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用北海特有的寒冰做成,字是灵力所化,看完了信,晨曦默念咒语,蓝色火焰跳动,寒冰即刻化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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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小舞有异常,我该感觉到才是呀,为何她来府中后,我一直无法觉察到呢?”晨曦百思不得所解。
圆月慢慢上升,看着渐圆的月亮,晨曦放下了手中的书,又一个十五块到了,但不知人们是否团聚在家呢,现今三国纷争未结束,战乱随时都会起,再不久,司马家族崛起,无不伴随着鲜血,乱世中乞求这亲人团圆,或许真得是种奢侈。
“这是什么?”突然,晨曦翻出一个小木盒,精致的木盒用得是五百年的黒木锻造,上面刻着古老的图腾,若是常人定觉得这个图案纷乱唯美,古典精致,可是晨曦心里却大惊,暗道不好。
果然,晨曦打开木盒时,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正要怒放的黑牡丹,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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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动用黑牡丹,你到底有何居心。”若是放平时,晨曦不会太在意,可是,这次,黑牡丹在子建处出现,原来他们早已盯住子建了。
“小舞,为何会是你呢?”晨曦心中有种难言的情,一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边是夜灵魂的宿体,我该怎么办。
夜,你说我要如何做呢?
晨曦靠着窗,对着圆月,现下已然无心思再去看书了,手里抚着胸口的黑暗之心,这个习惯不知是何养成的,在她没有安全感时黑暗之心便成了她唯一的归宿。
“曦,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真正的友谊是无法被摧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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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夜!”晨曦倾身伸手向前抓,不料被桌子绊住,却发现原来刚才是在梦中,但是这梦好真实。
“晨曦,就知道你没好好听话,晚膳是否没用?”曹植略带责备的语气响起,把晨曦从思绪中带到现实。
“嘿嘿,我只是有些事想得有些出神而已。”晨曦讪讪地笑了一下,掩饰尴尬。
“还好我早有准备,看,我给你带了点心。”曹植将油纸包裹的点心拿出。
“子建,还是你最好了。”闻到香味,晨曦的馋虫立刻爬出来,她立刻夺过点心,大快朵颐。
“晨曦,我……”曹植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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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子建,你是要说黑牡丹的事情吧,不过,你又在顾虑什么呢?
“算了,改天我有事想和你说说。”看到晨曦奋力的对点心开战,曹植没了和她谈那事的心情,总觉得不该破坏这美好的一刻。
“恩,那我记下了,什么时候想说了知我一声。”既然你现在开不了口,那我便等着。
“我先走了,这么晚了,你也早点歇着。”也没等曹植开口,她就出门了,因为今夜,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哟!看不出来,小俩口这么亲密,看来你早已把你的夫人忘记了。”来人带着轻蔑的语气,“我就说世间男儿皆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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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这个女子到底是谁,那日在二哥院中,现在又跑来自己书房。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了么?至于我为何在此,这就要问你二哥了,为何他老人家会把我‘请’来至此。”如墨的夜空,更加衬托出女子的妩媚,一身红衣的她,与晨曦有种截然不同的美,在这幽深的暗夜,增添了几许的神秘气息。
“你到底有何目的?”曹植心下大惊,看这姑娘,来头定不小,自己虽也是常年习武,却觉察不出她的气息,论武功,她或许在他之上。
“你忘了我们黑牡丹之约了么?”女子的话犹如阵阵鼓声,把曹植的记忆慢慢敲响。
她要,晨曦屈服于她!
“想起来了吗?”女子随手一挥,黑牡丹已然到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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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空下,黑牡丹隐约的泛着青光,一闪一闪,好不诡异。
“我再好心的告诉你一件事吧,在这里,你就是晨曦唯一的软肋,所以握着你这张牌我就可以牵制住她了。”女子大笑着,而曹植此刻只是靠着窗坐着,因为他被女子定住无法动弹,但是心里却为晨曦而焦急不已。
这边,晨曦隐去了形体,进入炎舞的房间,现在曹府内都知道,甄宓将是二公子的夫人,所以众人对她也极是客气,但是历史书上不是说她与子建的关系也是纠缠不清么,难道是小舞幻化成甄宓后改变了?
“这么晚了,小舞在哪儿呢?”晨曦环顾四周,都没有炎舞的踪影,心下异然,难不成和曹丕花前月下了?
“不管了,先查清楚再说。”晨曦凝神闭眼,打开灵眼,察看四周的可疑情况。
“奇怪了,怎么没一点可疑的痕迹,小舞究竟发生了何事?”晨曦打算先回去,当她踏出门时,地上不常见的一株植物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晨曦拿着植物仔细看了看,这不是?可恶,竟然对小舞下手。晨曦将织物放入衣袖袋中,走出房间,已月上中天。
“姑娘,深夜不睡觉为何在此处晃荡。”一灰衣老者突然挡住了晨曦的道路,原来晨曦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灵力,形体露于人前。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晨曦急忙和他打哈哈,这么晚居然还有人出来,失策了。
“夜寒露重,姑娘还是早些回屋,若是感冒了,怕是有人要牵挂。”老者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女子,她就是子建时常赞口不绝的女子,既然子建心仪于她,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如就成全他。
“恩,谢啦,您也是,这么晚了,若是生病了,子女会牵挂的。”晨曦也没多想,却不知已落入他的计谋中。
“姑娘,你是哪个院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啊,只是四公子院中的一个小婢女,没什么的,您不知道是正常的。”
“哈哈哈,一个小婢女怎会有如此胆识,老夫纵横沙场数十年,见到老夫能坦然自若者寥寥数人。”这女子有趣,定是有其来头,我还得留意着。
“你是……”老人没回她,转身便离去了,晨曦走了几步,失声叫道:“是曹操!”
不知是否听到了晨的叫声,老者脚下顿了一下,随即又大步走着。
书房内,曹植还是靠着窗,动弹不了,女子仍旧坐着玩味地看着他。
“她必是去我房里寻找东西去了,可是我怎会如她愿呢,我要看着她亲手杀死自己的挚友,还有,亲手扼杀自己的情人。”女子眼中满是阴鸷,曹植心中暗自讶异,这比起那时的二哥,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你也要看有没有本事对我下手了。”晨曦的声音波澜不惊,但于曹植而言,犹如天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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