禁了她的足,可是炎舞就是闲不下心来的人,想当初纵横三界时,哪天不是三边跑来跑去的,所以,难得今天兴起作幅画,就让曹丕大感意外。
“我看看。”没等炎舞反应过来,曹丕扯过了她的画,炎舞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拿却晚了。
“这是谁!”曹丕一看画中之人,勃然大怒,想也是,好端端的她为何会想起作画呢?
“不过一副画,你激动什么?”炎舞嘟嘴抱怨,这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是不是一直没忘记他?”曹丕把画揉成一团从窗口仍出去,砸到了经过的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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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忘记,我都安安分分地住在皇宫了,你还想怎样。”她不就是想起了小晨晨,本想着给她与才子作幅画的,谁知刚将才子描好这嫉妒心重的二哥便来了。
“是,你是安安分分呆在皇宫,但是你的心呢?”
“呃?”扪心自问,炎舞这颗心可是一直在炎谷,人间只是她游戏的场所。
“被我说中了吧,你可知欺君之罪。”曹丕一看她突然呆愣的眼神,心里的火气瞬间膨胀,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恋恋不忘,那么休怪孤无情了,孤可不是圣人,“来人,将甄宓这贱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侍卫上前欲抓住甄宓,甄宓甩开了他们。
“我自己走!”
我比窦娥还冤啊——炎舞在心里朝天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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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出事了?”远在安乡侯府的晨曦突然右眼跳了一下,她有些疑惑,这次小舞竟没有任何反抗。
“尘逸,我要去趟洛阳。”
“现在吗?”尘逸也感应到洛阳那边有灵力波动,或许出了什么事。
“嗯,我的一个故人在那边,放心,这次没什么风险。”
晨曦回头走向书房内,自从扳倒了洛川太守,曹植每日正襟危坐,严加防范,生怕一疏漏便被皇帝抓了空子。
“子建,我要去趟皇宫。”
“出什么事了?”曹植起身走向她,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与那里有何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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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甄妃出事了,我得去看看。”晨曦对他未加隐瞒。
“甄妃?”曹植忽然想起,在晨曦沉睡那段时间,他的二嫂经常来看望她,这么说,“二嫂有危险么?”
见曹植脸上满带焦急,晨曦心里有些吃味,可是很快被她压下去了,“瞧你紧张的,还没那么严重。”
“那你快去快回,万事小心。”曹植见自己失了态,怕晨曦乱想,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嗯。”晨曦刚抬步想走,忽然想起了什么,恶作剧地在曹植脸上轻轻一吻,便消失在他身前。
曹植立刻呆愣在原处,虽然他们以夫妻自居,虽然他们同起同睡,虽然他们经常腻在一起,但也只是仅限于拥抱,亲吻这种情侣间比不可少的事情从未有过,何为相敬如宾,在他们之间可谓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晨曦这个小小的动作直把曹植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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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怎么回事啊?”晨曦一来至天牢,劈头就问。
“小晨晨,人家好冤枉呐……”见到晨曦,炎舞噼里啪啦把事情全讲出来了。
“原是如此,可是,我记得甄氏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你确定要代她一死?”按照历史的轨迹,甄妃被魏文帝处死,再被郭皇后毁容。
“这太坏我形象了,不行,我得把真正的甄宓召来,我可不要做替死鬼。”说着炎舞意欲脱离肉身,却发现她的灵力毫无用处,这让她大惊。
“糟了,小舞,这是天牢,当初建造时为防囚犯逃走,死牢四周都是水这些水及其阴暗,或许是它克制了你的灵力。”晨曦说出她的推断。
“那可怎么办,小晨晨,你带我走吧,想不到我炎舞一世英名,却毁在了这牢狱之中。”
“嗯,要不我带你到外面,一出天牢,你的灵力自然而然就恢复如初了。”到狱外将其真身换回,再把记忆注入到甄氏脑中。
明白了晨曦的意思,炎舞闭上眼跟着晨曦退到外面,试了试,果然灵力都回来了。
“那么,你抓紧时间。”
“嗯。”炎舞说完便催动灵力,将自己的魂魄与身体分离,随后,头上的一只火红色朱钗瞬间化为两道影子,原来,炎舞的身体和甄宓的灵魂都寄宿在此,只消片刻,晨曦面前便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你们长得太像了,难怪你会顶着甄氏的躯壳来到这里。”晨曦忽然明白了上天为何要炎舞以甄宓的身份活着。
“那天我刚从北海回来时便砸到了她,结果,我的魂魄进了她的身体,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她的灵魂和我的身体都在朱钗内。”炎舞将朱钗递与晨曦。
“锁魂钗,原来在你这里。”晨曦看到这件宝物,心里甚是激动,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上古宝物,怎样制成的她不知,但经过了上万年的锤炼,其威力比不可小。
“原是锁魂钗,这本是我娘的嫁妆。”炎舞随意地插在头上,这个钗从她懂事起便带着,本以为只是装饰品,想不到还有这么大来头。
炎舞见甄宓快要苏醒,立刻将灵力聚于手中,带着记忆的灵力瞬间便堙没在她脑海中。
“小晨晨,我想我也该回去了,到时,有空来我炎谷坐坐啊。”想到自身的责任,炎舞还是有些不舍地望了望晨曦。
“你放心吧,有空我会来的额,剩下的烂摊子我帮你收拾。”炎舞化为一道红光消失于这个时空,晨曦将甄宓的身体瞬间便转至牢狱内。
第二天,曹丕便下令,将甄妃遣入原先居住的院中,以对不忠之罪赐死,任凭其子曹睿苦苦哀求,曹丕无动于衷。
在甄宓死后,郭皇后又假借曹丕之旨命人将其尸体“被发覆面,以糠塞口”,好不凄凉。
都道是“江南大小乔,江北甄氏俏”,可惜生在乱世,身不由己,貌美女子的命运注定多舛。
甄宓的葬礼只是寥寥结束,晨曦远远地看了一眼,嫡长子曹睿想哭却无法哭出声,只因曹丕有令,谁若同情甄妃,与她同罪论处。
只是你心中还是放不下她吧,曹丕拿着酒壶,坐在甄宓的院中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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