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三姐妹被安排在一个小院落里。(
龙组特工)秦疏凝住了正房,秦疏语在东厢房,秦槿在西厢房,各房的耳房都住着丫头婆子,院子里可算热闹。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三人还未去向方氏请安,那夏婉莹就跑了过来,力邀秦家三姐妹陪她一起去天香楼吃醉鸡。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京城天香楼的醉鸡天下闻名,那个味道是嫩中带脆,晶莹润滑,真正是一绝,可馋得我不轻。”夏婉莹边说边一脸陶醉相,极为煽情。
秦疏语笑道:“妹妹住在京城里,想吃那东西还用嘴馋吗?随时去吃就是了。”
夏婉莹扬眉道:“看来是表姐不知道,那醉鸡一个人吃半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我若是一个人出去,母亲也是不让的,怕我在外面闯祸。(
妖惑掠君心)如果是和表姐几个人结伴去,我再让人邀约定安侯府和静王府的几位姑娘,母亲自然就不会说什么了。”
“原来妹妹是想借了我们的势头去玩啊?也好,我们离京十多年,早已不记得京城的模样,表妹带我们去见识见识也是不错的。”秦疏凝笑道。
夏婉莹扁嘴,“可不是呢!我可是真心诚意想和你们玩,哪有利用你们的意思?”
她转过头来,见秦槿一直都静默不语,奇道:“表妹为什么不出声?难道你不想去吗?”
秦槿很是拘谨地垂目道:“表姐说要邀约侯府和王府的姑娘,她们都是高贵之人,我一个庶女同游,恐怕要低了她们的身份,我还是不要去了。(
重生之崛起人生)”
夏婉莹插腰,“诶?谁敢说表妹低了人的身份?你不久就要成为我们国公府世子的少夫人,难道谁敢瞧不起我们国公府不成?”
秦槿一脸惶恐,“表姐快别这么说?虽说是冲喜,可是说到哪里去,我这个庶女的身份也是配不上大表哥的,传出去徒惹人笑话。”
“可是婚事昨天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夏婉莹争辩道。
秦槿适时地不再与她分辨,只道:“表姐去玩吧,不用顾及我。”
夏婉莹被她挑得满腹疑问,她又是个心里装不住事的,赶紧道:“不行,这事我得问个清楚明白,不然我玩都不会安心。(
超级仙医)”
她正说着,就见向福院的寒波急步走了过来,先向几位姑娘见了礼,随即对秦槿道:“四表姑娘,昨日惠贤师太走的时候交待,世子的一日三餐都必须姑娘喂食,这样才有利于世子爷的病情慢慢好转。刚才小的已经请示了太太,太太也着意让姑娘现在就过去。”
秦槿心里一格崩,这是想坐实她的名分吗?以为这样一来,她就非他们夏家莫属了?
秦疏语和秦疏凝听着寒波的话心里自然不舒服,这分明是姨母没有把他们秦家女儿的名节放在眼里,虽然公然被请进向福院的是庶出的秦槿,可是秦姓当头,自然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两人的脸色不禁也沉了几分。
“既然是姨母吩咐,请带路吧。(
极品都市太子)”秦槿已看到夏婉莹不愉的脸色,知道这丫头还未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看不得人受欺凌,那么目的已达,就可以看成效了。
寒波应了声,转身在前面带路,秦槿和特意跟来的卢妈妈走进向福院的时候,另一个小厮寒文和大丫头青枝已候在榻前。桌上一个托盘里,已盛好了一碗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药味的清粥。
秦槿情不自禁看向锦被下的男子,深陷的眼窝让人几疑是骷髅,乌紫干枯的嘴唇上起了不少皮,嘴角和面颊偶有抽动,似乎一副不知何时就要开始抽搐的样子。
青枝把粥碗递到她手里,说道:“表姑娘来了就好。昨日表姑娘只唤了世子爷一声,世子居然就睁开了眼,我们相信惠贤师太的眼力,所以表姑娘现在若是日日在世子榻前说话走动,相信世子的病能彻底痊愈,过得一些日子,就会活蹦乱跳,跟以前一样。(
甜心公主太萌了)”
秦槿接过碗,有些装傻道:“世子昨天有睁开眼吗?我出去的时候好像都没看见。”
寒波接口道:“是表姑娘走到门口的时候世子爷睁了眼,所以惠贤师太才断定表姑娘是世子爷的福人。”
秦槿知道他是夏长泽的人,也不去确定那话是真是假,示意寒文把大迎枕枕在夏长河身下,寒波捏着夏长河的下颌,她便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
粥到夏长河嘴里,他还是懂得一口一口的吞咽,秦槿暗自观察着他微蜷发抖的手指和不时往上翻的白眼,心里直是奇怪这是何等病。当下便当是闲聊一般不经意道:“世子病成这样子,不知有没有请太医仔细诊过?”
青枝回道:“怎么没有请?请遍太医院的太医,他们一时说世子是上战场的时候伤了筋骨,一时又说世子是伤了内腑,各种法子都治过,偏是不见好转。后来甚至还请了法师做法,世子的病还是越来越重。后来如果不是惠贤师太提议冲喜,谁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意思是说,这是一个这个时代的人见所未见的疑难杂症?
可惜她并未习过医,不然现在说不定能学以致用。不过就夏长河手脚寒凉蜷缩,浑身抽搐,导致现在渐渐认不清人的症状来看,伤内腑肯定不可能,最常识性的,可能是神经受损。
要说古代的中医学相当发达,凭着各种体症就可以诊断病人的病在哪里,现在太医院的太医都没诊断出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中了蛊,一种是慢性难察毁损人脑神经的毒。
这仅是她以她所知的常识进行判断,当然,如果她不想冲喜的话,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夏长河的病好起来。她不懂医,她家却有个懂医的人,她的推断加上秦俊楠有些刁钻古怪的医术,完全可以拿来试一试。
不论成败。
她好不容易才把一碗粥喂完,青枝和寒文两个立即把病人收拾干净,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奴婢孙氏见过四表姑娘,芹姐儿,快来见礼。”孙氏进门就行礼。
芹姐儿?肯定就是夏长河和他亡妻唯一的女儿夏湘芹了。
“难道他们说的就是你吗?”夏湘芹抬起头,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脆生生地问,“难道就是你要当我的继母吗?”
秦槿略有尴尬,顿了一下才道:“可不敢当。”
夏湘芹噘着粉嫩的嘴,“难道你不想当我继母吗?我可是好想有个像你一样好看的母亲啊……”
她说着就天真无邪地一把吊住秦槿的手臂直摇,“难道是我不乖吗?所以你不喜欢我?”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