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沉舟侧畔千帆过”:并非最后的话
1939年9月1日,德国国防军挥戈东进,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至今整整70年;1939年初,哈恩-斯特拉斯曼的论文发表及迈特纳物理解释的公布,核裂变现象从此为人类所共知,至今已有70年;如果以1939年9月16日“柏林会议”作为德国“铀项目”进入官方议事日程的标志,希特勒的“原子弹”故事开讲也是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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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帝国)那么,这三个“70年”应该不只是简单的数字偶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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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帝国早在1945年5月就寿终正寝了;1945年8月投在日本广和长崎的“炸弹”,是后来者居上的美国人制造的货真价实的原子弹,伴随蘑菇云在日本列上空的升起,人类在给世界大战画上句号的同时也开启了使用核武器的先河。(
武者在洪荒)毫无疑问,纳粹德国尝试制造原子弹的努力,已经作为一段历史永远滞留在早已离今天远去的二战岁月,但是作为一段起伏跌宕的往事,希特勒的“原子弹”却始终没有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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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认为,纳粹德国原子弹计划在战争尚未结束的1944年便彻底破产了,用军备部长施佩尔的话说:“1943年夏,由于从葡萄牙进口钨的道路被切断了,硬芯子弹的生产面临极为严重的困境。(
篮坛霸主)我于是命令在这种子弹上使用铀芯。我从我们的库存中拨出了1200吨左右的铀这件事,说明我和我的助手们已打消了制造原子弹的念头。”这段话摘自施佩尔19年出版的《回忆录》(中译本名为《第三帝国内幕——阿尔贝特-施佩尔回忆录》),读过《希特勒的“原子弹”》的人便会知道,施佩尔所言并非都是实情,因为参与第三帝国时期核武器研发的科学家和组织者,战后大都对这段经历讳莫如深(“能源派”群体也概莫能外)。
美国人自参战之后,便开始了对德国科学家关于核反应堆、同位素分离和核爆炸物研究工作的不断猜测,想方设法地打探竞争对手取得了何等进展。1945年,随盟军部队开进德国的“阿尔索斯”特别使命团,每人都携带印有50名德国科学家简历、住址和工作地点的表格,侦察搜捕科学家、实验设备和铀及重水等贵重物资,主要目的还是想弄清德国人的研究程度。他们在1945年春天找到了“铀俱乐部”多位主要科学家,并在战争结束前夕发现了海森伯格的“洞穴反应堆”,经过询问谈话和资料分析,格罗夫斯最后所得出的结论也正如他在《现在可以说了》中所写的那样,“无论怎样,德国发展核能的工作绝没有超出实验室阶段,甚至就是在实验室里,主要的考虑仍然是如何用核能作为动力,而不是制造爆炸物……欧洲战争快结束时,德国人的工作情况很像是在追赶美国计划的初级阶段”。格罗夫斯的书是1962年出版的,里面讲的可能也只有部分是实话,因为当那些专注于“曼哈顿计划”的美国、英国和战争期间被迫流亡国外的轴心国科学家克服了巨大障碍、对他们历经千辛的努力成果进行“三一”测试的时候,纳粹德国已经俯首就范两月有余了。这期间,德国人是否对美国原子弹有所“贡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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