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蓝的天际飞过一排大雁,呖呖叫唤着要朝北方飞去。(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天气渐渐转暖,宫里头的人也都退下了厚厚的袄子。晴好的天气甚是难得,白芷姑姑早就命了浣衣局一众宫婢将所有压箱底的衾被晾在竹竿上晾晒。心月一门心思想着宛卿,快速地便将所有的任务完成,飞也似地朝右厢房跑去。
因着太快,心月差点把正打开门的若雪撞到。(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若雪瞧着她因疾跑而如红苹果似的脸颊,伸手轻捏道,“小妮子,性子这样急躁,将来许了人家若是公婆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心月性子淳朴,一听这话脸颊滚烫瞬间比红霞还红,嘟囔着嘴轻轻用力推搡着若雪道,“从前宛卿爱打趣我,如今你又在这没个正经,我不和你说了。”
“哟,前几天是谁听说宛卿被关在天牢,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让我想办法救宛卿。”稍稍一顿,若雪将珠帘撩起,嘴角一泯接着道,“现在宛卿回了,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琥珀之剑)”
心月闻言满面急色,立马解释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敢,只是这宛卿从天牢回来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这会子也不见醒?”
若雪听罢顺着心月的眸光看向仍旧躺在卧榻上一动不动的宛卿,好看的黛眉凝成川字。皇后手腕刚毅,即便是当今皇上也让她三分。而那洛家姐妹都不是个好事的主,宛卿遇上她们实在是兔子遇上老虎。(
我本混混)
所幸,三十大板她挨过了;所幸,苏逸宸从洛家姐妹手中救走了宛卿。这苏逸宸究竟是何方神圣,若雪也只是听说过。直到那天她下定决心想要求太子救助宛卿之时,还未迈出浣衣局的大门,就见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怀里抱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宛卿。
这苏逸宸在朝堂之上曾几番推诿皇上的命令,可偏偏皇上碍于他手中的兵权权当做罢。而楚啸天与苏逸宸势如水火,也是无人不晓的事实。(
绝品邪少)宛卿心性纯良,怎会与他有所瓜葛?
目光久久停留在宛卿身上,若雪紧挨着她坐下,伸手握着宛卿温热的手。宛卿曾经说过她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所生的女子,然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若雪一时之间转过无数思绪。
“哎呀,这样久了,宛卿还没醒来,这可如何是好?”心月因着着急,刚坐下身子又来回在屋内踱步,左手敲打着右手,“若雪,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平南王,让他再去请太医来替宛卿诊脉?”
若雪莞尔一笑,取出丝巾擦拭宛卿额头冒出的细汗,宽慰道,“那太医院的太医都是天下最好的,平南王能让他们帮宛卿看病已是大幸。(
一世倾城:凶悍世子妃)况且太医说了,三十大板伤了皮肉未至筋骨,只是那几十鞭子加之天牢阴冷,所以宛卿才会高烧不退。咱们按时给宛卿灌下了药汤,我想她一定会醒的。”
心月一脸期待地看着宛卿,有些懊恼道,“若是那一天我没有与她一起去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和她们发生口角。”
“那紫玉为人善妒,心胸狭窄,既有这样的下人,那她的主子也必定好不到那里去。”若雪眸中一亮,想起自己在东宫所遭受的一切,淡淡一语道,“她们是豺狼,所幸宛卿没有被她们吃得只剩骨头。”
“呸呸呸,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心月忙解释道,“她不过是仗着太子妃的权势罢了,不过从现在起,宛卿也不用怕她们了,因为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平南王给她依靠。”
若雪眸中闪过异色,走上前捂住她的嘴道,“外头的话,你这妮子还一丝不落听进去了。”
这些天,先是太子再次是平南王这两位地位煊赫的人进出浣衣局,浣衣局被人遗忘久了,难免有些人会生出其他想法。闲下来总有些人说三道四,若雪背后有太子,如今就连宛卿都有平南王所依仗,霎时间浣衣局还成了一块风水宝地。有人甚至怀着希冀,说不定自己又被哪个皇亲国戚看中了,一朝变成凤凰飞上枝头。
是以不少宫婢浓妆艳抹,干起活来也丢散落四。宫女身份卑微,尤其是浣衣局的宫婢,浓妆艳抹成何体统,传出去只怕要闹笑话,白芷姑姑听说了,赶忙罚了那两个带头的宫婢,一个罚提铃三个时辰,一个被杖责三十,这才稍稍止住了流言。
心月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了,身在浣衣局时常被人欺侮,有了平南王这个大靠山,岂不是往后都可以扬眉吐气起来,不解问道,“但凡在宫里的人都想攀高枝,咱们没这个机会,如今声名在外的平南王对宛卿照拂有加,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若雪连连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望一眼屋顶上方悬着的八角琉璃宫灯,许久才回答,“宫中人心险恶,越是受人看重,就越发有人看着眼红,千方百计地想要对付你。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只怕今后会有更多的波折。”言罢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宛卿,眉宇间尽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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