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慕城闻到慕离满身的酒臭味直摇头,再将他拽到洗手间,冲洗他的头脸。
慕离的酒意清醒了一些,用力推开慕城,步履蹒跚地走了开去。
在经过月七卧房时,他扬手又想敲门,最终还是颓然地放了手。
他和月七,想是回不去了。
他走错了一步,足以令她憎恶至极。
慕城远远看着,将慕离的挣扎矛盾看在眼中。
一方面,他希望慕离和月七彻底了断,一方面,看到慕离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慕离并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也不知道世间会有这么多的不如意,他怕慕离一个行并踏错,便走了歪路。
想了想,他走至慕离跟前,启唇道:“老三,小继母她搬——”
“别在我跟前提起这个女人!”慕离不待慕城说完,便朝他一声大吼,迅速跑了开去。
慕城颇感无奈,眼睁睁地看着慕离甩门进入自己的卧室。
他怔在原地良久,才推开月七的房门。
以前他们母子就住在这里。
他们回家莫园后,一度冷清的莫园又回复了往日的生气。他们这一走,整幢莫园好像只剩下了空架子,连空气也变得窒闷。
他们是很有活力的人,而慕家的人除了钱,还是只有钱,这就是月七的能耐之处。
她能让慕家人发现自己有多贫脊可笑。
慕城倒在月七睡过的床,闻她躺过的枕头,似乎还有属于她本人的特别皂香。清清淡淡的,也许不痕迹,细闻几乎闻不到,却又沁人心脾,让人觉得人生很美好、充满希望……
就这样,慕城接下来的日子都睡在了月七的房间,时间一天天过去,慕离依然宿醉,每天喝得醉熏熏,要不就是带女人回家。
这天他终于想通,想找月七聊一聊。
他没有喝酒,陡然想起,他已有很长时间未能跟月七说说话,或者看她一眼。
究竟有多长时间了?
久得好像经历了一辈子那么长。
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敲响月七的房门,待开清开门的男人时,他傻了眼:“慕老大,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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