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全新起航____
(最近又是考试又是兼职,压力好大呜呜呜,每次写小说都是半夜了,更新不及时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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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瑶,虽然我知道抓那个偷师的人是蓝府的家务事,不过你确定不需要帮忙么?要不要官府介入,伽德倒是认识几个说得上话的人。”虽然我知道欧阳伽德势力很大,但是这么快就知晓了我的动作,傻子也知道欧阳伽德在蓝府安插了自己的人。
我的脸色难看了几分,虽然我承欧阳伽德的情,甚至今天暂时撂下了抓内鬼的事情亲自上门感谢欧阳伽德的帮助,但这不意味着我喜欢别人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就是欧阳伽德也不行。
“伽德,这是一点谢意还请你收下,既然你之前说过我们之间不言谢,我也不想在这里矫情。只是如果你真的拿我当朋友的话,蓝府的事情让我自己解决。还有,你在蓝府的人也撤了吧,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监视。”说到这里,我已经冷了一张脸,语气也冰冷起来了。
“羲瑶。。。。。。伽德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我一脸戒备的样子终究把话咽了下去。也许他并不想害蓝羲瑶,但是保不准身边的人会想要害她。暗卫的指挥权虽然在自己手里,但是也是听从欧阳家的长辈的话的,指不定自己家的那几位一个生气,可能真的会让暗卫拿下蓝羲瑶。(
一代天骄)现在赶紧远离也许是最恰当的选择,只是一想到没了暗卫自己也不能随时随地借助暗卫的眼睛注视蓝羲瑶的一举一动了,还是觉得有点沮丧。
看到那清亮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失落的水光,我终究还是心软了。“等到蓝府的事了了,我请你吃饭吧。“是男人就会有控制欲,在现代已然如此了,何况是在以男人为天的古代?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并不想自己一个人担起全部事情,但是我也不是躲在男人身后的千金小姐,我想自己也受不了总是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好歹在现代生活了近二十年,是什么样的人早就已经成型了,我现在只能沿着自己原来的路走下去。即使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我,我也得注定孤独地前行。
“抱琴,把他们叫到庭院里,放出话去,就说我已经知道偷师的人是谁了。“我呷了一口茶,潜望镜在手上灵巧地转了个圈又稳稳地被我握在手里。伽德尽管不知道我的计划,但是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再干涉我了,沉默地跟在我身后看我接下来的动作。
庭院里,我和伽德原来坐的石凳已然被撤了下去,十几把藤椅被随意地摆放在我所在的听雨阁四周。看上去凌乱,实际上很有讲究,椅子摆放的位置恰好可以保证我看到全部的人,不过为了避免被别人看到,我只让抱琴挖了一个孔,够我把潜望镜的镜孔塞进去就可以。因为潜望镜有高度的缘故,我只需要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把眼睛凑上去观察,省得时间长了腰酸背痛。
伽德倒没有像我一样把眼睛贴在潜望镜上,虽然对于我手中的东西很好奇,但是好歹是九州第一名士,很是沉稳地端了一杯茶来喝,只是时不时停驻到潜望镜上的目光泄露了伽德真实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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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银匠们刚开始显得很是紧张,一个个的坐在椅子上无比沉默,有的甚至还浑身颤抖。毕竟蓝府一向厚待下人,他们作为蓝家首饰铺专用的银匠,平日里受了我不少的好处,一般的人肯定是不想离开的,自然也害怕被指认是偷师的人然后被驱赶出门。不过,这些人里面也有一部分相当镇定,我重点观察了一下他们,准备过会详细盘问他们一下。
抱琴走过去放出了我已经知道偷师的人是谁的话以后,银匠中明显起了一阵骚动,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究竟做这件事情的人是谁。我粗略地扫过一眼,看他们各种各样的表情和表现,心中差不多有了几个人选。在犯罪心理的研究里曾经有这样一个理论,百分之八十的罪犯会在犯罪后重新回到犯罪现场。那么那个罪魁祸首今天必定会出现,只是他如果足够聪明,会伪装自己把自己融入到普通银匠中间而已。一群人之中,夏阳、李安、胡勇、赵力四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夏阳是个长得儒雅清秀的白面书生,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如果不是听抱琴说这个人是新招进来的银匠之中雕刻水平最高的,我会以为他根本拿不起刻刀。而李安和他正好相反,那黝黑的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透出一点暗红色,乍看上去不像个银匠,倒像是个铁匠了。再加上一身粗布衣裳,说起话来也有些恶声恶气的挺蛮横的样子。至于胡勇和赵力,完全就是大众脸,虽然我观察他们了一会儿,不过估计现在扔到人堆里我也找不出来他们。
说他们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在大家都热火朝天地讨论的时候他们的目光有点躲闪,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也有点敷衍了事的感觉,好像看上去有点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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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德对于我把这四个人单独叫出来进行下一轮的单独审问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毕竟是名满九州的欧阳公子,察言观色的本领比我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在我开门出去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伽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逐一扫过心里已经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结论。只是看我始终坚持要自己解决这次内鬼事件,索性丢开了手气定神闲地观察我的行动。好在他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人,虽然我忙着部署顾不上和他说话,他也没觉得受到冷落有无聊的感觉。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不相干的银匠已经被抱琴遣回原处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了那四个我觉得有问题的银匠逐一带进书房审问。这边我审着这几个人,抱琴也没有闲着,被我派去查这四人最近身上或者身边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去了。
最开始进来的是李安。倒不是我想先叫他进来的,只是这个人明显是条莽撞的汉子,一看自己被留下来了就进来嚷嚷着给自己抱不平来了。连椅子都没坐直接就质问我为什么把他留下。
“李安,把你留下来,并非认定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只是你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些与众不同罢了。我且问你,你刚才在忧心什么事情呢?”
也许是我并没有开门见山地把他和那件事情联系到一起让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些惊讶,或许是我语气过于温和,温和得根本不像在审问犯人让他有些感动吧。原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现在却是有些错愕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姐,我老娘病重,求小姐救命。(
别那么骄傲)我是个粗人,只有这一门手艺勉强糊口,实在是救不了她。李安在这里给您磕头了。”边说边嗵嗵地磕起头来,两三个下去头上已经是一片殷红。
本来我也没有太多怀疑他,现在看来这个叫李安的不仅不是奸邪之人,反倒是条孝顺的汉子。刚才忧心忡忡的,八成也是在担心自己的老母亲吧。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孝子的心同样是令人感动。我匆匆从案前跑到李安跟前扶住他,让他赶紧起来,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救他母亲的性命。这一刻我真的没有想过自己是千金小姐又是蓝府首饰铺的当家,我只是想表达出自己对于一个孝子应该有的尊重而已。
反倒是李安,向后微微缩了一下,看我执意让他起来,方才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姐的大恩大德,李安没齿难忘,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会回报小姐的恩情。”看这个一眼看上去野蛮的汉子这时候为了自己的母亲额头鲜血直流,我倒没觉得他本就有些凶残的面孔此刻愈发面目狰狞,反倒是觉得这人虽然粗俗了一些,但也倒是个识大义的可用之人。吩咐下人好生带下去治疗以后,我叫进了下一个银匠。
胡勇的说辞颇有些含糊不清,被问及忧心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有些目光躲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终究是破案半把刀,虽然之前看过不少推理之类的文章电影电视剧什么的,但是真的轮上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一头雾水的感觉。还好我事先有准备,迅速抽出一张写满问题的纸让胡勇作答。我写的有些像今天审问犯人时有时候用到的那种问卷,要求根据题目选择四个选项中脑海中第一时间反应出的那个词语。
当然其中有大量无关信息起到迷惑的作用,如果有计算机可以详细记录被调查人每道题所用时间当然是最好的,不过现在是不可能给我一台计算机了。(
不败战神)我也只能控制一个总时间而已,希望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吧。
赵力的情况和胡勇类似,都走到了问卷这一关,主要是两人都是说辞模糊,目光躲闪,让人不自觉的就会怀疑这两人做出了什么亏心事。不然,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心虚呢?不过,他们的问卷看上去还好,和这次内鬼事件相关的题目答出的答案都是比较安全保守的,没有太大的嫌疑。不过,让我彻底消除了对他们怀疑的原因却是他们作为银匠所做的工作。
因为我设计的首饰和其他银铺包括这个时代的银铺做的首饰风格大相径庭,和这个时代传统的那种单纯的银元素相比,我常常会增加一些别的材质的物品的装饰,这就意味着我要求他们做出的东西会增加许多道工序,我招进来的银匠更是分工合作,每个人只负责其中一部分而已。
赵力和胡勇一个人负责首饰制作初期时的塑形一个负责镶嵌的宝石的打磨,都没有看到完整的首饰样子的可能,再加上又欠缺很重要的镶嵌手艺,让他们里应外合想也没这个本事。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玉面书生夏阳了。虽然我一直觉得他不像是个会背叛蓝府的小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人的外表真的是具有迷惑性的吧。这话倒真是让我说对了,因为,我正打算叫他进来的时候,抱琴已经先一步进门了。
“小姐,我已经询问了这四人身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小姐真是神机妙算,这四人最近果然有事情发生。”抱琴停住了话头,眼里又开始咕嘟咕嘟冒桃心了。虽然我承认被人崇拜的感觉不错,不过总是这样我已经免疫了。再说欧阳伽德还坐在一边看着呢,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兴许我的这些不过是小儿科倒是让伽德看笑话了呢。
想到这,我随手给了抱琴一记爆栗,“赶紧说,没看伽德也在这看着我们解决家务事呢么?”我这么一提醒,抱琴才看到安静地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品茶的欧阳伽德。没办法,伽德实在是太安静了,就是我也差点忘记他的存在,要不是眼角的余光总是能扫到那一袭白袍,我真的会以为伽德早已经翩翩而去了。
抱琴正了正脸色当即道,“李安家中老母生病了,赵力和胡勇昨天结伴去了青楼,心里畏惧家中夫人。据周围银匠说,这两人是典型的妻管严,相当惧内。”听到这,我已经心知肚明了,毕竟我是蓝府的小姐,再进一步说,我是蓝家家主,是所有人的主子。这两人要是真的交代了自己为什么心虚保不准我会告诉他们的夫人,再说他们打工的又不能封我这个老板的口,是以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了。
“那么夏阳呢?”排除掉了其余的嫌疑人,最后剩下的只有夏阳一个人了,无疑他就是这次事件的内鬼。我愈发想知道,他究竟为谁做事,又是为了什么迫不及待地出卖蓝府。
“夏阳有些奇怪,前一段时间他沉迷赌钱,不过手气不好输了大把的银子,还被人满街追着要欠下的赌债。不过这两天听一起的银匠说,他好像又有钱了,还和那些要债的人称兄道弟的呢。”
抱琴虽然隐隐约约觉出了什么,但是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好拿主意,只是把调查来的情况全部给我说了。“好一个与人钱财,替人消灾啊。查出他是哪家的人了么?”不知不觉之间,我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伽德微微皱了眉头,想也是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波动。
“这是从他房间里面搜来的。”抱琴早有准备,我一说她立刻呈上了一块玉佩。虽然玉的材质称不上是举世无双,但也是上好的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赵”字明明白白地揭示了玉的主人是谁。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嘲笑一下夏阳的傻,偷了腥也不抹干净自己的嘴,明明吃住在蓝府还敢留下这么大一条尾巴。这是自己想要找死,我也不能不成全啊。
“抱琴,叫他进来,我倒是要听听他怎么说。”我怒极反笑,不过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发怒的前兆。现在我动不了那背后的人,但是派进蓝府的探子就是蓝府的人了,我不好好招待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夏阳倒是个思维缜密的主,要不是事先让抱琴揭了他的底,只怕我会直接对他放行。要不大家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进来的不是时候吧。夏阳一脸镇定地讲完了编出来的故事,看我一脸平静的样子,正想庆幸自己安然过关,一块玉佩“啪”地就被丢到了眼前,虽然已经碎成了两半,但是那个“赵”却可仍然是清清楚楚的。
我没有去看那张瞬间惨白的脸,只是扭过脸问抱琴,“蓝府家规定好了吧?背叛的人什么下场啊?小姐我记性不好忘记了,你给他说说?”
抱琴很是上道地一脸严肃地说,“拔舌断臂遣回原处。”
“那你下去办妥这件事吧,不要脏了我的地。”我挥挥手,抱琴领命让两个侍卫把夏阳拖走了。相信明天赵掌柜就会收到我送回他的一份大礼。
我舒畅地伸伸懒腰,不得不说让恶人有恶报的感觉就是爽,虽然是残忍了一些,但是杀一儆百,夏阳正好撞在枪口上做了那个一我也没办法,虽然我也不想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生遭这份罪。
欧阳伽德虽然眉眼之间有几分不忍但是也没有出声阻止,生在世家,他看过的血腥其实更多。即使是自己手上,也沾过不少鲜血。因为,手上不沾别人的血就要自己出血让别人沾,没有人想做后者。
此时的我又哪里知道,一份送给赵掌柜的“礼物”竟让我的生命走上了新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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