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的女人带到哪里去呢?”钟如故那特有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他目光注视着姜延东按在冰泽肩膀的手上,那眼光仿佛如烈火不停的灼烧着对方的肌肤,“沈小姐,你不觉得你的男人对我的女人这么讲话有些失体面吗?”
“钟先生您多虑了!”睦安笑着走到另外两人的身侧,“我们三个人是熟识已久的朋友,况且延东怎么说也是冰泽名分上的长辈,长辈对待晚辈关爱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况且钟先生名声在外,延东担心自家人受委屈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沈小姐可真能狡辩,不过我希望你的男人值得你这番的维护,你说我名声在外我真是愧不敢当,不过我倒是听闻姜家少爷可是花丛中的高手,不过我希望在我的女人面前,他还是能手下留情!”说着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冰泽,“你过来!”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冰泽低下头不停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张牌,她不想回去,但儿子还在他的手里,自己又不能不妥协。
她刚要过去,就被睦安抓住她的手腕,“钟先生,不知道可否让我和冰泽好好聊聊,我们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女人之间是有很多话题的,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也想给你一点时间,但小安还在家里等这她,你要知道孩子可不希望离开母亲太久的!”说着他朝她伸过手示意让她快点。
冰泽不想让睦安为难,她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点了点头,“放心,我没事!我等你们来接我们母子!”
“冰泽姐!”睦安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你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你千万不能相信他,记住千万不能被他蛊惑!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们母子接回来!”
冰泽点了点头,走回到钟如故的身边,他环着她的腰,她明显感受到他手臂上传来的紧绷感,那是一种力量喷张的紧致,她直觉的认为他在生气。
“沈小姐,今天的会面真的很愉悦,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记得好好看看u盘的内容!还有,替我问候冷玉琦,毕竟相识一场我可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说着他的目光还若有若无的飘过姜延东的身上,然后才搂着冰泽走出茶社。
“讨厌的家伙!”姜延东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才开口说道,“咱们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你不知道刚才我和冰泽聊天的时候她都一副什么表情,咱们再要不把她带回来,真不知道她要遭多少罪呢!你没听那小子口口声声说他的女人,睦安,冰泽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她非常爱自己的亡夫,要是她真的被那个小子怎么样了,她会死的!”
“我知道,可你也瞧见了,钟如故明显的就是那小允安来威胁冰泽,而又用冰泽来牵着我们,现在伤害玉琦的人还没不明,我们不能腹背受敌啊!他说冰泽是他的女人,不是指他对冰泽怎么了,而是说他把她视为了一种所有物,他的砝码!所以目前我能牺牲冰泽了!”说着她拿起那个u盘,“说不定这个就是个契机呢!”
“可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没有骗你!”
“他不会!”冰泽坚定的开口,“他需要我为他扫清障碍,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里面多半是跟钟家有过节的家伙!同样这些人也是我们目前需要肃清的,钟家在利用我们,我们何尝不能借助他们的力量呢!”
姜延东握着她的手,“我希望能帮得上你!可现在……”对此他的确自惭形秽。
睦安摇了摇头,“我知道现在是一个困难时期,但你不要自怨自艾好吗?你要知道你并不是一无是处,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自己自己才有奋斗的目标!”
“我怎么越听自己越像个吃软饭的呢?”
“如果你这愿意我不介意你在家煮饭带孩子!”她打趣的说道。
“煮饭带孩子?我煮的饭你敢吃?至于这带孩子吗?”他摩挲了下下巴,“那要你先生才行啊,至于生之前吗?”他倏的搂紧她的腰,“生之前似乎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滚开,你这个色男人!”
就在两个人忍不住浓情蜜意的时候,另一边的冰泽却在钟如故的牵制下快步走出茶社。
他的粗鲁弄的她生疼,“喂,你弄疼我了!”
钟如故低头看向眼前这个试图反抗他的女人,“你给我闭嘴,如果你想你儿子不会因感冒发烧这种小病随时丢了小命就别惹我,给我乖乖的听话闭嘴!”
受不了他时时刻刻用儿子的生命来威胁她,冰泽在他的怀抱中挣扎道,“我就知道没猜错,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小安因为感染发烧就是你弄的对不对!”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他现在处于怒火中烧中,他本来就是冷酷冷心的男人,此刻更没有心情跟她来什么迂回战术便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一步步逼向她,“我警告你,别来惹我,别来挑衅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你们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对,我是疯了,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做我的女人,要不然你的小安安可不是发烧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他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抓,“要知道孩子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
“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就是!至少从这一刻开始你是了!”他要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伤害她,践踏她,只要她收到了伤害那么睦安也一定会痛,只有她痛了,自己的伤口才会愈合。
他拖着她的手臂走到汽车处,刚要把她推进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再一回头迎上的却是一只硕大的拳头,碰的一声,拳头结结实实的捣上了他的左脸。
看着他倒在地上冰泽失声叫了出来,刚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却被来人抓住手腕带到了怀中,“我就说你这个践人怎么那么难找,原来是傍上了个款爷,是不是这个家伙天天把你金屋藏娇的夜夜笙歌所以我们哥们才找不着你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冰泽习惯性的拧起了眉头,“丁玉斌?”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扇在了冰泽的脸上,“你这个臭女表子,还敢叫本少爷的名字,你以为找了两个小蹄子整治我一顿你就好过了?我告诉你这次本少爷回家可是带了不少人来!”他朝着钟如故倒下的地方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把你带回去,还有我侄子,你们一个也别想跑,你这个下践货,你说你到底拿着我们丁家的钱倒贴了多少个小白脸?”说着他上前又一副恶霸似的踹了钟如故一脚看,“这个小白脸子好像不是上次姜家的那个怂货,你这女昌妇手腕倒是高啊!这才多久功夫就又搭个上一个!臭女人,你不要以为找了那两个小女表子暗中害我我就饶了你,我早就打听好了,现在那两个小践人不在,看我把你带回去怎么收拾你!真不知道我哥怎么就跟你这个骚货结婚,我看他彻头彻尾就是被你这个女人掏空了才死!臭女表子,我侄子呢?是不是为了搭上这个小白脸你把我侄子给害了,我告诉你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他骂骂咧咧的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那几个男人把冰泽带走。
“丁玉斌,你这个混蛋!”冰泽骂道,原先看在他是玉奇的弟弟份上,她对他一再忍让,可眼下她不想接受这种侮辱。
“呦呵,你还来劲了!臭女人,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要不然你那好赌的老爹我们可就……”说着嘿嘿的歼笑起来,“你本来就是我们家买回来的女人,让你在外面逍遥那么长时间已经是天恩了,你还想跑去跟小白脸逍遥,想的美!给我把人带走!”
那几个人也同样歼笑着对冰泽拉拉扯扯,无奈之下,冰泽只能回身看着那倒在一边的男人,这男人不是很厉害的人物吗?难道没有保镖的情况下也是只软脚虾?“钟先生,钟先生你还好吧?”
“践货!”又一个巴掌狠狠抽打在冰泽的脸上,“这个时候还想着你的小姘头,不过你别急啊,今天晚上本少爷会好好让你满足的!哈哈哈哈!”
那淫贱的笑声在空中回旋荡漾,突然一个道黑影朝着他的方向扔了过来,“啊!”丁玉斌吃疼的喊了一声,接着一股热流顺着脑袋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竟然是血。
“他妈的!是哪个混蛋!”他四下张望着,就见那原先被自己揍到的男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死不要脸的臭姘头,敢算计本少爷你真是找死!看我今天不揍到你……”
接下来的话被他吞咽至口中,因为他看到那男人眼中蒸腾而起的杀意,血红的瞳孔中灌入了野兽般的狂猛与残忍,“刚才是你打我?”他缓缓的开口,充满张力的空气因为他低压的声音而显得更加压抑。
自从十五岁以后他的身上就再也没有受过伤,可今天却被一个不入流的混球在自己的脸上揍了一拳,一来是因为自己心神太乱,而来是没想到有人公然敢对自己下手,看来这个人真是奇葩啊!
看着那样凶残的眼睛,丁玉斌连忙退了几步,不过看到身后那一群人的时候心神安定了一下,“是,我打你怎么地了?”他腆着胸脯说道!
“好,很好!”他站起身,看了在场的人一眼,脸上露出一抹绚烂多彩的笑容,他的双掌骨骼咔咔作响,看来今天这些人是要好好让他饱餐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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